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
谁来告诉她,这是谁家生的活宝儿砸。
“我当然知道你是你爸的儿砸,只是,小盆友,泥能告诉我,你爸比是谁吗?姓什么叫什么?”唐晚轻心情很好地学着某小男同鞋道。
小男同鞋立刻就不高兴了:“泥个小三!泥难道不知道,学别人折样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吗?看在泥折么不礼貌,比宝宝我还差的份上,我阔以告诉泥,我爸比姓容,名字是姿势的姿。泥懂不?”
唐晚轻差点儿没把自己的口水,给喷出来。
姿势的姿?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说他是容恣的儿子!
许行不是跟她说过,容恣家庭背景不错,嫁过去有房有车,还有不愁吃穿!好像没有说过他结过婚,也没有说过他没有儿子!
但这并不代表容恣这样的成功人士,就没结过婚,没有儿子啊。
她一时之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有点儿堵。又有点儿无语。
“怎灭了?看到宝宝我折么阔爱,这么好看,泥是不是觉悟鸟?木有关系,泥要是能觉悟滴话,宝宝可以勉qiáng让泥喜欢一下我。宝宝是最善良哒。”小男同鞋得意地抖了抖站成外八字的一条腿。
唐晚轻再次咳了咳,用表示怀疑地语气道:“那个,是折样的。泥带着个墨镜,我是真看不出来,泥跟容恣是什么关系?泥既然说是他的儿子的话,怎么滴也得跟他长得差不多吧。泥先把墨镜摘下来,让我看看。万一是骗纸呢,现在外面的小骗仔太多了!”
小男同鞋一听,顿时就怒了:“泥个小妖jīng,真是一点儿眼光也木有!宝宝我这么可爱的帅哥男神,怎么可能是骗纸!”
然后,小手臭pì一扬,一双迷你版的蛤蟆镜就被他摘了下来。
唐晚轻凑上前,仔细盯着小男同鞋看。
长得比容恣那厮秀气多了,看这样子,应该很像孩子他妈啊。至于哪里像容恣吗?
好像除了眉毛有点儿像,其他地方,还真是不大相啊。
比如这肤sè,这小盆友那叫一个白,应该还是从了孩子他妈吧。
小模样jīng致讨喜,像是用刀雕出来似的,一双古灵jīng怪的大眼咕噜噜转着,一点儿也不像容恣那么狭长的眼睛。
“怎灭样?是不是被宝宝我折帅到爆的颜值迷住了?木有关系,宝宝只道自己比容恣爸比长得好看多了!泥不要失望,泥可以不用做爸比的小三,阔以做我滴的女人。”小男同鞋拍了拍自己的xiōng脯道。
好像刚刚冲她捉jiān叫阵的是另一个人一样儿。
她可以理解成小孩的忘性大吗?
“那,我做你滴的女人,有什么好外没有?”唐晚轻起了逗他的心思道。
“有!泥阔以帮我做饭,洗衣,还有扫厕所。至于暖床的事情,已经有人做哒。”小破孩捣着自己的手指道。
唐晚轻噗嗤笑出了声儿。
这小孩,还真是逗啊。
“暖床是谁做哒?我也想暖床,怎么办捏?”唐晚轻蹙眉道。
小男同鞋想了一下,一脸为难:“那不阔以滴!泥不可以帮我暖床。暖床已经有我们班的班花做哒。泥只能做饭洗衣,扫厕所了。”
唐晚轻一脸遗憾地摊了摊手:“那没办法了。我只会暖床,不会干别的。你既然不让我暖床,那我就只好做你爸比的小三了。”
“泥这个女人,怎么折么不懂事捏?你难道没有发现本宝宝比容恣更别阔爱嘛?”小男同鞋气呼呼道。
“没有捏。”唐晚轻笑眯眯地说。
然后让开门,把小孩子领了进来。
看来,这孩子能找到这里,应该是有人送到这里来的。
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知道来容恣的公寓?看他脚边一个半人高的行礼箱,上面贴着航空拖运的标签,应该是坐飞机来的吧。
“泥真是太过分啦!泥居然没有发现本宝宝的可爱动人,本宝宝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改造泥,直到泥爱上本宝宝为止!”小破孩用手做了一个挥枪的动作,喊道。
唐晚轻不禁摇了摇头,看这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怎么就懂那么多呢。
这带他的人,还真让她好奇啊,怎么就把他养成这样臭pì的性子了。
慎重起见,唐晚轻用手机,先给许行拨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唐晚轻是这么说的:“许行,我向你打听点事情。”
“啊?嫂子啊!啥事情啊?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啊。”许行很好说话地道。
唐晚轻嗯了一下,问:“容恣在你身边不?”
“没有啊,容哥今天不在。我在家呢。”许行道。
唐晚轻点了下头,哦了一声儿。
“那个,那天在车上,我记得问过你,容恣的情况。你说容哥的家世很好。是吧?”
许行一听这事儿,立马就警惕起来。嫂子不会又想问一些,他不能回答的问题吧。
唐晚轻在电话那边儿,就听到了许行紧张得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忙道:“我不问其他你不能说的。就问问他的个人情况。”
温声细气地,好打消许行的顾虑。
“这个好说好说。”许行呵呵道。
“容恣有没有过婚史啊?”唐晚轻问,心里隐约有些紧张。
许行啊了一声儿,笑了:“嫂子啊,咱容哥跟你的时候就是一个童子jī!哪里来的婚史啊。”
“那有没有跟其他人生过孩子啊?”
“那不可能!他那个人,平时都硬不起来,就硬起来,也是死jīng。哪来的孩子!嫂子,你怎么了,怎么尽问一些怪怪的问题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许行不解道。
许行这么一说,唐晚轻这才想起,容恣是死jīng的事儿。要真是这样,这孩子就不应该是容恣的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许行啊,在我之前,你们容哥他有没有交往过的对象?”唐晚轻又问。
不排除容恣心中有一抹让人不能触摸的白月光,这孩子就是白月光为他生的。
“没有啊。他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嫂子你一个吗?”许行反问。
“女人,泥怎么阔以把帅帅的宝宝丢在一边儿,不理我捏?一杯茶都没有,本宝宝生气啦!”小破孩顿坐在沙发上道。
唐晚轻看了小破孩一眼儿,朝他笑了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