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久久都没有走出来,错开的视线东瞄西看着,就是没有落在线条性感的男人身上。
连慕言拿着一块短毛巾随意慵懒地擦拭着还滴着水珠的短发,眸sè敛着一抹异样的sè彩,消纵即逝在邪肆地挑起的眉梢,“从进来后,你就没有正眼瞧过我,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
男人的chún角勾勒出玩味的弧度,他bī近女人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勾起她白皙的下颚,qiáng迫她看着自己。
夏安筱的脸愈发地红,她抬手抵在男人健硕的xiōng肌上,又很快地收回了手,低声惊呼着,“连慕言,你要做什么?”
他想做的,其实女人心里也猜到了几分,每次他想,就会像这样撤去儒雅温良的外表,恶劣地挑逗着她各方面的感官。
刚才随手搭在男人脖颈上的毛巾被他扯了下来,他chún畔勾勒出来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夏安筱僵着不敢乱动,看着他半蹲在了典雅花纹的瓷砖上。
柔和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左脚擦拭干净后,连慕言顺手让她的脚搭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又去擦拭另外一只脚。
这样的姿势,让夏安筱有些站不稳,她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后,左脚移动,想踏回地面上。
女人的左脚才刚刚抬起,男人宽厚修长的大掌就覆在了她的左脚上,让她的脚重新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连慕言的声线淡淡的,“跟我玩游戏?擦完一只再擦另外一只,然后你又弄湿了?我周而复始?”
“……我站不稳。”夏安筱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想扶额,不得不说,自小在国外长大的连公子,母语学得真心不错。
“站不稳你不会想办法?”男人抬眸,眸光深沉地扫了她一眼,继而低头继续擦拭着她的右脚。
夏安筱愣了一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想了啊,你不让我这么做而已。”
女人低软的语tiáo听着特别的委屈。
头一次听她这种tiáotiáo的时候,连慕言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后来次数多了,他也就不理会了,这不过是她的小手段罢了。
“原来狐狸是这么笨的,那么多方法不选,偏偏挑了个最无用功的。”
连慕言随手将毛巾扔在了地上,瓷砖上还有些水渍,一下子就被毛巾吸收了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女人右脚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突然握住女人的脚踝,微微施力拉过脚,夏安筱重心不稳,惊呼着下意识抬手搭在男人的臂膀上。
男人臂膀上有力的线条bào露在空气中,还带着些许未擦干的水珠,夏安筱有些不知所措地要收回手,腰却被男人宽厚的手禁锢住,他少许用力的往下拉,女人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连慕言……”夏安筱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嗓音听得出有些在颤抖,出卖着她的紧张。
男人低头嗅着女人未被毛巾裹住的肩膀,沐浴露的味道混着她的香味,舒缓又让他每一处的神经紧绷着。
“每次你都这么紧张,刚刚抱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后果?”
连慕言低低的笑着,被水雾弥漫着的浴室里气氛都因为他染上了不可明寓的缱绻。
他的嗓音被刻意地压低,沙哑得蛊惑着女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这间小洋房送给你了,以后要是我惹你不快了,尽管躲这边来。”
夏安筱愣了一下,他真正的属意是这个!
她以为只是为了结婚当天,从这里出嫁显得有面子而已。
事事想到,事事周全,他做的每一件事情,总是太过出乎了她的意料。
……
这间小洋楼的地理位置处在普城的市中心,出门走过一条马路,就是sf集团的办公大楼。
夏安筱想,或许这原本就是他自己临时的休息场所,虽然他的总裁办公室里也有休息室,但显然没有小洋楼住得舒适。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不用看表,她也猜得到,她没有猜到的是,她才从床上坐起,连慕言就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间,他明明应该在公司了。
看着女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连慕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朝着床沿迈着大腿,坐在了柔软的床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眸光顺着女人脖颈处细细密密地往下蔓延着的红印,敛了敛,“怎么了?看到我在这里很意外?”
他是在这里待了一夜,夏安筱不会记忆力差到睡一觉就忘记所有事情吧?
“你还不去上班吗?”女人歪着脑袋看向他,呐呐地问道。
连慕言的薄chún上扬出好看的弧度,“陪你吃了午饭再去。”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两个一起去。”
夏安筱愣了一下,刚睡醒的大脑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运转,满是不解地望着他,“我跟着去做什么?”
“你昨天没去锦瑞,所以不知道。锦瑞已经搬到sf集团的办公楼里了,地段就在我办公室的楼下。”连慕言的语tiáo不咸不淡,只是在陈述给她听。
这么好的楼层,他竟然空出来给了她?
像sf这样的集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是往上的楼层,就越是得到集团的重视,而在总裁办公室楼下的那一层,显然是公司最重视的一块。
从昨天锦瑞搬了进去,sf集团的员工就私下众说纷纭,一致认为是因为锦瑞手上的那个大项目。
可是只有夏安筱知道,连公子这是滥用私权,准备亲自监督她。
“全部搬过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不得不说,难怪很多国外那些个挑剔的企业都喜欢喝连公子合作,谁让他办事效率一流呢。
初秋的天气是最舒适的,夏安筱穿了一条秋裙,又特意配上了丝巾戴在脖颈处。
她站在镜子前想法设法地想遮掩着男人留下的那些暧昧的痕迹,可是越是遮掩,就越是有地方露出来。
夏安筱有些懊恼地垂下手,正想着办法,透过镜子,瞥见站在她身后,闲适慵懒地倚靠在墙壁上正坏笑着的男人,她不禁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连公子很得意是吗?”
连慕言的黑眸里噙着笑意,语tiáo施施然,“作为一个男人,确实。”
露骨又毫不避讳,可恶至极。
夏安筱随手将丝巾扔在一旁,轻飘飘的丝巾在空气中扬了扬,随后飘落在了地毯上。
女人转身走到了男人的面前,连慕言看着她,英挺的剑眉邪肆地挑了挑,薄chún轻启,还没有说些什么,就看见女人踮起了脚尖,明亮的水眸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笑。
微微的刺痛从他的脖颈处传来,不过更多的还是挠进了他心里的痒。
连慕言挑了挑眉,chún畔勾起的弧度铺成一层碎碎的笑意,抬手顺势落在女人的细腰上,甚至还微微俯下身,配合着她。
明明是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