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张扬,让人忍不住的会生出亲近,甚至是怜惜的感觉。
而此刻正有此想
法的云朵,差点被这一时生出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激灵,忙收敛了心神,回到她最该关心的正题,“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十三公主,就是你给我找的御医?”
她问的倒没有掺杂任何的其它寓意,不咸不淡却有着关切的意味。
“你怎么不质疑?”燕夙修反倒被云朵平静的反应,弄的有些错愕。
刚才就闭上嘴的十三公主也凑上来,忙两眼放光的追问,像个好奇宝宝,“是啊是啊,云朵姐姐怎么没有不屑和鄙视娉婷呢?”
云朵倒是被这两兄妹的反应给逗乐了,双手一摊,“我为什么要质疑,为什么要看不起十三公主?”
“因为……因为其他人都是那样看娉婷的呀……”十三公主落寞的耷拉下了小脑袋。
只看到她那双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可怜的眨巴着,小鼻子在一抽一抽的。
云朵扭头见到娉婷如此,眸光一动,这才好笑的想起来,这可是在万恶的古代呀……
在现代,医生药剂师什么的,那都是备受人们尊崇的高大职业,可在古代却不一样。
在古代的剥削阶层资本主义眼里,大夫岐黄师就是一个比农民崇高不到哪里去的低-贱职业,只是呼来喝去来伺候他们的下等人。
而十三公主毕竟是这古代里,拥有高贵血统的公主殿下。
试问这样的身份,且又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不会被她身边那些其他自视甚高不可一世的皇子和公主笑话?
当然,能做什么神医鬼医之类的变-态存在,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想到这,云朵赶紧摇头,晃掉了脑子里自然而然浮现的某个银发飘飘毒舌犀利的面瘫男。
转身走到十三公主身前,她一拍十三公主的肩膀,笑容爽朗,“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那是你想做的,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别人的眼光还不配做你脚下的绊脚石。做真正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十三公主呆呆的看着云朵,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小嘴张成了o字形。
见状,云朵失笑。
大概自己这样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的另类言论,定不会有人跟这个可爱的小公主说过,也不可能会有,所以小公主怕是一时难以消化了。
“你这个女人……”燕夙修目光忽然火热的望着背对向了自己的薄云朵那纤薄的背。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像笑又不像笑,像是欣赏,却又像是在无奈。
“怎么?”云朵听到声音,挑眉,奇怪的转过头看他。
但燕夙修却及时的垂下了头,将五官上的一干情绪全都隐匿了起来,她什么也没发现。
“没什么,你只管放心带娉婷去吧。她天赋极高,医术早在十岁,就已经超越了皇宫里的那些老顽固,本宫的身体,向来都是娉婷在料理。”
说到这,燕夙修蓦地轻笑了一声,笑声很轻,让人听不清其中夹杂了什么情绪,“断不会害了你的好弟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云朵特别想像以前一样,不管是tiáo-戏也好还是捉弄也罢,就想上前去挑起这个男人的下巴,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好让她看清他的脸,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和眼神,但是。
她却只是用力的握紧了身体两侧的双手,并没有动作。
chún角展开的笑像是挤出来的,“多谢太子殿下,只要笙han痊愈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从此烂在肚子里,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百零六章 公主教她追太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云朵特别想像以前一样,不管是tiáo-戏也好还是捉弄也罢,就想上前去挑起这个男人的下巴,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好让她看清他的脸,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和眼神,但是绂。
她却只是用力的握紧了身体两侧的双手,并没有动作。
chún角展开的笑像是挤出来的,“多谢太子殿下,只要笙han痊愈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从此烂在肚子里,忘得一干二净。”
说完,她回转了头,对十三公主嫣然一笑,做出请的手势,“公主殿下,就要有劳你了。bī”
“哦……哦。”十三公主略显木讷的点了点头,同云朵转身一道朝堂外走时,目光有意无意的在软榻上的自家兄长身上扫过。
两人纤细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殿门外。
燕夙修没有目送两人离开,久久之后,才缓缓抬起自己低垂下去的脸。
脸上已是一片yīn翳。
啪嗒一声,在他手中紧握的一只小瓷瓶,被瞬间捏成了齑粉。
一缕缕透明清香的液体,顺着他指缝滑落,“薄云朵,你想跟本宫划清界限了是么……休、想。”
你越是如此,就越要让你离不开本宫!
孟非离一进来,看到自家主子这幅景象,忙紧张的小跑上前。
他仔细的去看被主子捏碎在掌心里的小瓷瓶,“我的爷,您生气归生气,要犯得着同您自己要用的金疮药过不去吗?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一瓶金风玉露炼出来,少说也要好几个月啊,上次您又给了云姑娘一瓶,现在就剩这一瓶了好吗!”
“少啰嗦,你是故意让她提早进来的吧?”燕夙修不以为然的拿过孟非离手中的帕子,擦拭手中的齑粉和药水,眼神不善的瞥了一眼孟非离。
孟非离心头咯噔一下,有些疑惑,“难道……坏事了?”
“哼,别人心里就只有那个弟弟,哪里会关心到本宫的死活?所以以后这种蠢事,给本宫尽量少做,没得丢了面子还没了里子。”
燕夙修知道,孟非离是出于好意,想让薄云朵恰好撞见自己上药的情形,好变着法儿的让薄云朵知道自己受了伤,已达到博取同情的目的。
只可惜……
燕夙修冷冷的笑了笑。
孟非离小心的拿眼瞧着自家主子,见到主子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定然是好心办了坏事。
他不禁理亏的垂下头,“是,属下明白。”
“昨晚的刺客,又是老八干的?”燕夙修话锋一转,面sèyīn沉且严肃,手上又将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脱下。
“楼狱前来的消息,的确都是直指八皇子。”孟非离边回话,边主动上前伺候,替主子拿掉那件脱下的外袍。
不想,见到外袍脱下,主子xiōng口刚绑上的雪白纱布上又被浸透了殷红的血。
孟非离一口气又提了起来,“太子爷,您还是多歇着吧,这些琐事,就交给楼狱去办就好。”
燕夙修却是不理孟非离的紧张担忧,“别大惊小怪,又不是第一次受伤,让楼狱别轻举妄动,本宫总觉得这件事……有着无形的手正在cào控着。”
“殿下怎么会这么觉得?楼狱已经派去不少的人,也查了不止一次。不管上次把您劫持到红楼的羞-辱事件,还是昨晚的刺杀,矛头可都是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