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企图用清白身子跟他换落子汤。”
用清白换落子汤!
这话一进众人耳朵,立刻引起一阵轩然大波,看着白玉兰的眼神也怪异了起来。
真真假假的说到这里,白梨花环视了一个众人,“落子汤是什么东西,想必各位不用我说吧?”
chún齿张合间,她每说一个字,白玉兰的脸sè变苍白一分,袖笼中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的rou里,透出隐隐血斑。
“你毒害我不够,还想毁我清白?”白玉兰满脸羞愤,“我何曾深夜外出,还是那么远的地方?”
从镇子上到朱仙村,大白天也要一两个时辰。
白衍忠锐利的眼光放在小翠身上,小翠早就被吓傻了,这会儿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小翠每天都看着姑娘入睡才离开的,姑娘绝对没有外出。”
白玉兰松了口气,没想到又听见白梨花说,“为了凑够银子,我的好妹妹还典当了一块好玉呢?爹爹和姨娘要不要查查?”
这形势变化太快,众人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弯。
只可惜这些年白衍忠全身心都扑在程婉秋身上,送她和白玉兰的珍宝玉石不计其数,哪里理得清楚。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前来问诊的大夫拿着银针说话了,“是碗筷上面的毒,夫人的在筷子上,二姑娘的在碗里。”
筷子上,自然比碗里来的快些。
但白玉兰没顾忌到这些,指着粱大郎说,“我是在他手上拿的碗筷!毒是他下的!”
然而既然是在粱大郎手上拿的,那便是承认她也碰了。
粱大郎并不畏惧,直视众人,“既然这样,那便报官吧。”
☆、第73章 证明清白
报官。
白衍忠心里比较着。
这么多年来,他对白梨花只有厌恶,没有亲情,这会儿依照他的性子,是真的想把这两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抓起来的,最好再打上个几十大板,然而要是报了官,这家丑不就外扬了吗?
他的眼睛在白梨花和粱大郎身上乱转,想着有什么好计策。
然而,当他的目光停在程婉秋的肚子的时候,突然下定决心,报官!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蛇蝎毒妇,最好是闹得朱仙村的人人人都知晓,白家出了个孽畜,嫁到夫家还不安分,企图毒杀母亲妹妹。
他要让她这辈子都不得好过。
白衍忠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程婉秋的眼睛,想到她要说的话,她赶紧抢先一步说,“老爷,不可。”
白衍忠这会儿铁了心,“这件事你别管,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到委屈的。”
对他来说,白梨花动手打自己,是一不孝。
妒忌作祟,回家企图下死手伤他麟儿,为二不孝。
将这种天地不容的忤逆事嫁祸妹妹,为第三不孝!
他自己的女儿,他生养了她,给了她性命,就是打死也没人能说什么,可现在,小贱人拉了帮手,他打不过,便只有报官这么一条路子。
面对激进的白衍忠,白梨花桀骜不驯,嗤以鼻息。
白玉兰则手握成拳,一脸小脸面无血sè。
程婉秋抿紧了嘴chún,对下人吩咐道:“好了,你们带着大夫去领银子吧!”
下人们有心想看看热闹,下毒这事儿究竟是谁做的,可现在人家都开口了,也没别的办法。
正要离开,白梨花却说,“慢着,大夫,麻烦你给我夫君用最好的药,银子,白老爷那里支。”
白衍忠更生气了,“畜生,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
“那伤可是您亲自打出来的。”白梨花略带嘲讽的说道:“爹,您这声畜生叫的最好。”
白衍忠气不过,脱下自己鞋子,又想动手,被程婉秋拦住。
她劝道,“梨花,你就不要再惹你爹生气了,跟大夫拿了药回去吧,以后少上这里来。”
白梨花追问,“怎么,姨娘不愿意见官?”
程婉秋朝白玉兰的方向撇过去,qiáng笑道:“都是一家人,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白梨花证据确凿,要是上了衙门,知府断定是自己女儿做的,传出去,别说是嫁大户人家,便是一般的家庭恐怕都不会要。
趁着白衍忠在气头上,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不过白玉兰,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
看到娘亲的眼神,白玉兰心一下子就慌了,眼含热泪,瑟瑟发抖。
现在程婉秋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她唯有孤注一掷:“既然娘信了这贱人的话,认为是女儿动的手,那女儿今天就以死证明清白!”
反正,如果被爹知道了自己动手杀弟弟,那她指不定会被卖到哪家青.楼妓.院。
与其到时候生不如死,不如放手一搏。
她猛地朝墙上撞去。
白衍忠大惊失sè,慌乱之下,竟然也没拦住她。
只听一声闷响,白玉兰实打实的撞在墙上,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现场乱成一锅粥。
☆、第74章 离开白家
还没有走远的大夫又被请回来。
白玉兰伤的很重,白衍忠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用鞋子砸她:“别让我看到你。”
白梨花有心想把这件事闹大,但是看着粱大郎苍白的脸sè,又有些不忍。
面对愤怒的白衍忠,白梨花觉得心头有些悲凉。
那不是她的情绪,是属于真正的“白梨花”的。
“你以为我想见你?”白梨花嗤笑道,qiáng行压抑住心头那抹难过,“身为父亲,你除了给过我一个名字,你还给了我什么?”
她回这个家,不过想看看,她的父亲,对于完整的白梨花,可还存着一丝丝的温情。
可惜,他的心里,只有程婉秋母子,和即将出世的孩子。
可笑,他的一个孩子,还想杀了另一个没出世的。
不过这会儿,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名字,你要,便拿回去。”她想着重生前的一幕幕,咬紧了牙齿,“我不稀罕你们白家任何东西,我没做过的事情,屎盆子少往我头上扣!”
眼看着粱大郎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明显是qiáng撑着身体,她不愿跟这些人废话,扶起粱大郎就走。
这会儿,白衍忠和程婉秋也顾不上他们。
出了大门,粱大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可这会儿,是一天中太阳最毒的时候,在屋子里还好,一出来,粱大郎就感觉头晕目眩,忍不住捂着脑袋晃了两下。
白梨花赶紧去扶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把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肩头,方便支撑着他。
粱大郎全身僵硬了一下,不动了。
他的脸上没有清洗,现在都留着干掉的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白梨花赶紧问,“怎么了?是不是头很痛?或者是晕?”
那么重个花瓶砸下去,说不定真能砸出个脑震荡。
白衍忠,他可真能下手。
没料到粱大郎指了指被她丢在身后的一堆东西。
白梨花无语,都到这时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