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气:“cào课时间,为何不认真?”
“报告!我错了!”标准的姿势站在原地,一副‘我甘愿受罚’的样子。
狼队吐掉嘴里的草屑:“陆沁阳!五十公里负重!”
“是!”不知道怎地,听到是这个惩罚,陆沁阳心底有点压抑。
她不知道野营的沈思存离开了没。
背上负重包跑的时候,才想起,她外层包里没任何吃的了……
来回一趟,她也只能准备在路途中找些什么吃了。
陆沁阳刚刚跑出去不久,老彪从军区监视室出来;“诶诶诶,陆沁阳呢?你又罚她负重跑啦?我正要出来阻止呢。”
狼队刚刚解散了女兵们,由于最近的极限训练,再加之前天的极限躲子弹训练,今日狼队的安排,是让大家打军区的农田种菜除草什么的,算是变相的给她们放天假。
“怎么了?”狼队转过身来,见老彪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啊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她已经跑出去了,也不好再叫回来了。”
为了防止遇到沈思存,林沁扬没有跑到终点,大概距离昨日沈思存扎营帐篷的地方还有一公里。
按标返回,刚刚背着负重跑返回到三公里的地方,鼻子边,再次飘来烧烤的香味儿。
果然,她站在泥土路的跑道边上见到了远处的两个帐篷。
转身欲走,庞非光着上半身,挥着手中的t恤:“沁扬妹子……”
接着,他拿着烧烤跑过来,站在两层防护网外:“过来聊会儿吗?”
“我回去了。”
拒绝了庞非的请求,却见庞非朝前摇摇欲进,陆沁阳立马扬手阻止:“你别再朝前,昨天的教训,忘记了吗?”
“那你倒是过来了啊,你不过来,我只能过去拉你啊。”说着,庞非又作势伸腿。
“你等等!”林沁扬跨出防护网,“你站着,我过来!”
林沁扬估摸着布防,快速的走到了对面,刚过去,她肚子不争气的叫。
庞非将他手上烤好的羊rou递过去:“给。”
“……”林沁扬接过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因为太饿,她很快的吃完。
庞非拉着她到沈思存身边坐下,又递给她一块羊排骨:“给,还有这个,下着吃。”
“我们不能喝酒。”
林沁扬只接过了羊排骨。
庞非悄悄盯了盯沈思存和沁扬妹子之间的气氛:“沈总,我去检点材。”
庞非走后,原处,便只剩下了沈思存和林沁扬。
林沁扬用余光瞟到了沈思存手臂上,依然原封不动的迷彩服条包扎。
二人之间,谁都没先说话,沈思存也在吃着羊rou,只是他会偶尔喝上小口的白酒。
林沁扬也不愿意说什么,只是淡定的盯着火堆,不停的往嘴里塞rou,饥饿减少后,沈思存随手拿起一罐红牛:“这不是酒。”
“谢谢。”面无表情的接过来,摁开易拉处,抬起喝了一口。
“在部队,感觉如何。”他盯着碳火,手里翻着铁架子上摆放的羊rou,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
“还行。”淡淡的,平静的回答。
“听说,你表现不错。”沈思存拍了拍手,抬起弯弯的眸子,这才盯着她的侧脸,脸sè异常的淡定。
“你知道还问。”不怎么耐烦的语tiáo,也不看沈思存,自顾自的啃着羊rou。
“你和陆叶。”问出口的话,吐了半句,保留了半句。
林沁扬从碳火上移开视线,这才将冷清的目光落在沈思存那张英俊又慵懒的脸上:“陆叶怎么?”
“没来看你?”面对林沁扬的直视,沈思存下意识的又将目光落回了碳火上。
“来过。”很简单的两个字,跟着,她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听完林沁扬的回答,沈思存心底终究还是被什么狠狠的刺了下。
于是,又接着几分钟,二人之间的氛围再次沉默,林沁扬搁下已经被她喝光的红酒罐,望着所剩不多的羊rou。
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感谢你们的款待,我该回去了。”
沈思存也跟着起身,随着她的步伐上前几步:“我明天回去。”
“哦,你本来就不该来的。”依然是淡漠的口吻。
“见到你,我很开心。”不苟言笑,又一本正经的几个字,算是离别前奏的表达。
林沁扬微微失神了一秒,快速的恢复了神sè:“以后别再来了!”
说罢,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林沁扬擦着嘴角羊rou的膻味,大步大步踩着安全的空隙,回到了防护网内,沈思存望着她的背影,依然是和昨天一样,渐渐变小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庞非抱着干柴回来时,天已黑尽:“走啦?”
“嗯。”勾着火堆,沈思存坐在马扎上,英俊的脸sè寂静而复杂。
良久,庞非又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吧,收拾东西。”说着,沈思存起身,合上他坐过的马扎。
海市,星华别墅区。
齐晓琪得知沈思存请了半个月假期前往南都市某秘密军区野营的时候,她气得一脚踢倒了阳台上的盆景。
陶瓷的盆景盆,破碎声动静很大,震醒了床上睡着的沈宇函,沈宇函吓得全身发抖,嗷嗷嗷的尖叫着哭。
但对于沈宇函的哭泣声,齐晓琪不管不顾,楼下的佣人听到后,迅速的跑进卧室,抱起床上哭得天花乱坠的沈宇函。
“小少爷,哎哟,这是怎么了?”
佣人抱着沈宇函,无论怎么哄也哄不住,张着小嘴儿,小脸哭得绯红。
实在无奈,佣人抱着沈宇函到齐晓琪面前:“沈少nǎinǎi,孩子哭得厉害,怕是想要妈妈。”
“别烦我!都给我滚!”齐晓琪咆哮一声,跟着又踢向了另外一盆盆景,再次大响的破碎声音,沈宇函哭得更厉害了,嘴巴张得更大了,像是要哭背过气。
佣人见状,立马抱着孩子远离,然后下落,另外名佣人抱着哄了会儿,但是没用,这一哭,没有亲妈的怀抱,孩子愣是哭了几个小时。
还在阳台上的齐晓琪,依旧对此不闻不问,像是半点也感觉不到心疼。
直到她拨通了乔妹的电话:“采用第三套方案,我要让林沁扬尸骨无存。”
“我知道了,齐总。”
次日,齐晓琪再次冒着疯狂的想法在海市约见了口罩男。
齐晓琪只字未提她要对林沁扬下手的事,今日约见,纯碎为了别的事。
“这个猫耳,有着落了。”齐晓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手工磨制的咖啡。
“我对猫耳没兴趣。”男人不太耐烦的冲着齐晓琪低吼了句。
齐晓琪说提及她,“当然不是为了让你产生兴趣。”
“那你什么意思?”男人握着手里的咖啡杯子,双手自然的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