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怕也只有乔儿的话才会听一些,就让书儿带着乔儿过去找人,让鹏儿去村里找张伯,帮着叫几个有力气的小伙子将那头死黑熊抬回村里去。”
“行,孩子他娘,就听你的。”
方明诚一旦同意了方冬乔的提议,方冬乔就跟方景书回去黑熊出现的一带地方找宫天瑜去了,方景鹏则听从云氏的吩咐下山去找张伯帮忙了。
至于方景泰,乖乖地呆在原地,不再乱跑了。
方景书抱着方冬乔前去找宫天瑜,这寻找的一路上,方冬乔的心里是很不满的。
那家伙若非想逞英雄,招惹来这么一头黑熊,今日就不会有此惊险的事情发生。
想到宫天瑜差点就害死她的亲人,方冬乔就没办法原谅宫天瑜。
若非她明白宫天瑜的身份不简单,怕他死在山里日后牵累方家,她方冬乔根本就不会想要找回宫天瑜这个惹祸jīng。
“乔儿,那小子在那里。”
方景书在死黑熊附近的一棵大树后看到了宫天瑜那件裘狐披风的一角。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怎么那么邪门
第五十九章 怎么那么邪门
方冬乔顺着方景书指点的方向望过去。
果然,那小子蹲在大树后面,抱着头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大哥,还是让乔儿过去吧。”
埋怨归埋怨,方冬乔还真的没冷血到让宫天瑜一个人呆在山上自生自灭。
“嗯,大哥就等在这里,乔儿过去看看他吧。”
方景书在家人遇险的那一刻,自是怨恨过宫天瑜招惹祸端。
但是理智回来了,他也就放下了怨恨,不管如何,那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刚刚遭遇了那么惊险的一幕,所遭受的惩罚也够了。
“乔儿,记得好好跟他说,不要责怪他了,他也为他的骄纵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方冬乔明白方景书的意思,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乔儿知道的,大哥。你放心,乔儿会好好安慰他的。”
方冬乔朝着宫天瑜蹲身的大树快步地走去,一双小手拉了拉埋头在双膝的宫天瑜。
“宫天瑜,没事了,黑熊已经死了,我们回去吧,再晚点,就不知道这里还会冒出什么凶猛的野兽来了,赶紧走吧。”方冬乔去拉宫天瑜的手。
宫天瑜的整个小身子僵硬着,听到方冬乔软软的嗓音,缓慢地抬起头来。
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相映衬的是他那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地白,惨白如雪。
他那双小手,紧紧地握着火鳞鞭,挖开握紧的手心,隐隐可见血痕。
“宫天瑜,你怎么了?”他的眼神很不对劲,疯癫般的红光,熠熠而闪。
“宫天瑜,你没事吧?”
方冬乔看着宫天瑜野兽般嗜血的目光,那似要撕裂粉碎掉对方的恐怖眼神,落入方冬乔的眼中,惊骇无比。
这小子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
看着宫天瑜一副要吞噬她的狠戾表情,方冬乔意念一动,三枚金针分别chā入宫天瑜脑门上的三大要xué。
接着又从空间取出一枚定神丸,扣住宫天瑜的下颚,将定神丸送入他的嘴里,直达咽喉深处。
“吞下去,不许吐出来。”
方冬乔盯着宫天瑜的眼睛命令着。
尚还留存一分清醒的宫天瑜,没有将方冬乔塞入的药丸吐出来,顺其自然地让定神丸进入了他的腹内。
待等宫天瑜眼睛里的红光慢慢褪去,方冬乔料定宫天瑜暂时不会有疯癫伤人的举动,这才放大胆子地拉过宫天瑜的左手,指尖微动,搭上脉搏。
探宫天瑜的脉象,纷乱如麻,薄而柔软,细数无力,分明是中毒之症。
然观其面sè,舌苔,又极为正常,不似中毒之象。
“这小子中个毒怎么也这么邪门?”
双眉紧锁,没把握的方冬乔不敢随意下定论,皱了皱鼻子,又取了一枚金针,扎向宫天瑜的中指,破血沾到她自个儿的手指上看上一看,闻上一闻。
血sè粘稠,腥味极重,sè泽偏暗,确为中毒之症。
但是要分辨是中了何毒,中毒多久了,方冬乔真的没有把握。
毕竟在这里没有高科技的检验仪器,不能将宫天瑜的血液进行各项细致的化验检查,只能凭她十多年习医的经验来判断。
然她毕竟从医的实践经验都是西方化的,关于中医方面的实践经验则是甚少,若不是前世为了职场生存去讨好院长夫人,恐怕她这一手针灸功夫都不会去学习。
方冬乔将金针用泡白酒后的棉布擦拭掉血迹,转而抬头看了看宫天瑜头顶三处要xué上的金针,小心地拔出。
随着意念将金针放回空间藏针的针包中,此时的方冬乔想着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救这小子。
正文 第六十章 她还活着
第六十章 她还活着
以宫天瑜现在的状况,应是久藏在体内的慢性毒药终于累积到爆发的状态。
若此时不赶紧压制了宫天瑜体内的毒,任由毒液侵入他五脏六腑的话,到时候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是要救宫天瑜的话,方冬乔短时间内又没办法知晓宫天瑜中了何毒,就算她继续chā着宫天瑜金针三天,去检验宫天瑜中了何毒,她恐怕也没有把握能研制出这邪门毒药的解药。
眼下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她空间里的那株冰魄雪莲,解毒的最佳圣品。
空间药典之中有记载,只要服下一瓣冰魄雪莲,无论是什么毒,立即可以化去大半,保人性命。而她究竟要不要给宫天瑜服用冰魄雪莲呢?
方冬乔犹豫着,非是她吝啬一片冰魄雪莲而不肯救宫天瑜一命,而是明知道宫天瑜身份不简单,又中了如此邪门的毒,若是被她化解了宫天瑜体内的毒,救了他一命,她不知道日后等待方家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福祸难料,方冬乔不得不思虑再三,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啊。
方冬乔还在考虑着该不该出手救宫天瑜,那宫天瑜此时却是已然神智恢复,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打量着方冬乔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神sè慌乱又惊惧。
“宫天瑜,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放心,我身上一块地方都没少,好好的。”
方冬乔大概也知晓宫天瑜在打量些什么,敢情他以为他把她怎么地了。
宫天瑜听到方冬乔这么说,先是一愣,似是不信,伸出他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捏捏方冬乔的脸蛋,又捏捏方冬乔的小胳膊小腿。
等到确定方冬乔身上没伤口,他一把就抱住了方冬乔。
“小丫头片子,小丫头片子,小爷我…我以为你……”
想不到他体内的恶魔之血又爆发了,现在是三个月爆发一次了,宫天瑜紧紧地抱着方冬乔,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