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么,薄子衿拉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脸戒备的苏青青,目光yīn冷,发出危险的光芒,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这该死的女人,真的生过孩子。
17 挥之不去的yīn影
17挥之不去的yīn影
薄子衿去而复返,苏青青感觉他黑瞳里的那份狠戾,比刚才透着几分杀意,像是对待仇人一样的杀意。
让她感到真正的恐惧。
他疾步上前一把掐住苏青青的喉咙,呼吸再一次受到阻碍,不像刚才还留有余地。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骗我,生过孩子,你还敢爬上我的床。”
他紧紧遏住苏青青的喉咙。
“咳咳……咳咳。”苏青青剧烈的咳嗽,本能的反抗,指甲狠狠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尖锐的疼痛将他理智拉回。
手一缩,看着狼狈的苏青青,他眸光一息,划过自责,却又瞬间被怒火淹没。
“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你的一件发泄工具,连我都没有高看自己一眼,薄先生倒是多情多义呢?”
这一句薄先生叫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苏青青秋水般的眼眸难掩淡淡的绝望,娇躯优美竟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风尘气。
薄子衿冷眼看着她:“你跟谁生的孩子?赵家大公子对不对?”
“那就不劳烦薄总关心了,我有两个孩子,活泼可爱……”苏青青如数家珍,但忽然话音顿了顿,仔细观察着薄子衿,陷入了沉思。
恍惚中,苏青青回忆起白浅浅陷害她的那一夜,虽然结果是她自作自受,那是因为苏青青yīn差阳错入了其他男人的房间,自此之后便怀孕了。
所以苏青青并不知道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而眼前的薄子衿眉宇之间竟与孩子有几分相似。
薄子衿听到她竟然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自己竟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冲天。
一下子掀开薄被,刺啦一声,扯掉她病服上仅剩的纽扣,粗鲁的咬上绽放在空气里的红梅。
“啊唔……”苏青青痛的一声惨叫,“你不是嫌我脏么?来我这里干什么,欲求不满么,去找你的清纯玉女白浅浅啊!”
薄子衿冷哼一声:“人家是清纯玉女,你能跟人家比么,她值得好好呵护,你值得么,你这样的女人,只配更粗bào的对待!”
“我只爱白浅浅!”
“我非她不可!”
这刺耳的告白,如疯狂的巨浪狠狠拍击在苏青青的心头,她脸上的红晕顿时变得死灰,愤怒的眼睨也平静下来,眼神涣散到空洞,仿佛丢失了灵魂。
转瞬之后,苏青青用力推开他:“别碰我……白浅浅的男人,我嫌恶心。”
薄子衿踉跄的后退,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狠戾的扯掉她的裤子,苏青青整个人被剥的干净。
她一把抓住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想要逃。
刚迈步子,背后一只大手直接拢了过来,将她摔在一旁的凳子上,顺势压了上去,这样的姿势是薄子衿常用的情趣。
“薄子衿,你今晚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
男人低头,深潭一样的黑眸,敛去恨意,沉声低咒:“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碰你。”
“去跟你的赵大公子一家团聚吧,以后,少来恶心我。”
苏青青就那样赤着身子,轻笑着对他表示谢意:“那我就谢谢薄总的成全了。”
薄子衿眼神如刀,凌迟在她的脸上,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像是砸在苏青青的心上,这样重的力气,把她的心砸出一个大窟窿,流血不止,疼的不能呼吸。
苏青青颤抖着爬上了床,明明是暖和的房间,可是她却感觉自己置身冰窖。
她与薄子衿相识多年,当然知道以他的傲气,在得知自己被蒙在鼓里后,必然会深深的刺激她。
可薄子衿今天的表现很反常,他大张旗鼓的宣誓对白浅浅的忠诚,到底在掩饰什么?
如果这男人对她没有半分意思,他会是一改往日的冷静深沉而bào跳如雷么?
苏青青想不出答案,一lún新月柔和的照耀着她淡白清冷的脸庞,她忽然有些后悔。
刚才如果解释孩子的事情,解释她为什么恨白浅浅,解释她为什么要这样骄傲的不肯低头,那个男人会不会怜惜自己,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安慰着,给她温暖。
住院部的门前,林荫小道上,黑sè的灯杆高高举起夜明珠一样的路灯,光芒不大却照亮脚下的路。
高大挺拔的身姿,斜靠在灯杆上,忽明忽暗的烟头,随着男人的烦躁剧烈的起伏着,地上的几根烟蒂,还有一根没有熄灭。
薄子衿五指用力,将淡绿sè的小熊猫烟盒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抬眼望着那间普通病房的灯光已经暗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睡觉了。
因为苏青青的骄傲,此时,尤城最大的酒吧,不夜城,七楼的vip包厢里多了一个特意来买醉,却不肯承认的男人。
人头马路易十三干邑白兰地,一口气开了三大瓶,咕嘟咕嘟的当成温开水,解决了一瓶之后,薄子衿整个人颓废的仰在暗金sè的真皮沙发上,昂着头,脑海里一个挥之不去的yīn影,他再次举起大肚子一样的瓶子,对着瓶口往嘴巴里guàn酒。
他还是没有喝够,否则那个清丽的身影怎么会挥之不去呢。
18 来人竟是赵绍阳
18来人竟是赵绍阳
不夜城的一楼大厅,一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身穿淡蓝sè衬衫陪着黑sè休闲西裤,一脸白净的斯文模样,嘴角噙着捉摸不透的浅笑,走进电梯。
经理站在他的身后,恭敬地汇报:“陆总,薄总在vip包厢买醉,已经喝了两瓶白兰地,您看……”
“哼,两瓶白兰地算什么买醉,他的酒量喝五瓶也不算事。”陆晔华轻笑,淡淡地说着,结果却在电梯门边按亮了数字七。
厚重的暗红sè大门上,挂着烫金的vip的牌子,彰显着整个包厢的奢华贵气。
推开门,一股醇香却有些微辣的酒味扑面而来,陆晔华啧啧嘴,看着半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随手倒了一杯酒,轻噎一口,揶揄着说道:“说吧,跟你女人又整什么幺蛾子了,不是要结婚了么,还霸着人家不放,有意思么你!”
“你可以滚了……”薄子衿直接对他翻白眼,撵人。
“哈哈哈,激将法不管用,看看你想的什么馊主意,唉,我就说,你这脑袋是不是不会转弯的,怎么会想起来用结婚这样的幌子去刺激那个女人啊。”陆晔华幸灾乐祸,笑的无比畅快。
薄子衿不说话,继续喝酒。
陆晔华终于收声,杯中的酒已经见底,他放下玻璃杯在黑sè的大理石桌上,又说:“我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