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章
泄情绪里,到底夹杂了怎样的决定讯息,他很想知道,隐约觉得那是很重要。
但是他的大脑越来越不听使唤,人仿佛像是掉进了云端里,云里雾里的,已经稀里糊涂了起来。
他想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开口问,可一张嘴,就是令他羞愤欲死的可耻声音。
他可是个男人,还是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弄成这样……
他很想挣扎,却发现四肢根本已经动弹不得了!
看来她渡给他的那颗药,根本就不是只有单纯的狐尾散而已——
“燕夙修,当日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今天我薄云朵就一并向你讨回来,让你也尝尝,被人qiáng-上的滋味,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qiáng了,呵呵……对你这位太子而言,一定是莫大的羞-辱吧?”
笑容渐变的薄冷,云朵勾住了他的腰带,眼中带着无法形容的眼神,静静的凝视了他那张脸,嘴里吐露着听似发狠,却根本没有让她有任何情绪的话。
片刻,当话音一落,她指尖一个用力,扯掉了他的腰带,露出他最后的屏障。
而与此同时,她闭上了双眼。
喂燕夙修吃掉那颗,她从薄云惜炼丹房中偷来又重新加工的狐尾散的同时,她自己其实也沾染到了狐尾散。
只是比起燕夙修,要中的轻一些。
而狐尾散中掺杂的另一味散功散,她自然也沾染到了,只是她早有准备,提前吃了解药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她还能动弹,还能压-制燕夙修的原因。
现在,她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狐尾散,卸下所有的顾虑与心防,还有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放纵这最后一次。
狐尾散真是名副其实的媚药之王,虽然下-三-滥了些,但是药效确实刚猛。
尤其还是男女双方都不抵触的前提下,药效简直能发挥到了极致。
云朵终于能明白,当日薄云惜喝下有狐尾散的那碗参汤以后,为什么变成了那副是个男人都想要的y女。
在她不再隐忍抵触,任由狐尾散发挥的下一刻,她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到底有多疯狂,她闭着眼睛,虽看不到,但是,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以为那个本该受了两种药而早就神志不清,只知一味索要女人的男人,现在却睁着眼睛,眼珠绿光莹莹的,正深深的凝视着她。
没有一丝的恍惚,没有一丝的迷蒙,深暗,且清醒。
视线随着她在他身上的起起伏伏……瞳sè越来越深,越来越,妖异。
这是一个极度疯狂的晚上,狐尾散的药效来势汹汹,却褪的极慢,相当的绵人。
根本超出了云朵原来的计算。
这场**,持续到了凌晨,几乎才得以停止。
累的她几度差点昏死过去……
如果不是有了这样一次伺-候男人的经验,她还不知道,原来作为主动方,居然是那么累的事情。
中途好几次她想停止,但是狐尾散的药效却不允许,直到现在药效散了,她这才累瘫倒下。
倒在了身下男人的xiōng膛上,鼻子里吸进来的,都是男人身上迷乱人心的香气,还有味道好闻的汗味。
大男人出汗不都是应该臭的么,她就不明白,身为男儿身的他,怎么就比女人还香,皮肤还比女人还好?
当真是个狐狸化作妖物,生来就是勾-引女人的。
“啧……”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嘴角抿起一抹讽笑,云朵吃力的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入眼的竟是一粒红的似血的……
蓦地,脑子里顿时涌现她整个晚上对这玩意儿的一系列……蹂-躏。
虽然没有画面,但正是因为没有画面,那种朦胧的浮想联翩才越是引人血脉贲张——
云朵只觉的热血上涌,至于到底是涌向了头顶,还是涌向了她的鼻子,她已经无暇再管,第一时间就是要爬起来,远离这该死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她提了裙子就翻脸
虽然没有画面,但正是因为没有画面,那种朦胧的浮想联翩才越是引人血脉贲张——
云朵只觉的热血上涌,至于到底是涌向了头顶,还是涌向了她的鼻子。
她已经无暇再管,第一时间就是要爬起来,远离这该死的男人。
可谁知道,她的双手简直就跟棉花糖一样,根本就撑不起她来,害她刚起了一点的身子,又重重的跌了回去撄。
啾,一声声音不大,却听的人脸红的亲吻声响起偿。
看着尽近在眼前,被自己亲了一口的光-裸-xiōng膛,云朵无比郁闷。
“别闹……”
xiōng膛一阵轻震,发出一声暗哑的闷哼,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疲惫?他疲惫个鬼啊!
明明都是她在……
闻声而咬牙切齿的云朵,正在心里不忿到这,眼里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下去,点点冰霜,逐一在眼中凝结。
她蓦地闭上眼睛,放缓了微喘的呼吸,片刻,当呼吸均匀时,她这才缓缓张开了双眼。
眼底,已经是一片冷淡。
这片刻凝聚的气,让她力气渐渐回笼。
这次,她没费多大的力气,很轻松的就从男人的身上下来了,因为腿软,她缓了缓,才下榻。
只是刚一落脚站直,有一股粘腻的热流顺着她腿就向下-流……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她红着脸,将松垮耷拉到了腰上的衣裳重新拉起穿好,赶紧提着裤子就往放在营帐角落的水桶,一摇一晃的走了过去。
榻上,男人紧闭的双眼睁了开,幽幽的看着她转身离去的狼狈模样,嘴角含着一抹微妙的弧度。
可,当看见路过桌案,猝然停下脚步的云朵,从怀中香囊里拿出一粒红丸,就着桌上冷掉的茶水就要往嘴里guàn。
男人嘴角的弧度,骤然冷凝。
“红花丸。”他沙哑的声音,yīn冷似地府的风,“呵,看来你是早就做好这所有准备了呢,薄云朵。”
云朵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骇了一跳,手上一抖,差点掉了药,幸好还是没有掉。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端着一杯冷茶,嘴一张,红丸往嘴里一扔,冷茶咕嘟一声,带着红丸一起下了肚。
“薄云朵,你……”看着她毫不迟疑的一连串动作,男人面sè铁青,牙根咬的咯咯作响,哈的一声笑,“那么愿意给薄久夜生孩子,却对本宫一点意愿全无,你好,你好得很呐,薄、云、朵。”
“呵,你都知道了。”搁下茶杯,只手撑在桌面上,云朵偏过脸,朝榻上的他笑容满面,“凭什么给你生,你是我薄云朵什么人?”
她虽满脸笑容,但燕夙修清楚的看见,她的笑并未到达眼底,她根本是在假笑。
而那双琥珀sè的眼睛里,全是陌然的淡漠疏冷。
看来他又去查她了,还把她查的彻彻底底了呢。
燕夙修面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