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都是她惹出来的!要不是她,安安能得心脏病吗?要不是她,顾家那孩子早就跟安安在一起了,要不她,现在安安能被人骂吗?”唐镇国气道。
原来,在她亲生父亲的眼里,唐晚安的心脏病,都是她造成的?
原来,她什么都不用做,她的父亲就自动将这一切,归结到她身上!
唐晚轻抿了抿嘴儿,眼眶因为bī回汹涌的泪意,而泛着刺眼的猩红:“原来,你一直认为,唐晚安的心脏病,是我造成的?妈,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乍然问到何素芳,让她晃然地愣了愣,讪然道:“晚轻,你爸爸这样安排,有你爸爸的道理。就像,你爸爸说的,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不如,不如帮一下安安。回头,咱们再安排你出国。这,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呵!
唐晚轻轻呵一声,微微仰头,笑了:“说来说去,其实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你们都认为,我欠唐晚安的是吧?可是我认为,我一点儿也不欠她!对于唐晚安,我已经尽到了一个做姐姐的责任。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跟顾君晟在一起了,只要她开口,我就会主动取消订婚宴。可你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至于,其他,我不会做,也不想做。因为,她不配!”微停,唐晚轻朗声道。
“你真是反了天了!”唐镇国气得rou颤,一扬手,就要挥下去一巴掌。
可容恣的动作,比他还快。
单手以诡异的姿态,反拧住唐镇国的胳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咯吱一声,某人的胳膊好像被卸了。
第三十章 这个家不欢迎你
啊!
又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唐镇国疼得泪眼汪汪,瞬间,气焰骤减!
“镇国,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啊?晚轻,你快让他住手!你爸再怎么不对,也是你爸爸!”
何素芳慌了神般冲了上来,对着唐晚轻大喊。
她不知道为什么唐镇国和唐晚轻会变成这样!明明都是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晚轻会这样仇恨自己的父亲!她知道平时因为安安的身体问题,他们对晚轻忽略了很多。她也有心想让大女儿和他们亲近亲近,可晚轻天生性子冷,难以靠近。渐渐的,她跟她们三个人,就越走越远。以至于,她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大女儿相处。
“容恣,算了吧。”唐晚轻对上何素芳控诉的目光,喊住了容恣。
他不满地拧紧墨眉,松手之后,技巧性地把唐镇国掼到了地上。
咔的嘴着地,磕掉了一颗大门牙。
唐晚轻有些懵圈地看向容恣,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啊,把人家门牙都给掼落了。
“镇国,镇国!镇国!晚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亲生父亲!”何素芳艰难地扶起唐镇国,厉声斥道。
“贪哇亲,你,你,你滚!滚粗去!贪家没你这个仁!”被磕掉大门牙的唐镇国,满嘴鲜血地漏风骂道。
唐晚轻心里清楚,从现在开始,她已经彻底跟唐镇国何素芳离了心。这个家,哪怕她有再多的不舍,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回来了。
“爸,妈,对不起。”
唐晚轻朝唐镇国跟何素芳鞠了个躬。哪怕她们再怎么偏心,再怎么不相信她,但终究是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生身父母。她心里无比羡慕,他们对唐晚安的维护。可同时,对容恣的出手,她既麻木又不知所措。
“你走吧!这个家,不欢迎你!”何素芳哽着嗓子道。
唐晚轻最后看了何素芳一眼儿,拉着皮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唐家大厅。
就在出了唐家大厅的那一刹那,唐晚轻再也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她为什么一直就是多余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在她和唐晚安之间,她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难道就因为她比唐晚安早出生一个小时,就因为她比唐晚安健康,有颗健全的心脏吗?如果一定要生病,有缺陷,才能获得爸爸妈妈的爱,她宁愿,晚出生的那一个是自己!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安安身体不好,你要让着她。妹妹喜欢的,她明明喜欢,却说不喜欢。妹妹要的,她心里渴望,却说自己不需要。就连考上隆国戏剧学院,只因妹妹一句想学表演,她便以优异的笔试成绩,放弃了最后只有一个名额的复试机会,改而报考戏剧影视编剧方向。
当初,爸爸是怎么跟自己说的?
他说,安安的形象气质比你好,就算笔试比你差了一些,也一定会录上。再说,只有一个名额,戏剧学院又有那么多专业,你何必跟自己的妹妹去竞争?我已经跟学校的领导打好招呼了,这届最后一个名额,就是你妹妹的了。
第三十一章 走远点再哭
虽然,她的理想并不是成为大明星、做演员,可同样的机会,却永远都是妹妹唐晚安的。
她的努力,在唐晚安面前,永远都是泡沫!
“不准哭。”容恣把她拽上了车,黑沉着脸,很不温柔地命道。
唐晚轻本来心里就委屈,被容恣这么一吼,就更加伤心了。
呜呜呜——
她抓着车内的抽纸,哭得更加大声了。
容恣无奈,迅速驱动车子。马力全开,很快就离开了唐宅。
唐晚轻就着极快的车速哭得更加放肆,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全给哭出来一样!
直到容恣把车停在公园一处僻静的地方,唐晚轻仍不停地抹眼泪。
“哭够了?”容恣瞧着她哭得眼睛鼻子红红的,像只小nǎi兔一样,禁不住弯了弯嘴。
唐晚轻嗯了一下,大哭一场,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下次要哭,走远点再哭。不然,他们听到了,照样得意。”容恣伸手将她扯进怀里,一双灼热的chún,贴了贴她的眉眼。
唐晚轻被他亲得,有点不好意思,身体微微往后退了一些,带着nǎinǎi的哭腔道:“他们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下次,下次你不要动不动就对我爸动手了。”
容恣闻言,皱眉,脸微拉:“你在怪我?”
“不是怪你。可也不能说,一点儿也怪你。毕竟他们是我的父母。你不是说要去见家长吗?哪有你一见家长就飞刀子,卸人胳膊的?”唐晚轻闷哼哼地说。
“他打你。”容恣道。
这是他动手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