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
人怎么说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只信我亲眼看到的事实!”喻昊炎没好气儿的说。
“证据呢?”冲动毫无用处,在凌冽看来。
喻昊炎垂目沉默了片刻,如果有证据,罗希就不用背负那该死的罪名。
“以我认识的罗希,她宁愿死也不会做那种事!”他再抬起眼眸的时候,眼底是毫不动摇的坚定。
“可现在”凌冽却bī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死、无、对、证!”
喻昊炎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激动归激动,却不是没脑子的人。
凌冽那双幽邃的黑眸带着看穿一切的犀利,竟让他心里忍不住一个颤栗。
难道他看出了什么或者查出了什么,今天他的突然到访就令人十分费解。
现在他又追着以前那个罗希的事问个不停,神情和口气都让人捉摸不透。
喻昊炎想起了罗希的话,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要做。
于是,他抚平面sè,目光冷静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人无法还她清白,我相信,天也会。”
☆、第158章 159【你说个数吧,要多少?】2更
于是,他抚平面sè,目光冷静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人无法还她清白,我相信,天也会。”
所以,她又回来了。
咖啡厅门外传来巨大的引擎轰鸣声,k15携着浓浓白烟呼啸而去。
喻昊炎独自靠在位置上,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车pì股,摸过桌子上的手机。
打开电话簿,界面还停留在罗溪那一页上。
纵然凌冽再有手段,也决计猜不到罗溪的真实身份。即使直接告诉他,恐怕他也无法相信这么荒诞离奇的事实。
可喻昊炎的心中还是隐隐的不安,总觉得她正在渐渐远离他。
“刚才找我有什么事吗?”喻昊炎问电话那头的罗溪。
“我就是告诉你签好文件的事,你刚才在干嘛?”罗溪好奇。
“跟朋友在外面谈点事情。”喻昊炎撒了个小谎。
虽然他的谎话经常当面被罗溪揭穿,但此刻隔着电波,她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
“咦~什么朋友?”罗溪敏锐的嗅觉还是嗅到了异样。
喻昊炎的朋友,罗溪大多都认识。
“就是有那么一个‘朋友’,”喻昊炎嘴硬到底,“其实也算不上朋友,只是来找我帮个小忙。”
这话倒是真的。
罗溪也没有再追问,只说:“上次你说勋哥接受tiáo查的事,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哦,我正想跟你说,勋哥可能要回来了。”喻昊炎说。
“真的?”罗溪兴奋了一下,接着又沉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快过年了,他申请了休假,大概已经批准了。”
“兔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罗溪不信他这套说辞。
喻昊炎迟疑了片刻,才说:“他确实申请了休假,因为他的职务被暂停了,要等待新的tiáo令。”
“他被撤职了?”罗溪惊道。
喻昊炎没立刻回答,算是默认。
“为什么?”罗溪问,“就因为上次的袭击事件?”
“现在还没给出说法,只说是待命。”喻昊炎老实回答。
“狗pì说法,明明都是借口,这帮人就是不打算再信任一个‘叛徒’的亲人!”罗溪愤愤道。
“你别激动,结果还没下来。”喻昊炎劝她。
“哼,回来就回来,不当兵也没什么,反正现在姐有钱了!”罗溪立刻就‘财大气粗’起来。
噗~喻昊炎忍不住笑出来:“我说,以后还能不能和你这个富婆愉快的聊天了。”
罗溪也噗嗤笑了一声。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庆祝一下?”喻昊炎继续问。
“等一下~有电话进来,回头再说。”罗溪突然匆匆说了一句,就挂了。
出现在罗溪手机上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疑惑着接通
“你好,你是罗溪吗?”清润的女中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语气很硬似乎还带着点情绪。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柳蝶,凌冽的继母。”对方直截了当的自我介绍。
罗溪当真吃了一惊,凌冽的继母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伯母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罗溪稍微客气了一下。
“你叫我迟夫人就可以,”柳蝶相当qiáng势,“我想跟你当面谈谈,你现在有时间吗?”
她的语气明显的来势汹汹。
罗溪短暂思索了一下,她本没必要跟凌冽的家人再扯上关系,但她忍不住对这个继母十分好奇,很想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人。
凌冽的母亲在他十岁左右的时候去世,那么他的继母一定对他有很大的影响,这对研究他的症状也有帮助。
怀着qiáng烈的好奇心和对病患的‘钻研’jīng神,罗溪答应了柳蝶的邀约。
挂了电话就直奔她们约定的一家咖啡馆。
咖啡馆就在滨江大道上,距离市中心不远,快到的时候,罗溪突然又接到了凌冽的电话。
“你在哪儿?”军爷上来就干脆的问。
“我在市中心呢。”罗溪回答。
“我也在市区,跟我一起回去。”凌冽说。
嗯?这家伙原来一早跑到市区来了。
“不了,我还有约会。”罗溪拒绝他。
“跟谁约会?”凌冽的语气明显yīn沉下来。
罗溪大眼珠子一转,“嗯~”她故意嗯了半天才说,“不告诉你。”
啧听筒里传来军爷清晰的咋舌,不耐烦的警告:“你不要随便见些乱七八糟的人,又上头条!”
这货就不知道低tiáo为何物。
罗溪憋着笑,他的继母难道是乱七八糟的人么?
“哎?我正想问你,”她说,“怎么那个头条一夜之间就没了?”
“你别管,总之不要再和他们扯在一起,听到没有,赶快回来!”凌冽的声tiáo渐趋严厉。
“哎呀,我到了,不跟你说了。”罗溪对他的话仿佛充耳不闻,还挑衅似的说,“别太想我哦,么么。”
“么你个头……”
嘟挂了,军爷低吼的声音戛然而止。
噗~罗溪对着电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凌冽的脸sè铁定很难看,看不到真是有些可惜。
伍茂把陆地巡洋舰停靠在咖啡馆门前的人行道旁边,罗溪一推门下了车。
嘭
嘭
她关车门的时候,旁边也传来一声车门关闭的响动。
一辆沉稳的黑sè宾利正停在他们的车子后面,车旁站着一个刚刚从车上下来的中年贵妇,她穿着黑sè及膝的羊绒大衣,戴着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一身低tiáo的奢华仿佛有意隐藏身份似的。
她朝罗溪看了一眼,又朝她乘坐的车看了一眼,微微皱了下眉头,就快步走进咖啡馆去了。
罗溪隐约觉得她有些面熟,且看这排场十有八九这位贵妇就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