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得清雅无比。
“子倾这是准备上哪去啊?”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墙外传来,不多时,一个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他身穿紫sè镶金边长袍,手摇折扇,好不自在潇洒的样子。
“这位小公子是谁?chún红齿白的,身上穿的莫不是我送与子倾的生辰礼物?”
还没等人回应他,他又兀自啧啧两声开口了:“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
“你来干嘛?”曲子倾言语虽然还是冷淡,却少了一分生疏多了一分熟悉。
“卢家公子,你今日怎的有空上门来?”陈伯倒是开心,这个卢任秉是他家少爷的交心朋友,最是信得过的。
“无事便不能过来看看么?”卢任秉的语气里多了分tiáo侃。
他今日本就是闲着无聊过来看看的,却不想,曲子倾这里竟然还多了个长相俊美的小公子。
莫非,还学着养起小倌来了,念头一起就被卢任秉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对不对,这小公子的气派看着就不是个做小倌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扑腾着小短腿我又来了~
(^ν^)
晚安安安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站在装扮华丽的花街柳巷,听着耳边传过来的各种嘈杂的声音, 感受到旁边女子拉扯手臂的力度, 裴砚殊突然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袭上心头……
她明明是个侍卫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花好月圆, 一家男子寻欢作乐的青楼。
她是怎么来到这里来着?裴砚殊拧眉想了想:对了,她同少爷打算今日出去游玩, 然后碰到了少爷的好朋友卢家少爷卢任秉, 他死乞白赖的缠上来说要一起,然后他们就一起逛街吃了饭, 接着就被带到了这里……
“哟~这位公子哥,你愣着干嘛呀?快进来呀!”一个尖锐的女子声音响起, 裴砚殊被一个稍微有些胖的女子拉着就往里走了。
那女子约莫三四十岁年纪,大抵是这里的老鸨, 热情如火。
“少爷?”裴砚殊看着前面已经被卢任秉拉着坐下, 面无表情不发一语的曲子倾。
鼻子尖尖有扑面而来的花粉味,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
平心而论,她并没有看不起这些风尘女子的意思, 各人活法不同, 谁也没有资格对另外一个人评头论足。
只是, 她实在不喜这样的氛围。
“阿一,你这是什么表情?同为男人, 莫非你竟对这温柔乡毫无兴致?”卢任秉开口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曲子倾,确定好友并没有生气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自然是有兴趣的。”他发现了什么?感觉到卢任秉特地咬重的字语。
裴砚殊呵呵一笑,大方坦然。
“爽快。”卢任秉一合手中折扇, 老鸨立即心领神会关门下去了。
不多时就领了三四个姑娘过来,个个皆是绝sè。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卢任秉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持茶杯,饶有兴致。
“小女子春莲。”
“小女子夏峦。”
“小女子秋蕊。”
“小女子冬菊。”
盈盈一拜间,女子娇柔媚态溢于言表。
“你们先下去吧。”一直冷着脸的曲子倾开口了,他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话。
“这……”带头的春莲抬头看了看卢任秉,有些迟疑。母亲说了要好生伺候这几个人,她自然也不敢怠慢。
“子倾,来都来了,哪能没有几个姑娘助兴啊,你若是不喜,叫她们离你远点就是。”卢任秉言语间依旧吊儿郎当的。
子倾的脾气他向来了解,并没有多说什么。
“春莲夏峦你们过去,好生伺候那位小公子。”言语指向的,却是站在曲子倾不远处的裴砚殊。
看这架势,本来想站得远远的裴砚殊不由得又后退了两步。
她感觉有好多好多花粉向着她扑了过来,不由自主的就打起了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 ﹊﹊
裴砚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楠竹:娘子莫急,为夫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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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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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你没事吧?”曲子倾洁白如玉石的手拉过裴砚殊,右手轻轻的拂过她的后背, 帮她顺气。
“咳咳, 咳咳,没事没事, 我没事。”怎么回事,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裴砚殊只觉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来, 喝水。”曲子倾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递给裴砚殊, 待到裴砚殊一口饮尽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杯子。
索性她并没有察觉,曲子倾便也不多言语, 镇定自若的坐下了。
“怎么,莫非阿一小兄弟也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卢任秉半倚靠在大椅上, 看着向后退步的裴砚殊凉凉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感觉:这个阿一是个隐患。
“不敢, 卢大公子的面子岂是我一个小小侍卫可以驳的。”裴砚殊口称惶恐, 面上仍是毫无波澜,就好像在说着多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人心里每天装着那么多弯弯绕绕,难道不觉得累吗?
只是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独来独往, 凡事不好做绝。
“如此就好。秋蕊你下去拿几坛子女儿红上来, 我们今儿个来个不醉不休。”如此模样, 究竟是真性情还是做与自己看的?
“是,公子。”
就这样, 裴砚殊此生第一次有幸左拥右抱,美人在怀。
闻着那浓烈的脂粉味,品着那烈性的女儿红, 听着旁边卢任秉夸大其词的风花雪月,不一会儿,就觉着有些晕头晕脑了。
她努力晃了晃脑袋,却觉得人更迷糊了。
“阿一,阿一,醒醒。”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裴砚殊努力睁大了眼睛,却仍是看不清。
“卢任秉,你这又是什么女儿红,竟这么烈?”感觉到不对劲,曲子倾嗅了嗅杯中的酒,浅尝。
“这个风花雪月之所以闻名除了美人就是这女儿红了,千金难求,自然是好酒。”他突然笑出了声,看着对自己质问的好友,莫名的对着那个侍卫生出一分嫉妒。
“你设计他。”
“子倾此言差矣,我也不过是让他尝尝好酒,睡上几日罢了,怎称得上设计。”他若真要出手,现在这里的应该是一具尸体。
听着对方冷嘲热讽的音tiáo,曲子倾低头看了看怀中睡得昏沉的阿一,觉得自己越发不对劲了。
他突然出手,拿起手中酒杯,一运内气就向着卢任秉而去,这算是一个教训。
卢任秉显然没想到曲子倾会对自己出手,猝不及防之间被那酒杯正中xiōng部。
力度之大,他生生向后摔了一个跟头。
“你竟然对我出手。”就像是发泄心中怒火,卢任秉站起身向着曲子倾冲去……
两个人就这么打到了一块,都是内力深厚之人,不一会儿,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