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凉,原来是悄无声息的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
“别动!”身后初初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床上的华遐掀开锦被,下床,厉声问。
萧煦见华遐是和衣而眠,便知自己上当了,心道这华遐果然不简单,等着自己上钩呢。
“阁下跟了我一天,累了吧!”华遐慢慢朝萧煦走来,她握住短刀的手紧紧的藏在袖子里。
萧煦不言,他在仔细的听华遐的声音,可是没有一点和那人的声音相像,他很失望。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无论明的,暗的,她都不能奈我如何!”华遐俨然把萧煦当成是皇贵妃的人了,因时至今日,最想要她命的只有皇贵妃。
萧煦听到前半句,还以为华遐识破了他的身份,可再听,便知被人误会了,他是肯定不会解释的。
萧煦见华遐袖子的手在微微晃动,便知她要动手了。
在华遐的手抽出来的瞬间,萧煦一个旋转,将华遐推给身后的初初,还趁机摸了一把华遐的脸。
一切来得太迅速,初初的第一反应是接住华遐,可华遐在被萧煦摸了脸以后,又气又羞,狠声对初初道:“杀了他!”
☆、第三十六章 采花贼?
月黑风高,风声萧萧。
萧煦在华遐的院子里,便被初初追上,二人便打斗了起来。
初初手中持了长剑,萧煦赤手空拳,然而二人想比,萧煦略微占上风。
华遐也来到了院里,她神sè冰冷,浑身散发出han意,她手持飞镖,快速的向萧煦射去,起了必杀之心。
萧煦为了躲避飞镖,被初初一剑刺中手臂,萧煦知如果华遐与初初二人联手,他绝对没有活路,于是便不恋战,伸手一掌打向初初,初初被震退几步,萧煦趁机飞身离去。
初初轻点脚尖,欲飞身去追,身后便传来华遐的声音:“别追了!”
“公子,他知道你会武功了!”
初初心里内疚,她跟着华遐这几年,从来没有让华遐像今日这般受屈辱,而且还泄露了华遐会武这个秘密。
“不打紧,早晚都会被别人知道。”华遐望了一眼萧煦逃跑的方向,神sè一冷,转身进了屋。
“公子,你觉得是何人所为?”初初问一脸沉思的华遐。
“不知。”华遐摇摇头,“此人方才为何摸我的脸?”
“肯定是采花大盗!”初初握紧拳头,一脸的愤怒。
“你觉得我现在像花吗?我可是男儿身。”华遐笑着,像黑夜里盛开的优昙花。
“这件事还是你去查吧,未离和明灿最近事太多。”华遐望着初初,继续道:“初初,此人方才明显不想伤你,如果他想伤你,以他的功力,那一掌打出来,你现在就不会平安无事的站在我面前了。”
“公子,我也好奇,此人到底是谁,偷袭我们,又不愿意打伤我们,可是我的任务是随时在公子身边保护公子,我离开了,公子怎么办?”
初初一脸担忧。
“无事,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去吧,再说,暖暖给我tiáo理身体以后,我觉得自己的武艺比以前更厉害了。”
初初听从华遐的吩咐,默默的离开。
且说萧煦带着伤,回到自己的院子,此时阿星正坐在大厅的门槛上等他。
“王爷,受伤了?”阿星带着急迫的语气,连忙起身奔跑过来搀扶萧煦。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萧煦用手捂住伤口,往里屋走去。
“王爷,你不是去找国师了吗?怎么会受伤?”阿星扶着萧煦坐下,麻利的替他包扎伤口。
萧煦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更加的疑惑。
萧煦摸了华遐的脸,知她没有易容,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人的相貌和声音都改变。
而且华遐还会武功,她和那人相像的,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可就是一个背影,就已经让他沉寂多年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心房。
阿星见萧煦沉默不语,便唤:“王爷,你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勾去了魂了吗?”
“滚!”萧煦见阿星一脸贼笑,心中就来气,一脸的han意,威胁道:“闭上你的臭嘴,要是本王今天受伤的消息走漏了,你以后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阿星颤抖了一下,频频点头,诚恳道:“阿星什么都不知道。”
萧煦见伤口已处理好,便丢下阿星,回到自己的房间。
默默地想:国师,你隐藏武艺,隐藏女子之身,身边还有武力如此高qiáng的隐卫,你到底是谁呢?
☆、第三十七章 气死苏傲
翌日。
华遐出了府门,晨曦透过云层,铺洒在她出尘的身姿上,远远望去,像是披着霞光而来的神仙。
马车早已在府门口等候,车夫拿出车厢中的矮凳放在地上,华遐踩着矮凳,轻点脚尖,轻松麻利得钻进马车。
天气渐渐变暖,气候越来越好,自从暖暖控制住她体内的余毒以后,她的身体也比以前好了些。
久未上早朝的她,今日突发奇想,去早朝上瞧瞧,不知被解禁后的苏傲是否还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他了,想去问候他丧子之痛是否已过去。
华遐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过了片刻,马车才慢腾腾的到达宫门,她下了马车,缓缓来到太和殿,里面的官员正三五分聚,议论的热闹,见她到来,便欲朝她围拢来,像是要与之探讨何事。
就在这时,常公公那尖锐而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华遐见到先前欲向她围拢的官员听闻常公公的声音,都一一退后到自己的位置,她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心道时辰掐得刚刚好,如若不然,又要应付那些官员问长问短。
百官齐拜,高呼万岁。
凌昀在招手以示百官免礼以后说道:“昨日有消息传来,这西越国也来给太后祝寿,朕记得当初并没有邀请此国,且西越与我晋国已多年未曾往来,对此,众爱卿有何看法?”
“臣认为西越是瞧吾晋日qiáng,欲刻意讨好而为之。”
“据臣所知,西越地贫,民穷,欲与吾晋通商。”
“圣上龙威,西越国小而弱,闻之而来觐拜圣上。”
“……”
百官所言,五花八门,多以嘲笑西越,夸大晋国为主,偶有持反驳之人,力量之微,不见其效,凌昀从最先的笑脸,到最后的黑脸。
居安思危,骄国必衰。
华遐站在百官之首,听闻他人之言,偶尔笑之,一言不发。
卫丞相和苏傲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国师有何看法?”凌昀疾声厉言,打断其他人的言论。
华遐微微拱手,抬头,望着凌昀,侃侃而回:“回皇上,微臣认为,吾晋乃礼仪之邦,他人持礼而来,即是客,我们自应以礼相待。至于吾国与西越已多年无往来,世间万事万物,有始而有终,既可终,也可始。”
凌昀片刻沉默,脸上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