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把摔在地上的人-皮面具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拍着上面沾染到的灰尘。
“知道那个臭女人说什么吗——”
燕夙修气得不轻,脸都是铁青的,xiōng口剧烈的起伏着,“本宫千辛万苦帮她那个小白脸弟弟解毒,她没有一句感激罢了,还说什么会劝她弟弟来对本宫献身!”
说到这,他猛地转身,凶神恶煞的瞪着老伯,似要将对方瞪出两个窟窿来,“你说,哪有这样荒谬的女人,她是不是有病啊她!”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说的是……”老伯点着头,不断的附和燕夙修,可嘴上实在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极不和谐的扑哧声。
在明显感觉到上方投来的眼神似要杀人,老伯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燕夙修狠狠瞪了老伯一眼,抬起一脚,用力的往一旁的老梧桐树上一踹。
根深蒂固的老梧桐树被踹的树身颤抖,簌簌落下了不少的枯叶。
不想,随着枯叶一起坠落的还有一只鸟窝,而这鸟窝好巧不巧的,正落在了燕夙修的头顶上,并且,还是倒扣其上……
登时,一股粘稠鲜黄的液体,就从咱们太子爷的头顶上流了下来。
老伯见状,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
笑起来……
*
云朵没过多久后就整理好了情绪。
她本来想给笙han也清洗一下脸,看到躺在榻上还没苏醒的笙han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这才想起他现在还发着高烧。
虽然很急,但她并没有慌乱,拿了纸笔,写了一个字条,走出门外,交到了送来随云院当大丫鬟的方莹手里。
“务必要亲手交到相爷的手里,明白吗。”交给方莹的时候,云朵一脸严肃的嘱咐了这样一句。
方莹到底是送来的大丫鬟,比起二等三等的丫鬟要聪明许多,不用云朵再多说什么,她也没有多问什么,郑重回了一句‘奴婢明白’,就退下了办事了。
云朵目光灼灼的目送方莹离开,指骨有一下无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
在灵堂跪了整晚的薄久夜,很快就收到了方莹递来的字条。
接到字条后,他没有快速的展开,也没有从蒲团上起身,依旧保持跪着的姿势。
他的视线先淡淡的扫了一眼身侧毕恭毕敬的方莹,“她还说了什么么。”
方莹摇头,“没有。”
“昨天晚上,她都在做什么。”薄久夜挑了挑眉,开始慢条斯理的展开手中的字笺。
“和毒医一起守在了七少爷的屋子里。”方莹字正腔圆的回话,末了,又加了一句,“毒医睡在了长椅上,四小姐趴在了桌子上。”
“整晚?”字笺已经完全展开,薄久夜看着上面娟秀的黑sè字体,无声的轻笑。
“是。”方莹回答的毫不迟疑。
薄久夜轻嗯了一声,手上字条上的内容全部看完,又重新折了起来。
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起来,“毒医怎么离开了?”
“奴婢本来想去看看,却被毒医身边的下人支开了,其中隐情奴婢并不知晓,只知一直讨好毒医的四小姐,突然和毒医吵了起来。”方莹如实叙述,低垂的小脸上,却泛了苍白之sè,声音略有不稳。
“江湖人未必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鄙之人。”薄久夜将字笺收进了自己的怀里,面sè一正,“多长几个心眼儿,别丢了本相的脸。”
“是。”方莹身子微颤了一下。
“告诉四小姐,本相允了她的提议,让她出府去吧。”薄久夜又晒然一笑,语气特别的温和,眼睛深邃的看不见底,“多带几个人跟着,莫要在外让她受了委屈,如果不愿,那就随她高兴。”
方莹应是,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方莹一走,相爷夫人朝霞一手搀着一个老人家,缓缓从后院到了前院,直奔灵堂而来。
一路上,朝霞和两位老人都在交头接耳,面sè都严谨和难看,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要紧的事。
在隔了一方庭院的对面长廊上,三人忽然没有继续朝灵堂走,也没有继续商讨,而是同时驻足观望向了灵堂的方向。
大家大户的大门向来都做的很宏观,薄家这样的世家大族,自然不会例外。
是以,此刻灵堂大门大敞,三人的目光很轻易的就将灵堂内的光景大多都尽收眼底。---题外话---后天开火车,wūwūwū~
你们懂的~
☆、第一百零一章 她入东宫温泉池
大家大户的大门向来都做的很宏观,薄家这样的世家大族,自然不会例外。
是以,此刻灵堂大门大敞,三人的目光很轻易的就将灵堂内的光景大多都尽收眼底。
不过,三人对灵堂的其它东西并不感兴趣,就连那显眼的棺椁,他们也未去看上一眼,而是把所有的视线,全都聚焦到了一个地方上,不,是一个人的身上绂。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偌大家宅的主人……当朝宰相,薄久夜bī。
“父亲,母亲,女儿早说了吧,相公他是真心待女儿的。”
朝霞满脸都是笑意,脸上甚至还像镀上了一种很夺目,很令人羡慕的光芒,“莫说这些年来,女儿从未给相公生过一子半女,而相公却从未提及或是做过娶妾的事情,就说他对我们朝家,哪里不是处处的周到细致?对我们歌弟,那更是视如己出,相公的身份毕竟放在那,但相公还是要在薄家给歌弟出殡办丧,还亲自为歌弟跪了整晚的灵柩,试问这世上,哪里还找得出这样的姑爷?”
朝母含笑点了点头,眼睛里却有了泪光,“是啊,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霞儿过门也有快五年光景了吧?五年不长,但也不短,足以看透一个人的好坏了。”
说到这,朝母伸手将女儿朝霞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亲昵的拍了拍其手背,“女儿啊,只要姑爷他是真的对你好,我们跟你爹,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朝霞回握自己母亲的手,眼里也泛了泪意,却笑的很美,“母亲只管放心,相公定不会薄待了女儿去的。”
“别的,你爹我就不说了,姑爷这几年对我们朝家如何,那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爹我心里清楚,但有一件……”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朝父,目光炯炯的还望着灵堂里,那笔直跪在灵柩前的薄久夜,“那个女人,他预备如何。”
闻言,朝霞脸上的笑一滞,脸瞬间白了下去,嘴chún微微的颤抖着,“父亲……昨儿您也瞧见也听见了,相公他已经公然承认了四妹的身份,这就是在向我们保证,以后四妹仅仅只是薄家的四小姐,再也不会与相公……有旁的关系,不是?”
“哼,你们总以为女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可你们却不知,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朝父哼笑一声,双手负在了背上,“昨天那朝家的继女,你爹我也看见了,长得怎样一副好皮囊你爹我就不评价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