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9 章
奇就往林思彤的方向走,“宁医师,你来帮思彤检查一下她的手腕,看看骨头有没有事情。”
她手腕的一圈都被那个男人捏的发紫有淤血了,他力道这么大,指不定被他伤害到了手腕附近的骨头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男孩的爸爸又要照顾他的妻子,又要去看自己的儿子,一时间竟分不开身,林姑姑的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可听到归听到,但是他已经无暇去管别人在说些什么了。
连慕言走过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给小朋友定了一个包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面对连慕言,他还是非常感激的,即便连公子又出钱又出力,这事情原本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他在餐厅的时候,大可以和朱总一样,默默地从人群中离开,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反而站出来帮助了他。
他连声说到了道谢的话后,就抱着自己的妻子跟在了护士的身后。
宁奇走到林思彤的面前,看了一眼她的手腕,不甚在意地道:“淤血而已,一会我让护士来给她上药就行了。”
“那她的骨头没有什么问题吗?”林姑姑有些不死心,拉着宁奇不肯让他走,“你帮她仔细检查一下,那个男人看起来力气就很大。”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就去挂个号,照个x光。”宁奇挠了挠头,又继续说道:“我还要查病房,先走了。”
林姑姑看着宁奇快步消失了在了转角处,心急地跑到站在一旁背对着的连慕言,“连公子,你……”
连慕言正拿着手机跟夏安筱打电话,他的手被林姑姑拉了一下。
“对不起,我没有发现你在打电话。”
男人深邃湛湛的黑眸不悦地扫了她一眼,眸中警告意味十足,他对着电话那头说话的声音却还是很轻,低沉地很是温柔。
第两百三十八章 guàn了什么迷魂汤
“安筱,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了。”
夏安筱正拿着换洗的睡衣走进浴室,对着电话那头打着哈欠,“连公子,你的办事效率未免太高了。”
他才在吃饭的时候提起要帮她tiáo理身体,回家一会会的时间里,又是严律师担心她睡不好觉牵连到自己,又是王妈准备了养生汤和泡脚。
连慕言听着夏安筱的夸赞,笑意从性感地喉结溢出,他抬眸无意间瞥到还僵持在他面前的林姑姑,深邃幽深的眼眸一下子就敛了几分。
男人对着电话那头温柔地道:“早点泡好澡,就早点睡吧。”
在夏安筱连声嗯后,他才挂了电话。
“什么事情?”
林姑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连公子,对不起,我刚刚不知道你在打电话。”
他那样的轻声细语,一听就知道是在跟夏安筱通电话,生怕声音高一点,都吓坏了她。
这个男人在外总是一副儒雅温和的样子,对谁都是温柔的,可这种温柔是有一种距离感的,你以为他可以亲近的时候,实际上他早就划好了一道线,越过了,那就会毫不客气。
就像刚刚那样。
显然他不喜欢和夏安筱在一起的时候,被人打扰。
林思彤不知道这一点,所以还故意在餐厅里和朱总演了那么一出。
“有事说事。”
男人温和的眉眼微微蹙起,凌厉的气势一下子就将他原本温和的气质盖了过去,让人不han而栗。
“思彤的手腕似乎伤得很重,你能不能让宁医师给她仔细检查一下?”
脚才好没多久,她的手腕就又受伤了。
连慕言记得,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就看到她拉着宁奇去看林思彤了,宁奇不怎么喜欢林思彤,他看得出来,但作为医生,宁奇是合格的,他从来都不会拿病人看玩笑,既然他觉得没有必要,那就说明林思彤根本就没有伤得很严重。
“你既然很着急,那应该直接给她去挂号。”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无情地拒绝了她。
男人的皮鞋在医院安静的走廊里尤为的响,他走了没几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顿下脚步,侧过俊脸,眸光淡漠地看了过去,“对了,姑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会城公园这块地皮,应该也是林家的吧?”
林姑姑一下子觉得背脊猛地窜过了一抹冷意,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sè煞白地看着不远处还在等待她回答的男人。
“应该……是吧。”她心虚地连声音都在发抖,“林家的产业,我其实不是那么清楚,要回去查查才知道。”
“是吗?”
她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点了一下头,随后那皮鞋落在瓷砖地上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越走越远。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到会城公园?
林姑姑眉头紧紧地皱起,神sè慌乱之中还卷着几分的不安。
林家和连家一样,都是在普城发迹的,所以在普城还留了几处地皮,前些年她在美国黑市赌钱输了一大笔,又不敢去动连家给项目的资金,无奈之中,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当时她偷偷卖掉会城公园地皮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思彤会有回普城的一天。
夏安筱将手机随手放在洗手台上后,脱去了衣服,就躺进了浴缸。
王妈把水温tiáo高了几度,但不至于太烫,夏安筱舒适地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王妈担心她会泡地太久,所以在二十分钟之后,上楼进了卧房,敲了敲浴室的门,“夫人,你没睡着吧?”
夏安筱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王妈的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应了一声后,伸手拿过浴巾,就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王妈听到声响后,便安心了下来,随即离开了卧房。
连慕言回到家的时候,夏安筱只在卧房的门口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
他借着不算很明亮的光线朝着床望过去,夏安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安静的卧房里,她呼吸声音很是平稳。
男人抬手轻轻地关掉了夜灯,随后摸着黑轻手轻脚地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回来的时候,先是到客房洗漱了一番,才回的卧房。
脱去了外衣后,掀起被单的一角,就躺了进去。
沉睡着的夏安筱只感觉到身侧的一方塌陷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醒来,也没有睁开眼睛,寻着那熟悉的气息就伸手抱了过去,本能的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一个最为舒适地姿势,又睡了过去,迷糊之间,她喃喃地道:“连慕言,怎么办,官司要是打输了,我就把我妈妈的脸都被丢掉了。”
她说得只不过是梦话,却让连慕言有了片刻的失眠。
严律师只是在电话里简单地向他交代了一下,他猜到了会比想象中还要难一些,只是他没有想到夏安筱即便睡着了,也是这么不安稳,甚至连梦里,缠绕着她的都是这件事情。
傅以筠请的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