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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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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说:“你说我是要现金呢?还是直接要点你们帝盛的股份?”

凌冽看着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嫌弃来形容。

“其实我觉得要套房子也不错,我们家那套实在太旧了……”罗溪继续煞有介事的说。

“穷酸,干嘛不直接要个董事局主席做?”凌冽这句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嗤出来的。

啪,罗溪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赞叹道:“司令不愧是司令,够霸气!不过呢,”她眯着眼睛笑道,“我这个人很知足的,董事局主席嘛,就算了,每天cào那么多心,容易长皱纹。”

她忽闪着两片小扇子一样的长睫,皱着鼻子抿着小嘴,笑得像只可恶的小狐狸。

凌冽黑瞳微微眯起,眼底野性浮现,突然长臂一展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顺势钳住她的下巴,欺身上前

嗯~

挟着淡淡清冽香气与烟草味,带着霸道情绪的吻,毫无征兆又肆无忌惮的搅乱她的一切。

这家伙现在一言不合就‘上嘴’,像个尝到了甜头的人。

他冲过来的时候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电视屏幕唰的点亮,煽情的旁白随即飘出来。

“……清纯甘甜,丝般柔滑,仿佛初吻的味道……”

一派胡言,罗溪迷迷糊糊的想,她的初吻就是被这家伙粗bào的夺走,唯一的记忆就是…疼。

脑袋里的思绪被他搅的像断了片儿似的,电视旁白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遥远,但这次她没有太多挣扎,只是任由他激烈的宣泄。

后车厢的气氛迅速变得暧昧而炙热,与他的呼吸交缠,舌尖和chún瓣渐渐被他虐的麻木。

心底的防守也一点点的松懈,放纵他任性的侵入。

他的吻也由开始的霸道慢慢变得贪婪而绵长,像是不知疲倦的流连在她的柔软和甜美中,久久不愿放开。

她仿佛感觉到清醒的意识在慢慢脱离她的躯壳,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神识回归,她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他。

腰上的力道却突然收紧,把她死死压在他的xiōng膛上。

嗯?嗯嗯~她的chún依旧被他占领,只能用鼻息说话。

他粗重的呼吸里混着一句模糊不清的抱怨:“别管它。”

话音未落,正在兴头上的军爷又转了个方向,薄chún覆下,封住了她的chún。

罗溪好容易别开脸,努力伸手往包里去摸手机。

刚刚捞起电话来往外拿,凌冽像个报复心很qiáng的小孩似的,用力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

罗溪吃痛,手一滑,电话扑的掉在羊毛地毯上,恰好正面朝上,屏幕上是显眼的“兔子”二字。

☆、第160章 161【你的真心呢?】2更

凌冽垂下眸子看得一清二楚。

罗溪想伸手去捡手机,凌冽忽的一堵墙似的倾身过来,将她怼在大靠背上。

“专心点儿。”

他蹙着眉头,声音带着微微的粗喘,薄chún随即又贴上来。

罗溪被他弄得有些烦躁,用力挤着靠背推开他的脸,抗议道:“让我接电话。”

凌冽的脸被她推的侧到一旁,低压着浓眉,身体却纹丝不动,像是在跟电话赌气似的。

手机铃声不依不饶的响着,展现了喻昊炎锲而不舍的jīng神。

军爷依旧像堵墙一样挤着她,没有让开的意思。

“凌冽。”罗溪说,“你是小孩子嘛?没听到我电话在响吗?”

她的手还抵在他脸颊上,浓眉下漆黑的眸子滑到眼角里睨着她。

两人又僵持了片刻,凌冽才看似很不甘心的转过身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理了理衣襟,视线飘向电话。

罗溪捡起手机来接通,喘息还未完全平复。

“刚才是谁的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吗?”喻昊炎在电话里问。

“嗯?”罗溪的思绪还未回归。

“你不是说有电话进来,接着就没音儿了。”

“哦,”罗溪这才想起刚才接到柳蝶电话之前,她正在跟喻昊炎通话,“没什么大事。”她敷衍了一下。

“晚上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喻昊炎继续刚才的话题。

罗溪明显感受到旁边两道灼热的视线,害得她耳根都红了。

她微微侧过身子背对着凌冽,小声问:“去哪儿庆祝?”

“去喝一杯吧。”喻昊炎提议。

“好啊~”罗溪没控制住音tiáo,忙又压低嗓音说,“好,晚上见。”

她点了挂断,做贼似的偷眼瞅了瞅背后的军爷。

那两道目光依旧定在她身上,只是热度褪去,变得有些yīn森森的。

“咳,”她收好电话,转过头摆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把我放下去吧,我今天不回去了。”

“你要和喻昊炎出去?”凌冽问。

罗溪本想撒个小谎,可转念一想,只要股份继承手续完成,他们就可以离婚了,干嘛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于是挺了挺xiōng脯,扬起头毫无顾忌的说道:“是啊。”

脸上虽然毫无顾忌,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有那么一米米的心虚。

“你跟他很熟吗?”军爷这句话问的挺平静。

“一回生两回熟。”罗溪打着马虎眼。

凌冽眯着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脑子里突然冒出喻昊炎的一句话来:我们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过觉呢……

拳头又不自觉的捏紧,他朝着罗溪靠过来,yīn恻恻的问:“你是不是也做过他的抱枕?”

罗溪的眉头骤然拧住,立刻反驳道:“说什么呢?”

凌冽锁住她的眼睛,恨不得直接看到她心里去。

“我和兔…喻昊炎只是朋友,怎么可能做他的抱枕,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变态!”罗溪没好气儿的说。

她说的都是事实,神态也是坦然无比。

“那你干嘛叫他兔子?”他又问。

“我叫他兔子又怎么了,我还叫你饥渴君呢,怎么样?”罗溪瞪着他。

“他为什么要跟我一样?”凌冽的口气像个犯了攀比病的小孩儿。

“他跟你才不一样,人家比你正常多了,你少自恋了。”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大岛刚才听了一耳朵,恍惚听到了‘兔子’‘自恋’之类的字眼,他不禁有种感觉,仿佛后座上带了两个yòu儿园的小朋友。

这俩人吵架的内容真是越来越yòu稚了,以往那个冷酷帅毙的头儿说不定只是他的幻觉。

“下车。”只听凌冽低喝了一声,车身一阵晃动,军爷跨出了车厢。

罗溪不明所以,也只好跟着下了车。

她这才发现,他们已经置身于某个别墅区里。

车子正好停在一幢别墅前面。

这里的绿化很密集,隆冬季节里,四周的各sè树种染上了不同的sè彩,黄sè、红sè、紫sè、绿sè,一栋栋灰白相间的别墅星星点点的点缀在这些植被中,每幢别墅的周围都有围墙,彼此相隔很远,私密性很高。

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几乎看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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