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章
如何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痴情。
安雪沫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沈han宸,把每一本书里的书签都抽了出来。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安雪沫翻看了十多本书,每一本书书签里的情诗都不一样,直到她翻看到最后一本。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安雪沫此刻已经红了眼眶,目光有些凄然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沈han宸。
“你送我这条脚链,白玉骰子里面塞着一粒红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呵~~好一个入骨相思,你到底是把我当成谁的替代品?”
安雪沫走上前来,揪住沈han宸的领口,嗓音里都是悲哀和凉意。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这些情诗,这整整一面墙的情诗,你到底是写给谁的?还有这条脚链,你当初到底是想送给谁来着?我是替代品吗?我是你暗恋了十多年那女孩的替代品吗?”
沈han宸扶住安雪沫的脸颊,大拇指把她眼角沁出的泪水擦掉。
可是这边刚擦了,安雪沫那边又流出泪来,她的嗓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们结婚一年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哪怕一丝一丝的爱过我?”
安雪沫伸手环住沈han宸的腰,把脸埋进男人肌rou壮实的xiōng口。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只要你开口说,不管是真的是假的,我都信你,我只相信你一个。
求求你,说句话吧……”
安雪沫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沈han宸温柔的抱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黑发,声音很缓很慢,但语气却非常的坚定。
“沫沫,我一直暗恋着的女孩,就是你。”
第527章 终于做了你的新娘
“沫沫,我一直暗恋着的女孩,就是你。”
安雪沫听到男人的这句话,愣是十秒钟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慢半拍的从沈han宸的xiōng口扬起脑袋,那双泛着盈盈水波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han宸,你……你刚才说什么?”
沈han宸宠溺的捏了捏安雪沫的鼻子,然后用额头抵住安雪沫的额头,亲密的蹭了蹭,嗓音融入夜sè的暗黑之中,仿佛轻轻拉奏的小提琴,极为悦耳好听。
“那个女孩就是你,入骨相思的……就是你。”
安雪沫伸手环住沈han宸的脖子,咬了咬下嘴chún,发出的声音软软糯糯。
“我有些听不明白……”
沈han宸把安雪沫打横抱起,走到沙发处,他把安雪沫搁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安雪沫的手背。
“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小时候曾经遭遇歹徒绑架,在那个废弃的仓库里,有一个给你bàngbàng糖的小哥哥吗?”
安雪沫睁着水光潋滟的大眼,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说过。”
沈han宸用那种很深邃,很专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安雪沫。
安雪沫被他看的面红耳赤。
仿佛有一道幽光从脑海中闪过,这个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和小时候那个小哥哥望着她的眼神重叠在一起。
安雪沫有些紧张的揪住沈han宸结实的手臂。
“难道说,那个小哥哥……是你吗?”
沈han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下颚。
安雪沫的双眼睁大了一圈,脸上的表情很是震惊。
“真的是你,你是那个时候的小哥哥!”
沈han宸俯下身来,在安雪沫惊讶的微微张开的嘴chún上印上了一个吻,嗓音低沉。
“是我。”
安雪沫揪着沈han宸的领口,慢慢地歪了一下脑袋。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小女孩是我的?”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看到你脚踝的伤疤,推算你的年龄,大概就确定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
当初和幕初柔订婚,是因为姨妈徐慧兰告诉我当初的小女孩是幕初柔。”
沈han宸说得很缓很慢,说每一个字的时候,都盯着安雪沫的眼睛,也不放过安雪沫脸上任何一丝在变化的表情。
他那么专注,那么深情,爱了这女孩整个少年时代,把暗恋的事当成秘密藏在心中,此刻终于拥她在怀,永远不会分开。
安雪沫伸手摸上沈han宸的眼鼻。
“缘分还真是奇怪,年少时候的初遇,居然可以造就我们此生的纠缠。小哥哥,我小时候就答应过要嫁给你,终于做了你的新娘,这真是最好的事。”
沈han宸抓住安雪沫在他脸上游走的手指,亲吻着她的指尖。
“等回金域华庭以后,从婴儿房搬回来,好不好?”
安雪沫把头靠到沈han宸的xiōng口,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男人包裹着她的温暖体温。
“好,等回去后,我就搬回主卧!”
沈han宸没有想到,这次老宅之行,竟然把横亘在两人中间的芥蒂,给拔除了。
这样真好,心无旁骛。
安雪沫环住沈han宸的腰,幸福的弯上了嘴角。
第528章 小慕安失踪了!
这个夜晚,看似平静。
安雪沫窝在沈han宸的怀里,睡的又香又沉,这是她自从生完孩子以来,这么久睡的最好的一次。
沈han宸醒的比较早,他一向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他看着怀中安睡入眠的妻子,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刚准备去吻醒她,这时便听到了,隔壁婴儿房保姆的惊叫。
安雪沫也是被保姆的惊叫声吵醒的。
她有些慌乱地掀开被子下床,朝着婴儿房跑去。
沈han宸瞅着安雪沫踏在地上的光脚,皱起眉宇,弯腰拎起毛毯上的女士脱鞋,追了上去。
婴儿房里。
保姆惊慌失措地站在空了的摇篮床边。
摇篮床里已经没有了小慕安的身影,而且地上还留着一串带血的脚印。
安雪沫看着这荒唐且匪夷所思的一切,揪住保姆的领口,厉声问道。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小慕安不是你照顾的吗?小慕安呢?我的孩子呢?他怎么会消失不见了?”
保姆脸sè苍白的摇着头,哭着回答。
“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把小少爷哄睡后,就在他旁边的陪护床睡了,小少爷晚上醒来喝了两次nǎi,每次喝饱就睡,很乖很听话。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起床以后见小少爷还没有醒,便去上了个厕所,可是一回来。小少爷就不见了。”
“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消失呢?而且地上这么多的血脚印,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雪沫红了眼眶。
保姆被她问得哭得更厉害了,腿软的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边磕头边说。
“太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安雪沫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保姆,她顺着血脚印的方向往前走,脚印的痕迹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在婴儿房的门口。
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