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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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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这个小村庄,也有了这么多的牵扯。

“姐姐姐姐,你眼圈怎么红啦?”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墩,ru名叫阿虎。

“阿虎,姐姐没事,方才风有点大,进沙子了。”裴砚殊笑了笑。

“不对不对,姐姐你这样肯定是被谁欺负了,隔壁家的水儿就是这样,每次被她阿爹阿娘教训都是红着眼眶跑的。”阿虎双手交叉环抱于xiōng,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姐姐莫怕,谁欺负了你你就告诉阿虎,阿虎教训他去。”说着,小人儿还捏了捏拳头。

裴砚殊看得好笑极了,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那小家伙的脑袋:“你啊,人小鬼大的。”

“我好像听到有人要教训我?”裴砚殊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有些慵懒,漫不经心的。

裴砚殊闻言回头,楠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站到了她的身后。

“就是你这个家伙欺负了姐姐,真是可恶。”阿虎一见来人比他高了那么多,就愤愤不平了,一只手chā着腰一只手指着楠竹。

在他小小的认知范围里,大人是不能对小孩子动手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却不想,他遇到的,是一个没有节cào的大人。

裴砚殊单手捂脸不忍心去看了,那头,楠竹提起了阿虎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二话不说,对着pì-股就是一顿打。方圆百里之内,只听到小胖墩狼嚎的一阵回音。

“阿虎,阿虎,怎么啦,谁欺负你啦?”从两三里路外的茅草屋里急忙忙跑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实妇人,她的手里拿着菜刀,来势汹汹。

却在见到楠竹的那个瞬间,怂了。

阿虎娘低垂着脑袋,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并且很识趣的将手上的菜刀递给了楠竹:“族长,我错了。”

“虎大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楠竹扶了扶额头,有些头疼,这个虎大娘脾气爆得很,动不动就要跟人打架,他当年也是特意管教了她很久的。

“嘿嘿嘿,族长,这么多年了,你也没变化。”虎大娘陪着笑,心里却嘟囔了一句:还是一样爱管事儿。

虎大娘是个大嘴巴,因着她的宣扬,楠竹还没正式踏进村庄就已经是人尽皆知,人人欢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在这个地方住了下来。楠竹的回归给了南族人很大的鼓舞,个个都卯足了劲的争表现,干农活,整个村子呈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段日子,是裴砚殊此生过得最平凡也最充实的日子,如果可以,她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还不错。

总归事与愿违,裴砚殊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向南族提出了请辞,离开之前还把往生锁和天地衍玄镜还给了南族人,就在隔日清晨,由楠竹送着,离开了南族。

“我要走了。”裴砚殊站在出口边上,看了看眼前那人,觉得对方的神情冷淡的叫她恼怒。

“如果我说为了我不走,你会留下来吗?”楠竹到底还是开口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空口说白话,说了要离开,就是一定要走的。”

其实刚刚那个瞬间,她想说会的,还是忍住了。

裴砚殊仰头看向远方,目光所及一片空茫,那个地方,有她向往的未来。

半晌,她扬chún一笑,倾国倾城。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楠竹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看裴砚殊一直站着没动,就回头看了下。

“送我到这里就好了。”裴砚殊淡淡开口。

哪知对面那个人却瞪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想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闻言,裴砚殊抬头,目光有不解,半晌后,却被心里涌起的喜悦所代替了:“你要跟我一块儿走?”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生怕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那是当然。”楠竹扬了脑袋,笑得绝代风华。

不知道从哪里透进来了一道光,照在了对立着的两个人身上,显得悠长而静谧。

裴砚殊也跟着笑了,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光亮。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日就要完结了

预收文:【穿书】我就是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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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今日的官道看上去与往日有些不同。

马车里的姑娘牵起了轿帘,看着外面相携走过的一对璧人, 目光中满是艳羡。

那是夫妻吧?看上去那么般配。这样想着, 嘴边便不由得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真羡慕那个姐姐,可以跟这样迷人的男子在一起。”

可是她的话刚说出口, 就遭到了马车里面另外一个人的反驳,那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此时的他鼓着腮帮子, 一脸的不赞同:“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还羡慕那个哥哥呢,那个大姐姐那般的英姿, 倒是便宜他了。”

“胡说,明明是那个姐姐占了便宜。”小姑娘脸涨得通红, 她也不过比那男孩大上一二岁, 心里气不过,便吵起来了。

“就是大姐姐好就是大姐姐好。”男孩冲着那姑娘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

也不理那姑娘恼怒的模样了, 一下子从马车跳了下去, 跑到后面一辆马车, 去跟父母告状了。

而让姐弟两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一对璧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远了。

裴砚殊抬起头, 那姐弟两的声音她当然听到了。此时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缓步走着的男子,不满了:“你就是特意打着勾-搭小姑娘的旗号才跟我说今日要步行散心的吧!!”

天知道为了这个家伙的一句话,她还特意把雇来的车夫给叫走了, 结果,这家伙果然是个祸水。

“夫人这话就不对了,为夫可什么事也没做呢。”男子看向了微恼着、脸sè不大好看的女子有些促狭的笑了:

“再说了,夫人这吃的哪门子醋,那小男孩还盯着你看呢,我就没上去揍人。”最多捏捏拳头,踩碎了几粒石头罢了。

哟,裴砚殊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这家伙这是说她小肚jī肠呢?

当下就扭了身子恨恨地走了。

也就是后来,男子哄了许多好话,睡了几日书房,才又把那女子哄了过来。

由此可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前人说的话,有道理。

“你说,你有两个名字,我该叫你楠竹还是曲子倾啊?”这一日,裴砚殊突然兴起,招了一直站在门口的男子进来,问了这个自己纠结很久的问题。

他璨若星光的眸子里此时正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上去那般干净纯粹。

“随意,两个皆是我本名。”男子无所谓的笑笑,却突然向着裴砚殊靠近了身子,凑在她的耳边道:“其实,为夫还是更喜欢听你唤我夫君。”

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轰’的一声,裴砚殊的脸在一瞬间涨了个通红,就像猴pì股似的。

她从来不会轻易唤楠竹为夫君,只偶尔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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