第 62 章
的男人,男人皮肤白皙容貌英俊,长得还高挑,很多姑娘借口来店里做手工,芳心暗许也不足为奇。
直到两点,温软堪堪编完,她们按了开关不到一分钟,阿听就重新来到包间,为她们做收尾工作。
“你的这条前面有点松,”阿听帮温软做完收尾,轻轻的拉了拉她的那条手链,前面部分的确是松松垮垮的,有很多不足,他瞥了眼姑娘无地自容的神态,又说道:“后面的还可以,有进步。”
阿听修长的食指向上微勾,那条蓝粉相间的手链挂在他的手指上,他往前伸了伸递给温软。
手链轻飘飘的随着阿听的动作落到温软的掌心。
出了店,正是一天里最炎热的时候,温软大老远就瞧见了斜对面身材修长的男人,他靠在车旁,膝盖微曲,眼睛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了温软的视线,季习侧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她前几分钟给他发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温软忙向两位好友告别,顶着她们起哄暧昧的目光,一路心情愉悦的小跑至季习身边。
男人低着头,额头上已经浮出细汗,温软瞧见后也低下头,在包里找出餐巾纸来,踮起脚尖,抬手轻柔的帮他擦去,小声嘀咕道:“怎么不在车里等我呢?”
外面多热呀,还头顶个大太阳。
季习顺势抓住她的小手,似笑非笑道:“心疼我?”
男人的手掌也沁了汗,湿湿热热的。
温软也没反驳,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的确是心疼他的。
温软不知道他在车外等了多久,快速的说了声,“我们回家吧。”便绕过车头上了车。
季习也随之上车,两人一起回了家。
他在车外等,只是想让她一眼就看见他,外面太阳这么毒,不想让小姑娘费心思的找。
现在离晚饭的时间还早,季习向往常一样,陪着小姑娘看肥皂剧。
突然,温软转过身子,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对着季习,她的小手拉过他的大手,她最终还是将攥在手心的手链拿了出来。
她将手链放在季习的手腕旁比了比,然后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将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温软喜欢粉sè,又觉得蓝sè适合男人,所以编织的那会她会选这两个颜sè,可是编织出来的效果似乎并不适合男人戴。
她给他戴也是因为心底的恶作剧因子在作祟,可真戴在了男人手上后,她恶作剧得逞,捂着小嘴“咯咯咯”的笑起来。
季习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挑眉,这条手链还真是丑萌丑萌的,即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开心的不得了。
他抬起手仔细的端详,手链上仿佛还残留着小姑娘的指温。
“怎么?要跟我求婚?”
季习似乎很喜欢逗眼前的小姑娘。
温软一听不高兴了,双手叉腰,xiōng口一起一伏,“哪有人求婚用这么大一个圈圈呀!”说着,她声音越来越小,“再说了,得你向我求婚。”
“想结婚了?”季习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温软难得的沉默了,他们这话题跳跃的跨度也太大了,怎么就从一条手链变成求婚了呢?
小姑娘像是条蚯蚓似的从他的怀里溜出来,她抬手就想去把男人手腕上的手链扯下来,“太丑了,下次再编条好看的给你。”
季习抓住她作势要取他手链的小手,“我不嫌弃,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真的不嫌弃吗?”小姑娘望着他的手腕,委屈的瘪了瘪嘴。
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编的这条手链,丑丑的,很不完美。
她想送给他一条更好的。
“软软,以后我们会生活在一起。还有大半辈子的陪伴,对方的缺点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显露,我喜欢你的一切,不会因为它有不足,而嫌弃它,只会更珍惜。”
“况且,我已经把它当作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不许你收回。”
第50章
按照往日里, 温软晚饭都是在季习家吃, 但今天没有。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进去吗?”车内, 温软转过身子面对季习, 左手撑着座位, 小心翼翼的问他。
季习面sè如常, 抬手揉了揉小姑娘头顶的头发,笑着说:“不了,出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男人的笑容很淡,温软能感觉到周围明显压抑的气氛,让她的一颗心也不受控制的下沉, 下沉, 再下沉。
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傍晚时分,韩谨给温软打了一个电话,并且约她来味庄, 想把当年的误会解释给她听。
温软觉得没必要再见一面,电话里说就可以了,便当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听筒里传来韩谨清楚的声音, 当时季习就在温软旁边, 自然也听到他说了什么。
韩谨说:“我要出国了,想再见你一面, 和你好好的道个别, 不想留遗憾了。温软, 真正的放下, 并不是逃避与绝口不提过去事。”
温软与韩谨的那段往事, 她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才更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可是她的避而不见,在韩谨的眼里变成了放不下过去的逃避者。韩谨对于自己当初的不辞而别和残忍是愧疚在心的,他以为那件事给温软留下了心结,所以拼命地想与她解释清楚。
温软想要反驳些什么,可将要到口的话被季习打断了,季习说:“去吧,去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也能清晰的通过手机传进那头的人的耳里。
温软:“好。”
手机那头的韩谨默了一瞬,才悠悠说道:“晚上七点,味庄。”
温软告别季习后便进了味庄,她很快的找到了韩谨事先预约好的包厢,她进门的时候,韩谨已经早早的坐在了里面等待她的到来。
温软落座,两人相对无言,平日里一直是作为话痨的韩谨,在此刻也只是静静的望着她,默然的空气在他们两之间打转。
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只多了一个名叫“沉默”的默契,往事的一切都像是外面的轻风,它吹过了也就散了,叶子摆动也只是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原位。
所有的所有,仿佛都回到了两人初见时的模样。
陌生又相对无言。
韩谨的目光缓缓移过面前人的脸颊,她与他记忆中的模样重合,可随着时间的慢移还是有些出入。
他印象中她年少时的模样,浅淡了许多。
他们中间宛若隔了一层灰蒙蒙的雾,韩谨看不真切,她离他遥不可及。
最后还是韩谨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他笑了笑,说:“当初的爱哭鬼已经长大了。”明明他们是同龄,他只是比她大几个月而已,说出的话却像是个老者,饱经沧桑。
温软鼻尖微酸,眼眶红了起来,泪水毫无征兆的溢满了眼眶,她与它较着劲儿,迟迟不肯让它落下来。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