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秦漠深!你放开我!”
“云欢!我看你是欠.cào!”
秦漠深从未如此动怒,可一想到云欢对着别的男人笑容灿烂,却唯独对自己浑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浇了火油般,怎么压都压不住!
云欢被他掐的生疼,可却qiáng撑起笑容,眉眼灿烂,嘴如淬毒。
“怎么,秦先生想cào?可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人,从小晕针。”
晕针?
秦漠深脸sè比刚才更黑,深邃的眼底怒涛汹涌,下一秒,就扯了云欢的马裤,直接抵了上去。
“唔!”
云欢痛呼一声,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她万万没想到,秦漠深居然在马上对她施bào。
马匹颠簸,每一下都撞的无比生疼,她惨叫连连,甚至能感觉到血腥味道在腿间弥漫开来。
“混蛋!秦漠深!你他妈禽.兽!”
“禽.兽?”男人蔑笑,又狠狠地动了两下,“那你还绞得这么紧?”
“你!”云欢气急,一口狠狠咬在秦漠深的肩膀上,可没想到,这混账非但没停歇,反而入的越来越深!
她颤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便听到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愤恨,不甘。
“漠深哥!”
云欢定睛一看,居然是云嫣然骑马疾驰而来。
云嫣然双目欲裂地盯着无缝贴合的两人,瞬间气炸,手中的马鞭竟然想都没想,对着云欢的脸就是一鞭子。
可秦漠深离云欢的距离实在太近,他一个挺身,脖颈直接bào露在马鞭之下。
啪!
鞭子抽中身体的撕裂声响起。
云欢和秦漠深径自从马上跌下,瞬间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内。
“漠深哥!”
云嫣然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今这个地步,眼见两人落水,命都吓掉半条。
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赶来的人,云嫣然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实软和的草地,也从马上摔下,紧接着大喊,救人,救人。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三人都被送进医院。
秦漠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这一进医院立刻惊动院长,什么专家都往他这里放,虽然只是皮外擦伤,却唯恐怠慢了这位祖宗。
云嫣然自然也是前呼后拥,知道她受伤,云父云母差点没晕过去,就连正在欧洲旅游的云弟都立刻订了机票往回赶。
可唯独,受伤最重的云欢,跟个孤儿似的坐在候诊室里,直到一个护工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渗的血吓的尖叫一声,众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第05章 跟她离婚,娶嫣然
“给她处理伤口。”
秦漠深皱眉看着云欢,她手臂上那条鞭痕足足有三指宽,让她半条手臂都肿了起来,伤口狰狞地向外翻着,不停向外冒着血水,连他看着都觉得心惊。
可云欢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哭也不闹,就连医生帮她清理伤口的沙石残渣时也是不吭,冷静的就像清理的是别人的伤口一样。
落水之前的场景他记得,那鞭子应该落在他脖子上的,可这个女人却跟吃错药一样,居然瞬间伸出手臂帮他挡下这一击。
那动作快的,近乎于本能。
秦漠深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异样,情感先于理智开口。
“为什么要挡鞭子?”
云欢微愣,转而笑笑,“我可不想当寡妇。”
她更不想他受伤,更不想他会死。
秦漠深心底的异样更甚,可出口的话却带着冰刺,“你倒是坦白。”
云欢对他的冷脸并不在意,想到他刚才救她时的奋不顾身,这些天的愤怒,委屈,不甘,都像是化云为雨,在心中开出花。
时隔十年,他又救了她一次。
“漠深,谢谢你,救了我。”
这十年来,云欢一直想对他说这句话,可每一次,都终结在他嫌恶的眼神里,这一次,她终于说出口了。
云欢眼底的亮光看得秦漠深很不自在,那样的透彻,干净,明晰,不带半点杂质,让他心底的异样感越发浓重,就像是尘封的内心莫名被春风拂过,有些轻,有些柔。
秦漠深俊挺的眉锋蹙的更紧,他冷声,“不过相当于救条狗。”
云欢浑身一僵,心里发苦,脸上却是笑着,撩发,挑眉,“有我这么美的狗?”
两人间气氛微妙,病房却被人突然撞开,还没等云欢反应过来,云父对着她的脸就是啪啪两耳瓜子。
那力道又狠又猛,几乎将云欢掀翻在地。
“孽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知嫣然有心脏病,还去刺激她!她现在只有一年的寿命,你满意了!开心了!”
一年的寿命!去她妈一年的寿命!云嫣然根本就没有心脏病!
“什么?伯父你说嫣然怎么了?”云欢刚想解释,秦漠深震怒的声音就传来。
云母从病房外面急匆匆地从病房外面,带着哭腔对秦漠深说,“女婿,你快跟欢欢离婚,娶嫣然啊!嫣然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算伯母求求你,你跟欢欢离婚吧!”
“妈!”听着云母的话,云欢的心瞬间被捅的鲜血淋漓。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她的母亲怎么会bī秦漠深跟自己离婚呢?
“你别叫我妈!”云母显然是急疯了,口不择言,“我没有你这么心机深沉,没有教养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嫁给漠深!就是为了秦家的财产!我听到你亲口跟嫣然承认的!”
“漠深,那是我的气话!”云欢立刻转而向秦漠深解释,却正巧撞进他眼底的怒涛翻涌。
“秦家的财产?呵!那你还真是想多了,秦家的财产只会留给我爱的女人!而不是你,一个害死我母亲,张开双腿求男人上的女人!”
张开双腿求男人上……呵呵,原来在他心底,她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她却笑了,笑的灿烂,“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秦先生你刚才不是还上的挺尽兴的?”
云欢的视线在父母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秦漠深那张冷峻han厉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想我离婚,除非我死。”
看着云欢眼角含泪却倔qiáng不服输的样子,秦漠深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明明是这个女人自甘堕落,明明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母亲,可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苍白的脸,失血的chún,眼角的泪。
他会心疼…甚至开始怀疑那些证据确凿的判断……
这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真的会为了要嫁给自己,而放火烧掉秦家大宅,再假装救出母亲?
而更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在察觉到云欢可能是为了秦家的财产而不是其他原因嫁给自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