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红纱帐里,春意浓浓,交叠的一黑一白身子吻的难分难解扭轱轳糖似得绞缠在一起,他的大腿chā在她的腿间,膝盖重重的顶弄着那花心,湿润润的水迹哒哒的流了出来,还有残留的白浊,怨不得她感觉不舒服,要欢愉,不要孩子,要掏弄干净了去。
这样想着,她就紧紧的闭着腿,摇头,拒绝,那小嘴还咬住人家的下chún不放。
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都容不得她说了算,被翻过身去,趴伏着,拉到床沿跪着,灼热的铁棍随即戳上来,她咯咯的笑,扭来扭曲,弄的嫣红的褥子满是褶子,起起伏伏像山峦,而她就在山峦上滚。
“洗澡去,洗澡去。”她抱住从后面伸过来捏她香ru的手,扭着娇臀,摇摇晃晃跪在他身前,一把抱住他jīng壮的腰身,一出声就把他的整颗心都融成了水。
别说只是洗澡,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月,他也满口里答应。
满目的红,就像大喜的日子,凤冠霞帔,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心里好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身子却麻痒的厉害,贴在这男人的身上就下不来。
都怪他,对,都是他的错。
哗啦啦,入了水,她鱼儿一样撞入他的怀抱,抱着他,吻着她,却哭的像泪人。
凤移花不懂,可心疼,却不知什么缘故。
怎样才能让你不哭呢?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蠢笨,温声细语的哄着,她哭,凶狠狠的骂她,她也哭,他没法子了,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怎就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既如此,那就随着本心,弄她,弄死她!
“不要!”她猛的推开他,尖叫一声。
像是梦魇了,白着脸,掐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花心里塞去,模模糊糊的只听她说:“弄出来,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们,某只的专栏,收了吧,嗯嗯,把这妖jīng收了吧。
☆、何去何从
狂风夹着雪打在窗户上,嘭!嘭!嘭!
就像此时凤移花的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的话。
这女人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的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
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的女人生下他的种的,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
真该死!
从来只有他不许的,还没有女人敢违逆的。
“不想给爷生孩子?嗯?”他蓦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哗啦一下,水溢而出,地板湿透了。
“不生,死也不生!”她对他又踢又打,沾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他差些抱不住,险些被她滑了出去。
“你想摔死吗,别乱动,给我过来。”一把将红纱帐撕扯了下来,团团将她缠住,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捏着她的下巴,有些恶狠狠的道:“不给爷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去,说。”
“疼,你起开。”娇娘摇头,企图弄掉他的手,当发现无济于事时,气哭了,声娇细嫩,可怜极了,“我会死的,他更是没地位的,我们都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
听到这话,凤移花那冲天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心疼的去亲她,“真是只笨妖jīng,有我呢,我让你生你就生,你生的爷疼。”
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许诺了,许诺让一个外室生下他的长子,而他曾经发过誓,他永远也不会有庶长子。
娇娘抿着chún,抠弄着身下的褥子,怔怔的望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还有何不满意的?”凤移花此时有些生气了,女人呵,总是贪心不足的。
但是,他目下的的确确厌弃不了她,离不开她,这是事实。
罢了,罢了,暂且由她。
“我几岁了?”娇娘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倒是把凤移花问住了,顿了顿道:“我从你爹娘那里领了你回来时,妾书上写着,十五了。”
娇娘一下就炸了,怒气冲冲,素白如葱根的指点着他的鼻头,“老不休,才十五啊,你也吃得下去。”这还是个初中生,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全,造孽啊。
凤移花笑了,他当什么事儿,原来是为这儿个,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那红纱,“这身子,这香ru,这脸蛋,熟透了,怎吃不下去?”
“你闭嘴!”她胡乱叫嚷起来,捂着自己的耳朵,趁着他不注意,鱼儿一般钻入了被子底下,只露着一颗小脑袋出来,蛮横道:“你滚,我不要你了,老不死的。”
“哪里老。”凤移花脸sè一黑,伸手便要去捞她,她往墙角一滚,吓的尖叫不止,“你要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凤移花哭笑不得,他这还没动一根汗毛呢。
“你过来,乖乖的,若再闹,仔细你的皮。”他不得不板起脸吓唬她。
这终究还是个小丫头,正如她所说,才十五,嫩的小青苗似得,虽然她的身子和她的年龄不符。这是个早发育且发育的好的尤物,就该是他的。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疼,我要死了。”那处儿火辣辣的疼,她真没有说谎,是她高估了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
她胆子小,她还想活,所以她不能拉着他下地狱。
她舍不得继续糟践这身子。
“哪里疼。”凤移花脸sè一变,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他怎就忘了,自己太过孟浪,到底是把这嫩丫头伤着了。
“快过来,我给看看。”
娇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涨,“不给看。看了又要死了。”
这话说的,怎把他想成个看一眼就兽性大发的坏人似得。
jīng光一闪,他起身在床榻左侧的立地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螺钿红漆小盒子,就像她的妆镜台上的胭脂盒那么大。
“这是好东西,抹上薄薄一层便见奇效,翌日一早便舒爽了。小乖乖,你过来。”
“就是、就是早上你给我抹的那种?不是别的?”
“别的?”凤移花品了品味儿,顿时恼了,“爷是那样的人吗,弄个女人还要借助合欢膏子。”
娇娘没点头,可她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凤移花恼一会儿,想揍她一顿;喜一会儿,就想弄过来使劲揉搓一阵。
两种感情变化莫测之际,瞅着她忍痛似得的蹙起黛眉,那颗心便软了,将香膏扔给她,自己背过身去,郁闷道:“你这东西,人不大,心眼挺多。趁着爷此时有耐性,你快着些。”
“来人,爷要的燕窝粥哪儿去了。”发着脾气,光着脚踩在毡毯上就往外走。
娇娘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摊在褥子上,赶紧伸手把那膏子拿过来,打开,一股幽香钻入她的鼻子,她定睛一看,这是碧绿的膏子,晶莹剔透的。
眼睛滴溜溜转,瞅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