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3 章
想那么远。”
有时候想得太多,太远,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无所谓,当年你的把戏可以在用一次。”笑意从男人性感的喉间溢出,他落在女人腰上的手慢慢的下滑着,慢条斯理地道:“不过我还想从来都没有提醒过你,我们在爱尔兰领过结婚证,我选择了最长期限一百年。”
女人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难怪他当初订婚的时候,非要去爱尔兰不可。
爱尔兰这个国家结婚是不允许离婚的,结婚的费用以结婚年限长短来算,时间越短费用越高,过期不续费则视为自动离婚,而如果年限选择了一百年,则一分不花。
“很早就告诉你的,我不允许自己二婚。”男人抬手将她微湿的长发绕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不疾不徐地道:“你瞎闹,我就陪着你,不过这种原则性的问题,还是提前警告你一声,连太太这个名号,你戴上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微微的凝眉,她不露声sè,“如果我不爱你呢?留着我折磨也好?”
男人的眼眸半眯起,他挑眉看了一眼已经丝毫没有兴致陪他闹的女人,薄chún勾起冷笑,“从要和你结婚那天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爱不爱他,连慕言根本不在乎。
他就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爱着。
“连慕言……”女人晃了神,她轻喊着男人的名字,一时间想要否定一些什么。
但男人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极缓而轻地打断了她的话,“闹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就去睡吧。”
连慕言已经收回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可夏安筱却丝毫没有动。
沉寂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直到白sè毛团懒懒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跳了下去,轻快地走向了转角处的小房间里。
“怎么?”男人挑眉看着她。
女人的视线落在他英俊的脸上,想从他缄默温淡的俊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来。
可最后,她什么都没有看清楚,就仿佛他真的就那样看穿了一样,他并不在乎她到底爱不爱她。
“你不会后悔吗?”她一直都想问这句话。
连慕言冷笑了一声,不甚在意,就仿佛她纠结着的问题根本不存在你,“刚刚是谁明里暗里地暗示我,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不谈感情的?”
“行了,去睡吧。”
夏安筱微微一动,可最终还是没有起来,她蹙着眉头,像是在没话找话一般,“思思……”
连慕言眼眸一顿,他没有想到夏安筱依旧知道了思思失踪的事情,“放心,我会处理好的,霍修明,思思,一个都不会少。”
“思思那孩子和霍修明一样,有凝血障碍,她还小,不能受伤的,那样太危险了。”想到思思可能会受伤,夏安筱的心一下子就又慌乱了起来,她拉着连慕言xiōng前的衣领,紧紧地拽在手里,“连慕言,思思对我很重要。”
她没了孩子,就像是失去了整个人生一样,是思思让她重新振作起来的,她把对那个没有缘分孩子的感情全部付出在了思思的身上。
“你非bī我要你是吗?”连慕言沉声了一句,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
第两百九十三章 对不起
男人抱着她,黑sè的拖鞋踩上了楼梯,在踏上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将脑袋靠在他xiōng前,很是安静的女人。
没有半点的挣扎和不情愿,却让连慕言低垂的眼眸半敛着,深邃湛湛的黑眸中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来。
长腿直径踢开了房门,走到床前,将女人抛到了床上。
夏安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陷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她还没有来得起起身,双手就被男人禁锢住,高举着压在了头顶着。
连慕言俯身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了她的脸上,他空出一只手,将贴着女人小脸上的几缕长发撩到了枕头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穿chā在她丝滑的秀发中,深邃的眼眸中倒影出女人呼吸絮乱的身影,最后,他的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女人的头皮,摩擦着她的长发,只微微用力,就将女人的脑袋抬高了些许。
薄chún轻覆在她的红chún上,chún舌碾压着顺着女人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着,在她的性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着,女人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已经被男人褪去了大半。
夏安筱浑身紧绷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可偏偏拒接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男人的chún辗转反侧地又重新回到了她jīng致的小脸上,薄chún轻吻着她早已发红发烫的耳垂,低哑到了极致的嗓音模糊地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睡觉,要么陪我。”
原本,他就是想要逗逗她的,可没有想到,想迷失在情愫里的,会是他自己。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夏安筱垂着眼眸,视线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她深呼吸着,极缓地tiáo整着自己的呼吸,似乎没有听到男人的话。
深邃如墨的黑眸敛了敛,随即禁锢住女人双手的大掌撤开了力道,跟着他直起了身,抬起手,看似极致有兴致地帮她重新合上了衣服,在修长的手指拉上衣带之后,原本低哑到极致的声线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温润,半点不见方才惹人心跳脸红的蛊惑。
“睡吧。”
男人才起身,手腕就被女人的手拉住,微凉的触感传了过来,他身形明显的一顿,回头看向她。
“可是我睡不着。”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霍修明躺在那里靠着氧气罩求生,宁奇说他不会有事情的,可那也是有危险期的,如果明天他还没有醒来,那要怎么办?
还有失踪的思思,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找不到了,下落不明,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夏安筱心想着这些,一着急,心里就泛起了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她真的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觉得自己回普城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从来都没有想现在这样,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要我陪你?”男人叹息了一声,上前一步,单脚弯在床上,他就这样半跪着,将女人抱在了怀里。
明明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问话,偏偏让人听在耳里,是一句无法让人回绝的肯定句。
从前,现在,夏安筱从来都没有说过,听着连慕言的心跳,有一种让人无比安定的力量。
她抱着男人,耳朵紧贴着他的左xiōng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这稳定而有力的节奏中,那些让她担心害怕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正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