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见识一下
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女人让苟连成看过之后就受不了,下面肿胀的就要把她推到在床上,这个女人无疑就是樊桃花。
自打在去东莞的火车上,见到樊桃花的第一眼,苟连成就被樊桃花青春的外表和高挑的身材给迷得欲罢不能。
尤其是樊桃花当时一双眼睛黑的发亮,像是杏核一样的媚眼眼角还微微上挑,饱满的双chún笑起来更是让苟连成的身体火热火热的。
苟连成当时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女人就是他未来的媳妇。每次夜里苟连成都会幻想樊桃花牛nǎi一样白嫩的肌肤,没有任何瑕疵的玉骨,尤其是想到当年在火车上,樊桃花xiōng口鼓鼓的白白的,嫩嫩的沟壑,苟连成都会忍不住撸上几番。
在他的心中,樊桃花就是她的,樊桃花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曲线分明的身躯,那双白嫩的大长腿以及双腿间的部分,都是他苟连成的。
苟连成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诱人犯罪的身体,只要想起来樊桃花,就会觉得血气上涌,下面更是要撑破了裤裆。
直到苟连成彻底发迹以后,才去东莞寻找樊桃花,遗憾的是樊桃花的职业彻底击垮了苟连成的心中种下的纯洁的种子,樊桃花就是一朵盛开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的桃花。
苟连成的心性在见到樊桃花的那一刻彻底变了,他不在相信爱情,不再相信女人,面对一个每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过的女人,苟连成感觉一阵心疼。
一个男人执着了半辈子的希望,一下子被击溃,被bī上死胡同的时候,就连jīng神层次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扭曲,苟连成就是这样,他发誓,还是要带着樊桃花离开东莞,离开这个被男人cào的世界,能草樊桃花的只能是他苟连成。
樊桃花是那么的完美,不仅艳冠群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贵气。当然,这仅限于苟连成心中所想。
于是,回到了百里乡的苟连成,开始彻夜流连在樊桃花的房间,变着花样的捅樊桃花。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待什么事情都会有厌烦的时候,苟连成的厌烦是自从樊桃花回到百里乡后的第三年,三年的时间,每天都对着一个洞,不厌其烦的干不厌其烦的捅,说实话,是个男人都知道够了。苟连成开始把樊桃花向着名媛的方向培养,甚至是当樊桃花和别的男人睡觉,苟连成都会感到一阵阵的小兴奋,当樊桃花和别的男人干完那事之后,苟连成也会硬的不像话,拉着樊桃花大干特干一番。
就像现在,樊桃花回到了苟连成的别墅里,在苟连成的接连训斥之下,被迫接受了苟连成的责罚,一根麻绳从樊桃花的腋下,沿着高松的肉嘟嘟边缘开始一点点向下缠绕樊桃花的身体,麻绳是那种劣质的麻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樊桃花光华的肌肤,一阵阵的火热,惹得樊桃花发出一阵阵咬牙切齿的悲鸣。
苟连成一边捆绑樊桃花,眼神里也bào露出一种兴奋,一种正常体位运动所没有的兴奋。
“别在绑了……我好难受……”皮肉上的嘞缚感让樊桃花的xiōng都快爆开了,雪白雪白的隆起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青sè的血管。
可苟连成像是没听到樊桃花痛苦的叫喊,依旧一圈圈的,准确的缠绕麻绳,熟练的拉紧,樊桃花的xiōng口也因为麻绳环绕挤压不断变形,布满了青sè的痕迹,饱满的两团就像是随时会爆开一样。
苟连成面对樊桃花苦苦的祈求,甚至是不管樊桃花能不能传过气,依旧是把绳子最后饶了两圈,在樊桃花的背后狠狠的打了一个结。
樊桃花不是第一次和苟连成做这样的事情,可偏偏樊桃花这一次觉得苟连成更加不正常了,以往都是轻微的用红sè的绳子简单的捆绑几下,无非就是固定她的双腿成型,可这次不一样,上身居然是“投降式”。
苟连成粗bào的把樊桃花的手臂向后拉扯,将一条绳索洞手腕一直连接背后的绳结拉牢。当苟连成弯曲樊桃花的双腿,把樊桃花大腿和小腿用绳子捆劳之后,樊桃花的脸sè也变得难看起来,她看过一本书,是苟连成最近在研究的书,书上面把这种打绳结的方式称作蝴蝶式,接下来苟连成要做什么樊桃花更加清楚了,他要把樊桃花像是捆大闸蟹一样捆好,在好好的在樊桃花的身上发泄一番。
“苟连成,你他妈的放开我……”樊桃花想扭动身体拒绝,谁知道那些绳结越是挣扎就越紧,“苟连成,你个变态……你把我从东莞带回来,就是为了折磨我……”
嘴上这么骂,可偏偏有两根绳子是绕着樊桃花的洞口两侧传过去的,只要樊桃花稍微的动动身体,那两根绳子都会在身体上传出一阵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让樊桃花犯病了一样,长期以来,苟连成时不时的来点捆绑和角sè扮演,也让樊桃花的潜意识中有了那么一点受虐的倾向。
“被姓王的杂碎干爽了”苟连成看着被捆的快成一团的樊桃花笑嘻嘻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裤。
这会让苟连成满意吗当然不会。
“你这个贱女人……”苟连成狠狠在樊桃花的pì股上拍了几把,留下好几个清晰地指印,“姓王的干你你就让干了”
“没……我没有……”樊桃花早已经气喘连连,“是他强迫的……他进了审讯室,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我……啊……啊……我是被强jiān的……”
“抬起头,给老子好好吸吸……”苟连成把自己邪恶的家伙儿直接对准了樊桃花,樊桃花开始还有些拒绝,可随着苟连成不断的拉扯樊桃花的头发,樊桃花也只能屈从。苟连成笑眯眯的看着几乎成为奴隶的樊桃花,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之后,也发出一脸馋畅快的喘息。
一股股羞耻和悲哀的感觉让樊桃花的眼角落下两滴经营的泪水,口技这东西,樊桃花在东莞的时候任第二,没有人敢叫第一。
“桃花,你真好……不枉我从东莞把你弄回来……”苟连成发出一阵阵无耻的叫声,深深按着樊桃花的脑袋,恨不得直接捅穿樊桃花的喉咙。
终于,苟连成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叫声,“出来了……要出来了……”
可是在房间的门口,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苟连成和樊桃花,这是一个女孩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更多的是怨恨,双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她的手中还攥着一个盛装黑sèyè体的小瓶子,这女孩的眉头几乎都要皱到了一块,轻轻的退后几步,很小心的离开,当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女孩扔掉肩膀上背着的书包,从床下的抽屉中,掏出来一张黄sè的符纸,剪成小人的形状,在上面写上苟连成的生辰八字,把黑sè的药水倒在纸人上,做了轻微的指诀之后,纸人呼的一下燃烧起来。
房间内的苟连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凭空多了什么东西一样,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居然呼的一下坚硬无比起来,双眼中更是多了两团火焰,凶神恶煞一样的就把棍子直接捅进了樊桃花的身体。
樊桃花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苟连成,却从苟连成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像,准去的说是一个女孩的影像,那就是苟媚茵。她甚至是能清楚的看到,那个影像对着她邪魅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