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曦却做的风生水起,不但自己做了顶尖的金牌雇佣兵,甚至还组建了世界最qiáng的佣兵王团——
她的世界本来很完美,直到出现一个叫做薄久夜的男人。
他们是同一个军校毕业,一起做过特种兵和特工的训练,长达七年的相识相知到相爱,他们终于结婚了。
本来她以为她的生活是彻底的圆满了,但令她从来没想过的是,与她共枕七年的他,竟然会是敌国派来的卧底间谍!
想到了这里,顾妤曦自嘲的笑了起来,脑海里,开始疯狂的被那个画面所占据,她在那个世界,最后的画面——
那天,是他们结婚两年的纪念日,她亲手布置了浪漫的烛光晚餐,拿着一张刚从医院得到的孕检单,想要给自己丈夫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她的好丈夫,居然给了她更大的惊喜!
那时,她刚好接手了敌国m国的刺杀指令,刺杀m国**的大总统,所以啊,她的好丈夫就不得不先除掉她了……
两人最后激战到了天台,她掐碎了掌心里刚植入不久的新型电子炸弹,和这个该死的骗子——同归于尽。
然而她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所到地方并不是什么地狱阎罗,而是来到了这个地方,进入了这具现在的身体。
她脑子里的另一份记忆,就是属于这个身体的,一个叫做薄云朵的女人。
当时她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因为她彻底的震惊了——
是比她穿越复生更震惊。
这薄云朵不仅和她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心爱的男人,被这个男人利用,像对待一条耍的团团转的狗的经历,都是一模一样!
对,就是刚才在她面前,嘴上无-耻的自称大哥,实际却在扮演着她亲密爱人的男人,薄、久、夜——
“我们是不是注定的,前世今生都要纠缠不休的冤孽呢……薄久夜。”顾妤曦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嘴角那抹自嘲的笑,渐渐变得诡谲而yīn冷,“这一次,我做薄云朵,该怎么玩死你呢,嗯?”
☆、第十章 太子已查出她在哪
“我们是不是注定的,前世今生都要纠缠不休的冤孽呢……薄久夜。”顾妤曦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嘴角那抹自嘲的笑,渐渐变得诡谲而yīn冷,“这一次,我做薄云朵,该怎么玩死你呢,嗯?”
既然老天注定让她来到这,她一定会好好的回报老天的恩赐,好好的……让顾妤曦和薄云朵两世之痛,全都一点儿一点儿,连本带利的,还给他薄久夜!
第二天,一大早的东宫里就尤其热闹。
宫里边儿的人都知道,是他们的太子殿下今天又得了一样稀罕物,只是这稀罕物可不是什么寻常人喜欢的古董字画,或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条大蟒蛇,还是西域大使亲自送来的。
这不,正搁在东宫的前院里,用一只大铁笼关着。
即便宫里边儿的人早就已经被这些个奇珍异兽闹习惯了,这甫一看到这样三丈之长碗口粗细的青sè大蟒,还是不由的吓得作鸟兽散,只敢躲在远远的地方探头观望。
也就他们的主子,却大刺刺的站在铁笼子前,一脸饶有兴致的在和大青蟒说着话儿。
对,就是在说着话儿……
“大家伙,你有没有名字。”燕夙修笑眯眯的朝笼子里的大青蟒,摇晃着手里一只油汪汪的大jī腿,“告诉本宫,本宫就让你吃个痛快,怎么样?”
铁笼里的大青蟒全身盘成一圈圈的蜷缩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好像是在睡觉,不过,在咱太子爷的滋扰下,趴在身上的脑袋终于动了一下。
燕夙修见大青蟒脑袋动了,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笑的像个顽皮的大男孩儿。
不过,等他把大jī腿再往铁笼靠近一点,好让上当的大青蟒过来方便啃食时,却见大青蟒那动了一下的脑袋,是直接的别开了去……
蛇虽然不会有什么面部表情,但这大蟒的如此动作,分明就是压根不想搭理他……
燕夙修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没形象的狠狠一咬手中的大jī腿,“你不吃,本宫吃!”
从外面匆匆回宫的孟非离看到这幅情形,面皮抽了抽,继续低眉顺眼的走到了燕夙修身后,“殿下,楼狱来消息了。”
“哦?”燕夙修把jī腿随手往后一扔,转身看向了孟非离,并对孟非离伸出了沾满了油渍的手,“说来听听。”
孟非离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洁白的帕子,恭敬的递到了燕夙修手中,“据一个晚上到今早的明察暗访,楼狱的消息称……并没有找到该女子。”
燕夙修擦手的动作一顿,一抹似笑非笑浮于嘴角,“怎么,这个女人是上天了,还是入地了。”
孟非离将头和腰弯的更低,“禀殿下,楼狱的消息里还说,有两个地方,我们的人还没有去过……”
“皇宫,和薄家。”燕夙修接了孟非离的话,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呵,皇宫就是出现一个阿猫阿狗,长姐定会告知本宫,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格外显眼的女人。这么看来的话,这个女人最大可能的藏身地,就是薄家了。”
☆、第十一章 太子要会会薄久夜
“皇宫,和薄家。”燕夙修接了孟非离的话,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呵,皇宫就是出现一个阿猫阿狗,长姐定会告知本宫,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格外显眼的女人。这么看来的话,这个女人最大可能的藏身地,就是薄家了。”
言及此,燕夙修笑容渐渐加深,一双碧青眸子里,暗光浮动,“薄久夜……”
“殿下,今儿个早朝,还发生了一件奇事。”孟非离一脸不解道:“薄宰相,今早在朝堂之上,公然上书,弹劾兵部尚书贪wū敛财,倒卖我大燕国库兵器。”
从不上早朝的燕夙修眉角挑了挑,“兵部尚书齐越,不是他薄久夜的狗么?什么时候开始了窝里斗,本宫怎的半点消息不知。”
“楼狱和七殿下,这次确实没有听到半点儿苗头。”孟非离也很纳闷。
擦干净完最后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燕夙修将脏了的帕子扔回孟非离手里,一脸的兴味盎然,“备车,本宫今天便要去好好的会一会,咱们大燕的宰相大人。”
昨天晚上大夫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提前的授意,让大夫不仅随便的给薄云朵看了伤势,还开了许多要人命的虎狼之药给薄云朵,然后就拍拍pì-股走了。
幸好薄云朵这种受伤状况时有出现,她自己储备了许多的伤药,虽不是上好的,效用一般,但总比那个大夫开的药要好太多。
“笙han,姐姐饿了。”现在薄云朵全身在痛,完全没了昨晚的jīng神,虚弱的躺在榻上,只能可怜巴巴望向正站在门外,扒着门边儿往里偷看她的少年。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这小院里被小男孩儿和两个丫鬟拳打脚踢的瘦弱少年,薄云朵的弟弟,玉笙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