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用了什么妖术将她从神剑山庄密室里盗来的崆峒印变走了。
这些日子她沉浸在凤天快要死去的兴奋之中,几乎忘记了崆峒印的事。
她心中忐忑,要是凤天真的死了那崆峒印的下落便真的无从得知,那可是印无忧藏在神剑山庄的至宝,万一印无忧知道了那么她就完了。
就在凤飞霞晃晃呼呼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暗室。
“这是哪里,慕师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凤飞霞慌张的抓住慕飞涵的手臂。
慕飞涵面sè凝重,他以为凤飞霞只不过是偷了师父的银龙剑,而且事后银龙剑已经归位他也就不做计较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凤飞霞竟然连崆峒印也偷了去。
怪不得那天她突然折回去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他不要他折回来,说这是她和凤天之间的事不需要他帮忙。
凤飞霞跟凤天相比那才多少道行,就算她拿了银龙剑,凤天手里也还有一把渊虹剑。凤飞霞根本不是凤天的对手,当他看到凤天受伤,内心还以为是他小看了凤飞霞。
却没想到竟然是自己高看了她,她竟然用上古神器去攻击凤天,她虽然赢了但却赢的十分不光彩。
“师哥你说话啊!”凤飞霞咽了咽口水慕飞涵一声不吭的样子,让她十分的担心。
这个暗室就是她偷取崆峒印的地方,印无忧要是想让崆峒印面世,便不会将它藏在这里了。
应无忧有如此至宝却不敢使用,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有鬼,凤飞霞越想越觉得害怕,她感觉自己好像闯出了天大的祸!
“凤飞霞进来!”印无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凤飞霞看向前方自知不妙,印无忧很少叫他的名字,一直都是情切的唤她霞儿。
凤飞霞松开抓住慕飞涵的手,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舅舅!”凤飞霞微笑着看着坐在前方的印无忧,只见他目光诡异,就好似眼睛里藏着一团火一样。
而那团火正是凤飞霞引起的。
“碰!”一个盒子摔到了凤飞霞的面前,凤飞霞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这盒子正是封印崆峒印的盒子。
凤飞霞望了眼盒子又望了眼满脸怒火的印无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舅舅,霞儿知错!还请舅舅责罚!”凤飞霞给印无忧磕了一个头。
但这并没有将印无忧的怒火消减上一分!
“知错!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今日在朝堂之上,圣皇差点要了我的脑袋!”印无忧大怒,他jīng心策划那么多年,他步步为营、步步凶险才坐上的靖昌帝君的位子,竟然就因为凤飞霞的错,没了,他甚至为此还险些搭上性命!
今日在朝堂之上,太子千夜突然发难,说他趁着百年之前剿灭昆仑之时盗取了上古神器崆峒印。还将一名太医领上朝堂,说是他拿着崆峒印打伤了凤天。
“殿下,微臣绝对没有盗取崆峒印,更不可能用崆峒印打伤圣女!”印无忧面sè沉重,诚恳的跪在地上。
千夜向前一步,指着地上的太医:“萧太医可是我璃宫的太医院主管,萧太医医术天下皆知,况且他从父皇十四岁征战沙场之时便一直跟随父皇,为父皇治愈了大大小小无数伤病。萧太医的医术不可能有假!”
千鸿业认得地上的那位萧太医正是璃宫太医院的院士萧太医,对于他医术千鸿业是知道的。
“萧太医请起,孤曾数次伤重都是你帮孤打理好的身体。”千鸿业对萧太医心中有几分感激和尊重。
“微臣谢过圣皇陛下!”萧太医年纪大了,站起来的时候千夜还扶了一把萧太医。
“萧太医,太子殿下所言可否属实?那凤天果真是被崆峒印所伤?”
“回禀陛下,老臣虽然见识浅薄,但跟随陛下这么多年,还是有些见识的。老臣年轻时曾见过被崆峒印所伤的人,那人是从五脏六腑开始碎裂的,又逐渐神识消弭,这症状正好跟圣女的症状一模一样。”
萧太医虽然年老,但医术却还一直保持在年轻时候的状态,因此没人敢因为萧太医年老而怀疑他的话。
朝廷之上的人,开始面漏异样,若是果真如此那昌宁帝君便是怀有不臣之心,那可就不仅仅是杀头的罪过了。
想当年昆仑派便是因为偶然得到了崆峒印但却没有即使上报朝廷,并且用崆峒印伤了朝廷命官这才惹上了灭顶之灾。
陛下生性多疑,自昆仑之后各派的宝物在皇室都存有秘密档案,以免皇家怀疑圣皇忌惮。
“陛下,崆峒印早已失踪百年,又怎会突然出现在微臣手中!还望陛下明察!”印无忧言辞铿锵丝毫没有漏出心虚的模样。
“这可未必,本君记得,当年第一支杀入昆仑的队伍便是你们神剑山庄。还是靖昌帝君领的路,现在看来还真是疑点重重。”凤莫言趁机将众人的思维引到昆仑大战之时的疑点。
众人诧异。
“是啊,昆仑山只有他们本派的人才能自由出入,也只有他们熟悉地形,昌宁帝君为何如此轻车熟路,莫不是因为觊觎崆峒印之前去昆仑探过路吧!”张大人站了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退了出回去。
“张大人此话就有些欲加之罪了,昌宁帝君当年不过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攻打昆仑山。用些计策俘虏些昆仑山的弟子,让人把昆仑地图画下待正式攻打昆仑山的时候,按着地图走自然轻车熟路。”左丞相看了一眼张大人,有些挑衅的味道。
“左丞相,要是真的如你所说昌宁帝君是为了攻打昆仑山提前做了准备,那为何?那张地图其余几派的人都没有看到,偏偏就只有神剑山庄的人有!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右丞相看着左丞相一脸的不屑,他们二人在朝廷之上向来意见相悖,如今遇到昌宁帝君的事他自然是要站在千夜这一头的。
“你,右丞相你身为朝廷丞相,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轻易便栽赃陷害!”左丞相眉头紧促在一起如同纠结在一块的麻绳,昌宁帝君和左丞相是一条船上的,他们一同辅佐千绝意图搬到千夜太子的位子好让千绝上位。
但他们却未曾想过今日竟会让千夜突然抓住昌宁帝君的把柄,这与左丞相与千绝都是极不好的事。
“左丞相说的是,右丞相可不能拿没证据的事说事,再说这昆仑已经灭了百年。旧事重提,哪里能找的到什么证据!要是你刻意wū蔑昌宁帝君,那么本王可是绝对不允许会忠心耿耿的昌宁帝君被人wū蔑陷害。”
千绝挺身而出,为昌宁帝君做保。朝堂之上的对立局势已经昭然若揭,千鸿业端坐大位将地下的局势一手眼底。
这些年千绝却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私下笼络了不少人心,已然成为他制衡千夜的一枚重要棋子。
只不过,千鸿业望着千绝的野心勃勃的样子,有些疑虑。
“证据?圣女身上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据!”右丞相义正言辞。
“哈哈哈,真是可笑,有谁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