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
四周,没有找到电脑。
又去了cd室,也如书桌上一样,放了许多cd片,雪落拿起一看,全是一些小提琴曲,钢琴曲,反正是舒缓的音乐。
不会吧?有必要如此保护吗?
她想起昨天晚上回来,他督促着她洗完澡,不让她熬夜,让她马上睡觉,他自己则躲进了书房内,难道说,他就是在查这些资料?
“夫人,你看,你想吃点什么?珍姐给你做去……”
珍姐在门口叫她。
雪落跟着她去看了他买的营养品,差点又晕倒,那么一大堆,她她她,她该吃到何时?
“珍姐,先等一下吧,我还没饿……”她胃口不好,早上起来已干呕过。
跑去二楼房里,寻找手机,没有找到,又去书房,也没有找到,又翻包包,还是没有找到。
她记不起昨晚将手机扔在哪了,只得去书房给他打电话。
“起来了?”
“我手机呢?”
“给你买了表,你可以看时间,手机就不要用了……”
她一阵无语。
“手机没事吧……我不看电视不看电脑就行了……这样子要闷死的……”
“那我早点回来陪你,听话……”
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只得挂了电话。
他回来的还真早,她正午睡,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光了,再也吃不下,人疲软地不行,又没事做,只得窝床上睡觉。
他站于床边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不由自主又转到她平坦的腹部上去,那里,已经有了他们的结晶。
他昨晚差不多一夜没有睡着,在书房里查找了半夜的资料,都是有关于孕期的注意事项。
早上一大早,他去了墓地。
这么多年来,除了每年的祭祀,他会去一次,平时,从来没有去过。
可是今天,开着车子出去,却不由自主开到了墓地。
清晨的墓地,雾气更浓,他沿着山路上去,在沉沉雾霭中走到一块石碑旁。
石碑前面,有束被风吹乱了的百合,花瓣凋零地残破不堪。
他知道这是谁来过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苍穆蹲下身子,将花重新整理,而他,空着双手,什么都没有带。
他蹲在石碑前,与照片上的人平视着。
就像是以前的对峙,两个人,谁都不肯让着谁,可是到底,还是他退让了。
他别过了眼,坐于地上。
“你别瞪我,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雪落怀孕了……当然,我并不是来向你炫耀的,只是想和你说……”
他顿了下,抬眼望向天空,灰灰沉沉的,看不到尽头。
“只是想……和你说,谢谢你……谢谢你将雪落带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爱她,连同你的那一份,一起好好爱她……”
他又转头望石碑:“哥,我们都很想你……”
他没坐多久就离去,给小武打了电话,指定了东西让他去买,回家的时候,雪落还睡着。
他也没有吵醒她,换了衣服,吃了早餐,将她的手机关了置于书房抽屉中,将买来的手表放于床头柜,又吩咐了佣人将电视遮盖好,将电脑搬走。
做好了一切,他才去上班。
下午原本还有两个会议,但她打来电话说无聊,他就上小武全都推了,回来陪她。
结果,她却睡了差不多一个下午,他只能躲入书房上网处理公事。
处理完,又去楼下陪着小天玩玩具。
……
雪落睡得很沉,一直到快要四点时才起床。
下楼时,看到他正和小天坐于客厅的地毯上,两人正起劲地拼着一个大型变形金钢。
小人儿柔美,大男人钢硬,有种相得益彰互补的感觉。
苍穆感觉到楼梯边传递过来的视线,忙转头望去,看到她,立即从地上站起来:“起来了?”
他过去扶她,动作万分小心翼翼,就如昨晚上,她洗完澡,睡于床上时,他温柔谨慎贴着她的肚子听的感觉。
“想吃点什么?珍姐说你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
“夫人,我做了银耳燕窝羹……我去端出来啊……”珍姐一听到雪落起床了,马上进去厨房间端点心。
说实话,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可是,当珍姐的燕窝端到跟前,还未开吃时,一股反胃又涌上来。
结果,当然没有吃上。
晚餐时,总算是吃了点,珍姐不敢再做什么带点腥味的东西,做了点排骨玉米汤,汤汁浓郁,味道清淡。
只不过,才吃完饭,去客厅坐了会,不知道是不是起身时站得快了点,又是一股反胃,将晚餐桌上吃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苍穆看她吐得不行,一整天下来,没吃多少东西,还全都吐光了,感觉像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又要拉着她去医院。
她当然不肯去,怀孕呕吐是正常事,他这么大惊小怪地老是往医院跑,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去固执地很,非要去不可,没办法,再一次被他拖着去了医院。
第229章 确实是他
医生说,早孕反应呕吐是属于正常现象,但吐得太厉害的话,生怕电解质紊乱,所以得住院输液,雪落化验了血niào常规,各项指标尚在正常范围内。
但某些人又不肯了,非要住院不可,说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吃了一点全吐了,而医生居然也被他说动了,同意了她住院。
虽然是高级vip病房,和酒店的套房有得一比,但总感觉是在医院里,她也睡不得个安心觉。
“现在没什么事,要不,我们回去吧……”雪落可怜兮兮望着他。
“怎么了?”他坐于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搁起腿看着书。
“好无聊啊……”她躺着,侧着身子望他。
他放下书本,走身走到床边,低下头凑近她:“那我陪你聊天?”
“聊什么啊?”
“你想聊什么?”
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
“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雪落大眼转了一圈,望着他问。
他蹙眉,似乎正在考虑问题,须臾,他开口:“男孩女孩,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啊……”雪落脱口而出,可是具体有啥区别,她又哑口,难道说……性别不一样?
“都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还想生男或是生女是你们伊家的?雪落-费尔顿,连你都是我费尔顿家的人,你还想什么呢?”他口气凉凉地,直说得她懵在那里。
她她她,谁跟他说这个!?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像有些人,像中国,不是有重男轻女思想吗?”
“唉,别和我说这个,我有那么老土么?”他截断她的话。
她哭笑不得。
“那……”雪落第二个问题还没问完,苍穆放在会客室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起身去接听。
“翠姨醒了?”
雪落只听到他在外间如是说,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动作太过于猛烈,又牵扯到了胃,一下子又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