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触不及的的毛栗子让夏安筱捂着伤口,瞪眼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会痛的。”
连慕言眯着眼,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还知道痛?你非要用这种亲者痛,仇者恨的方法?不能两全其美?”
不知道是谁没良心,她会痛,难道别人就不会痛吗?
夏安筱眨了眨眼睛,“那种情况怎么可能有不让自己受伤的办法?”她顿了顿,看着这个矜贵的男人面sè愈发沉了下去,打着哈哈,“你又不在,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连慕言轻轻地笑着,眉宇平缓下来,被她无意识的撒娇取悦了心情,“头还晕吗?”
看到她点头,拧着俊眉,抬手按在她的太阳xué上,轻柔地按着。
夏安筱觉得很舒适,闭上了眼睛,毫不客气地享受着。
“连慕言,你对我这么好,有什么企图?”
一个电话,他就赶来了。
男人熟悉的气息附在她的耳畔,温润的嗓音愈发的低哑,带着蛊惑,“我对你有什么企图,需要我再重申一次?”
夏安筱睁开眼睛,不期然地撞入男人深邃的黑眸里,一股不知名的复杂情绪盘踞在心底。
第三十六章 帮她洗头
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连家,如果这是命运的话,如果她不妥协,会不会发生什么?
不过生活本来就是不可预测的。
或许,连慕言是可以好好考虑的对象。
连慕言比之前忙很多,安顿好她后,就出去了。
因为头晕,夏安筱一直没有胃口,当王妈端晚饭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
初夏的夜晚来得很迟,7点的天空才开始有黯淡的趋势。
王妈见她不想吃东西,做的饭菜比较清淡。
夏安筱坐在床上吃东西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传出轻快的铃声。
她捧着碗,瞥了一眼亮起的屏幕,是夏意儿的电话,她皱皱眉头,没有去理会,戛然而止的铃声停下了不过几秒,又再度响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王妈拿起手机开了静音,又放回在了床头柜前,笑呵呵地道,“我吃饭的时候最讨厌接电话了,真是不识趣。”
话里淡淡的维护让夏安筱对她浅浅笑着。
夏安筱吃得很少,王妈端走盘子的时候,不忘说了一句,“夏小姐,要是饿了,你就喊我。”
半躺在床上的夏安筱对着王妈点了点头,温婉地笑着,“好的,王妈。”
当王妈关上卧房的门,离开后,她才拿起在床头柜上一直亮着屏幕的电话。
纤细的手才把手机拿到跟前,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傅以筠。
她皱皱眉,还是接了,“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风声很大,夏安筱下意识看向了窗外,高耸的树摇曳着树枝,大有下雨的征兆。
“你让连慕言住手。”
夏安筱微微挑眉,“哪一样?”
连慕言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惜的是她一件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总说她是狐狸,可是他连慕言难道不是吗?优雅温润的糖衣下包裹着的是无尽的算计。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就像sf集团进入普城,不过是扩展业务的图版而已,他却亲自来了。
傅以筠话讲得很急促,“你装什么傻?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傅以筠,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不说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额头的伤口又开始抽痛了起来,一下一下的,让她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她实在是没什么耐心和他周旋,更何况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听出她低软的语tiáo里染着点点的虚弱,傅以筠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缓下语气,“你上网去看。”
“哦,没什么兴趣。”夏安筱撇撇嘴,挂了电话。
头还是晕乎乎的,她躺在床上又小睡了一会,才醒来,她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因为出了一身汗,她想洗漱一下,所以下了床。
连慕言回来的时候,看到夏安筱正扶着额头低头看着床底下。
男人随手拿起鞋架上的拖鞋走了过去,“在这里。”
夏安筱抬头,看着连慕言蹲下,将她洁白的赤脚塞进舒适的拖鞋里。
“你就不能安分一会?”
突然抬眸的连慕言,chún畔淡淡的勾起,温润的语tiáo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无奈。
被他这么一说,夏安筱有些紧促,她抓了抓头发,“出了身汗,想洗澡。”
闻言,连慕言英挺的剑眉皱了起来,“你不知道自己伤口不能碰水吗?”
“我会注意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怎么注意?眼睛真长头顶上啦?”男人低醇的嗓音里漂浮着点点嘲弄。
夏安筱转头看向一边,不再去看他。
连慕言chún畔噙着笑意,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摆手抱起了她。
夏安筱下意识去圈住他的脖子,不满语tiáo里覆盖着一层控诉的tiáotiáo,“连慕言,我现在禁不起吓,受不了刺激。”
头上传来男人低低的浅笑,“心里没小算盘,你慌什么?”
连慕言抱着她抬脚走向浴室,“我又没算计你,你防着我做什么?”
“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了。”夏安筱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连公子没什么异能,就是听力太好,耳朵有点尖。
在浴室门口,他停下脚步,挑眉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笑意里满是威胁,“你说我什么?”
“没,没什么。”夏安筱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极力地晃着脑袋,生怕他不相信。
连慕言玩味了扫了她一眼,修长的西装裤迈进浴室。
他将夏安筱先安置在一旁的位子上坐着,抬手按了下墙上的按钮,原本的墙壁一侧慢慢地翻出,夏安筱瞪大了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洗头椅用具。
谁说这男人不奢侈的,这套洗头用具她都没有好么。
“你…你…”夏安筱瞪着洗头床半点才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连慕言你是不是经常叫按摩小妹啊。”
人不可貌相,她收回要考虑他的想法。
额头被男人轻轻敲了一下,她吃痛地捂住伤口,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干嘛,做得出还不让人说啊?”
“夏安筱,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连公子咬牙切齿,他真想拿到把她的脑袋开出来看看。
“谁正常人会在家里按着美发店里的洗头床啊?”夏安筱指着那套用具,囔囔着,“那你说你装这个干吗使?你不可能自己躺在上面给自己洗吧。”
沈老太曾经告诉他,她的宝贝孙女一直想要一个美发完套的设备,这样就可以不出门做头发了。
连慕言的黑眸里敛下某种不明的情绪,“随你怎么说。”
连公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