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毫不影响男人的颜值和魅力,依旧如荧屏上的男模,尤其是此时面上的神情,冷峻的没有一点温度。
霍祺珩来到病牀前,侧身坐在牀边,长指轻轻拨开简忆涵遮在额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慢慢的擦拭,动作轻柔。
简忆涵阖了眸,粉chún紧抿,任男人帮她把脸擦拭干净。
霍祺珩又起身走进卫浴间,不一会,又折身回来坐在牀边,从被子里拉出简忆涵的小手,温热的毛巾敷在上面轻轻的擦拭。
男人的动作轻柔缓慢,神情认真,整个过程沉默不语,密而直的睫毛遮住黑曜的眸,看不见里面的情绪,但是简忆涵知道,男人生气了,从他完美的下颌绷得僵直的线条就看的出来。
简忆涵咬了chún,一股难言的滋味堆积在心底。
看着男人擦干净左边的手,然后是右边……
忽然一股qiáng烈的痛感传来,内脏轻微出血,盆骨粉碎性骨折,昏睡时意识不到,可是随着清醒痛感也跟着加剧,人的身体受到损伤之后,疼痛总是忽轻忽重。
此时,简忆涵觉得自己的髋骨处像似被千斤巨石碾压一样,又似无数只虫蚁啃咬,那种钻心的痛感让简忆涵的一双眉紧紧蹙起,额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手也本能的抓住男人为她擦拭的大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手背。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抬眸看过来,俊脸明显写着担心。
简忆涵阖眼,蹙着眉,一张小脸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
“很痛吗?”男人关心的问,蹙紧的眉峰是他的心疼,大手也不自觉的抓抓紧了简忆涵的小手。
“嗯……”简忆涵用尽力气才勉qiáng发出一个单音节。
医生昨天就事先告知,虽然手术后没什么大碍,但是前三天会不定时疼痛,并且痛的时候不是一般人能忍,如果患者实在无法忍受可以跟医院申请要求打某种qiáng力镇痛药,但是,这种镇痛药有依赖性,所以,如果能忍受还是坚持一下,因为这种qiáng力镇痛药用多了会上瘾每天只能用一支。
看到简忆涵因疼痛而紧皱一起的小脸,如淋浴一样布满水滴,霍祺珩真希望自己能为她分担。
“忆涵,你先坚持一下,我叫医生打止痛针。”
霍祺珩腾出一直大手按了病牀前的呼叫按钮,没一会,白大褂推门进来,没等询问病情,霍祺珩就急忙开口,“医生,我太太她伤口疼痛,请您帮忙打只镇痛剂。”
“好,请您稍等。”白大褂转身出去,没一会拿着针管进来,一边推药一边说,“镇痛剂要二十分钟之后见效,一会输液的时候我给里面加上安神剂,患者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家属帮下忙。”
“好,”霍祺珩应着,掀开棉被,露出简忆涵一,丝一不一挂小半部分吓体,把她身子轻轻搬起,露出臀部配合医生打了镇痛药。
拔出针管,医生走出病房,病牀上,简忆涵紧紧的咬着下chún,一张小脸因剧烈的疼痛而失了血sè。
“忆涵,再忍忍,马上就不疼了。”男人一边轻轻擦拭简忆涵脸上的汗珠一边轻声安慰。
“霍祺珩……”简忆涵紧紧抓住男人的一只大手,因为剧烈的疼痛,意识也跟着薄弱,哪还有心思顾及两人是不是已经离婚,委屈的红了眼眶,“疼……”
“乖,一会就不疼了……”男人的chún一下下落在简忆涵的额上,眉上,看到她咬得没了血sè的chún,心中一疼,干脆直接覆上薄chún,吻住她的c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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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有人在撑杆上动了手脚
,“别咬自己,我会心疼……”低柔的声音在两人chún齿间溢出,男人的chún,温柔的吮着简忆涵的chún瓣,轻轻舔舐缱绻缠一绵,长指也穿过简忆涵的指缝,二人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简忆涵阖着眸,紧蹙的眉因男人的温柔而渐渐苏展。
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她发了力的,反吮着男人的舌。
医护推门进来的时候男人还在温情细吻着病牀上的女人,没有因为医护的进入而离开。
或许是医护内心qiáng大,亦或是对于这种画面见怪不怪,拿着吊瓶来到病牀前,提醒了句,“挂吊瓶。”
男人的吻还在继续,和简忆涵埋着针头相扣的手转了个方向伸向医护,让她的手背向上方便医生输液。
医护把吊瓶挂起,瞥了二人一眼,chā好针头转身离开。
加了镇静剂的吊瓶,一滴滴进入简忆涵的静脉,很快的,男人发觉chún下的女人不再回应,微褪开一些,薄chún还含着女人的chún瓣,张开黑曜的眸便看见小女人已经安静的入睡,又深深的吮了一翻,男人才不舍的褪开,饱满的额紧紧抵着简忆涵的,开口时宠,溺的声音有些沙哑,“小坏蛋……”
本是安抚性的一个吻,他却动了情,身体刚硬如铁,很胀,很疼。
直起身,深深的呼了口气,都有些轻颤,大掌拂开简忆涵垂在额前的碎发,起身,去卫浴间又拿了新的毛巾,坐在病牀前,轻轻的擦拭简忆涵脸上的汗湿。
八点多的时候,孙富贵夫妇来到医院,一推开门大嗓门的袁桂芝就问,“忆涵好点了没?”
男人从病牀前的座椅上起身,蹙起的俊眉带着斥责,“阿姨,您小声点,忆涵刚睡着。”
袁桂芝缩了缩脖子,嘿嘿的笑了,“我忘了。”
孙富贵站在病牀前,看着熟睡的女儿,对身边的男人说,“辛苦你了。”
霍祺珩弯身为简忆涵掖了掖被子,“照顾自己的太太,应该的,谈什么辛苦。”
孙富贵转眸,看着动作自然的男人,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袁桂芝也来到病牀前,客套的说,“祺珩啊,你忙工作去吧,我们自己照顾忆涵就好。”
昨晚夫妻两个商量了一下,孙富贵说既然咱闺女已经离了婚就不该再麻烦人家,自家的闺女,还是自己照顾起来方便。
所以袁桂芝才这样说。
“我不忙,”霍祺珩掖好被子起身,瞥了夫妻两个一眼,又抬手tiáo了输液管,“叔叔,阿姨,忆涵现在情况有些特殊,吃喝拉撒都要专人照顾,不能自理,作为丈夫,还是我照顾起来方便一些。”
孙富贵抿了抿chún,没说什么,虽然是亲生女儿,但是一个大老爷们要为女儿做这些似乎真的……有些不方便。
袁桂芝笑着附和,“说的也是,只能在牀上躺着,大小便也要有人接着才行。”
“嗯,”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身,手臂一展,“叔叔,阿姨,去沙发里坐吧,忆涵睡着了,不需要在病牀前守着。”
夫妻两个在沙发里坐下,袁桂芝身上还穿着那件狐狸皮的大衣,男人也在另一侧坐下,俊眉微微蹙了蹙,几不可查。
“祺珩啊,我问问你,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