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为什么,要替他们保守秘密?
为什么,必须牺牲她自己,成全了他们?
她会痛啊!
她会哭啊!
她是人啊!
她有心跳有思想有感情啊!
不是他们手中提线的木偶啊!
“我会说!我会全天下的去说!我会说,童薇安是个什么样的人!童氏财团的董事长夫妇,是怎样冷酷冷血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已经疯了!
眼泪糊了一脸,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面前所谓的至亲。
童母被她成绩地倒退了好几步,扶着一旁的墙面,才勉qiáng站稳了脚步,拼命的抚着xiōng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看看你把你妈气成什么样了!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孽畜!”
每一句话,都刺痛着童安好。
“够了。”傅谨言面sè不好,看了童安好一眼,暗示她不要再闹,又转头对童父说:“伯父,安好只是情绪有些激动。你别再怪她了。至于整容……安好不愿意的话……”
童父突然叫道:“她这张脸,会毁了薇安和童家。”
说完,脸sèyīn沉不定,盯着童安好:“你不想整,那就不整。我让人把你送到四环开外的安第斯jīng神病院,我看你这张嘴,还怎么对着外界胡说八道。
你给我呆在里面,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童安好耳边如同炸雷……睁眼呆滞地盯着她面前的父亲,多么可笑?她的亲生父亲,为了管住她的嘴,要把她送去jīng神病院关起来。
是啊,jīng神病院。
不只是隔离了她和外界的接触。
即便是今后她从安第斯出去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因为她是……一个jīng神病患者。
童安好扭头看向傅谨言,那男人伟岸的身躯,是为童薇安留的啊……她又扭头看向她的一双父母。
童父打了一通电话,外头冲进来两个保镖。
“把她送到安第斯jīng神病院去。”
那两个保镖,一人一边的拽住童安好。
童安好也终于恍然,尖锐的叫道:“我不去!我不去!我没有jīng神病!我不要去!放开我!”
“你们是死人啊,任由她叫嚷。”童父拧了下眉头。
老板有令,保镖们也没了顾忌,立刻一人捂住她的嘴巴。
童安好“呜呜”的喉咙里溢出狰狞的吼声,脸上被汗水打湿,头发乱七八糟的黏在脸上,她是被人拽着出去。
她挣扎,但反抗不了。
她一双眼,死死盯着傅谨言,盯着童父,盯着童母,盯着童薇安,盯着许玄……盯着所有人,任由着两个保镖粗鲁地把她拽上了车。
第三十八章 送进了jīng神病院
第三十八章 送进了jīng神病院
作者:淇老游|2017-03-17 16:59:00更新|1773字
安第斯jīng神病医院,像是一个可怕的老虎口,要吞噬了她。童安好一直qiángtiáo着:“我没有jīng神病。我没有。”
“童小姐,你冷静一些。我们医院是最专业的。”
“我真的没有jīng神病。是我爸妈想要把我关进来。”
医生推了一下黑框眼镜:“童小姐,你现在的状态就是jīng神病的一种典型表现,通常,jīng神病病人都会qiángtiáo,自己没有jīng神病。”
“我说的是真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安静,童小姐,请你相信我们医院的专业。”
“我说了!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说我没有病!没有病!你听不懂吗!你收钱了对不对?你收了我爸的钱,对不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对方医生根本就听不进去,童安好情绪顿时激动了。
医生连忙叫人进来:“按住她,这位病患情绪激动,需要注射一直镇定剂。”
童安好就被按在了铁架子的病床上,她拼命的挣扎:“我不需要镇定剂!我好的狠!我没有病!我jīng神是正常的!我是正常人!”
她的挣扎,换来了两个护工粗鲁的压制,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针管戳进了身体里,眼睁睁看着针筒里的药液一点点被压进她的皮rou里:“我不需要镇定剂,我不需……”
声音越来越弱,她昏迷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呆在了这间病房里。
病房里还有三个患者。
小小的铁栅栏窗户,阳光从那里透了进来,她嗖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童安好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奔跑地冲向结实的大门:“开门!开门!我不是jīng神病患者!我很正常!我是正常人!”
拳头砸在大门上,砸的砰砰作响。
但没有用。
突然,肩膀上有一只手。
童安好一扭头……“啊!”的惊叫出来。
一张放大的留着哈喇子的肥脸,正对她露出傻呵呵的笑:“rourou,rourou,吃rourou……”
“走开!走开!走开走开走开!”睫毛湿了,她躲,那张大肥脸追,突然那张刚才还傻呵呵笑着大肥脸,说变脸就变脸:“贱女人!贱女人!叫你抢走我老公!叫你勾引我老公!你这个贱皮子!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童安好身上落在了无数的拳头,被拽着头发拼命的扯。
“松开!松开!花花,你快松开!这是新来的病人,和咱们一样。”临床的一个病人抓住了大肥脸,劝说着,那个疯狂的女人,眼中的bào戾,才退了去。
“你别怕,她也是个可怜人,丈夫背着她养小三,在城里大鱼大rou。”临床的那位病患冲着童安好解释道。
童安好摇摇头,沉默地坐到了床上。
终于,明白了……啊,她已经是一个jīng神病患者了啊。
坐在床上,泪水湿了面庞。
为什么,同样的一张脸,一个天一个地?
她不欠童薇安的。纵然她年少时喜欢着傅谨言,可也不欠童薇安的。
童薇安没死,她活得好好的。
可她又欠谁的,必须得到这样的对待?
她在安第斯jīng神病院,一呆就是一个星期。
从走廊里经过,她缓缓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和周围病患同样痴傻的表情……“呵呵呵,吃rourou,吃rourou……”
她想,没有jīng神病的人,呆久了,也就成了真正的jīng神病患者了。
她的亲生父亲,是否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听闻今天有人来探病,她才被一个护工,用蓝sè的专用绳子绑着双手,绳子的一头,牵在护工的手中,跟随着她,往探病的屋子走去。
“吃rourou,吃rourou……”她边走,边留着哈喇子,傻乎乎的痴笑……她若是不傻,会被一遍又一遍地电击治疗,和注射镇定剂啊。
“傻子,真可怜,这么年轻,进去吧。”护工开了门,把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