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个时候在医院里实习,忙的很,哪有闲功夫陪她去这儿玩那儿瞎闹。
章致远抬手推开门,里头有学生在排练节目,估摸着是为了晚上的晚会。
周慕深跟章致远进去,两人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聊着天儿。
舞台上,姑娘舞姿翩翩,似优雅的天鹅,脚尖轻点,再旋转。
不时有小姑娘回头,往他们坐的方向看来,然后再覆耳窃窃私语。章致远对这副景象早已见怪不怪,但还是习惯的tiáo侃周慕深几句:“这你都到了大叔的年龄,还是走到哪儿都能引起注意啊你。”
他话音刚落,余光瞥见有姑娘往他们这儿走来,小姑娘长得不错,若若大方道:“你好,师兄。”
章致远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啧了声:“怎么,你还认识我们?”
小姑娘眨眨眼,心直口快,手指指向周慕深:“我认识周师兄。”
小姑娘说着,将目光落到周慕深身上:“周师兄,您好。”
周慕深态度温和地应了。
“师兄,我也是法学系的.......”
小姑娘还欲再说,见周慕深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手机,她适时停住话头,周慕深冲小姑娘作了个手势:“抱歉。”便起身,边接电话,边走出音乐厅。
章致远跟上。
音乐厅里。
许皙掀开布帘子出来,何巧慧走过来:“刚才,我好像瞧见周慕深了。”
何巧慧跟许皙是同专业的,两人关系在大学的时候就不错,何巧慧毕业后留校任教。这几年两人也没断了联系。何巧慧说:“你和慕深这几年还有联系吗?”
周慕深和许皙谈过的那几年恋爱,在b大同届人眼里已是一段佳话,毕竟男才女貌。后来,两人分手,他们这伙人也不无唏嘘。
许皙笑笑:“没怎么联系过。”
何巧慧点点头,不无遗憾:“听说周慕深都结婚了,唉,如果你.......”话说了一半,见许皙神情微变,她便没再说下去。
晚上七点,校庆晚会开始。
章致远自然和周慕深凑到一处,这次的周年校庆晚会,主持人在国内也是颇有名声,一男一女,按流程走。
周慕深倒是被请到台上讲了几句话。
许皙在后台的显示屏上,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心情复杂。
他一身灰sè西服,白sè衬衫,没有佩戴领带,清隽温雅,谈吐诙谐有趣,引得学生们一阵阵拍掌唤好。
他从来都是引人注目的,至少,在她心里,一直是这样的。
周慕深一下台,就脱了西服外套,搭在臂弯里。
章致远远远瞧见他过来,便打趣,:“周师兄,好帅!”
周慕深将外套扔到他怀里:“闲的慌?”
章致远哈哈笑,抽着烟,拍他的肩:“你这魅力和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周慕深靠着椅背,抬手揉下了后颈子:“给根烟。”
章致远将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
周慕深磕出一支烟,衔在chún齿间,抬手护住火苗,将烟凑到上头,点着了。这才轻吐出一口烟,转手将打火机和烟盒抛给章致远。
两男人抽着烟,说着闲话,大多数,都是章致远在感慨,直到耳边听见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从主持人口中说出来。
章致远才停住感叹,抬头顺着舞台看去,他这位置有点偏,看不大清,然而那身影,可以确定是许皙没错。
一身白sè礼裙,手上执着小提琴。
章致远扭头去看身边的人,周慕深神情很淡,也看着台上,这观众席,本来光线就不太好。
熟悉的小提琴声响起。
章致远玩味的笑笑:“这旋律听着怎么有点儿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就发上来了,还没润sè。
这章但时候可能会再润sè一下。
这几天在找工作有点忙,谢谢理解的姑娘们,挨个亲亲~
第36章
晚会后台。
“节目单里没有这个小提琴演奏啊?”
“不大清楚, 据说校领导是有提过让她独奏一曲的,但她好像给推了。”
“那这会,怎么上去呢?”
“谁清楚呢。”
章致远倒是神情挺专注地看了一会儿, 转头去看周慕深, 只见他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压根就没再看台上。周慕深收了手机, 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章致远见他一幅要走的架势,抬手指了指舞台,别有所意:“这人家刻意拉这一首曲子,你不听完再走?”
周慕深也顺着章致远手指的方向,没什么情绪瞥了眼。他扔了烟头, 抬脚覆上去,碾灭那气息犹存的一点猩红,语气疏懒:“章大医生好好享受, 我呢就先走一步,时琦还等着我给带宵夜。”
章致远啧了声,又摇头赞叹道:“这前情人和老婆,确实老婆比较重要。”
晚会结束的时候,章致远和许皙倒碰了个头:“你这首曲子拉得不错, 倒是让我想起了上大学那会的事儿。”
许皙面上笑笑:“难为章医生还记得,我拉过这首曲子, 恐怕能记起的人不多了。”
她话里有话, 章致远打着太极:“怎么不记得?”
许皙当时也算是学校的名人,追求的人不少, 那场音乐表演系的独奏曲,她一支梁祝可算是在那场演奏会摘尽了风头。
两人攀谈几句,章致远也就走了。
周慕深开车回到住处,客厅的灯亮着,茶几搁了一袋开封的饼干,及一瓶纸盒酸nǎi。
周慕深走过去,收拾干净给扔到垃圾桶里。
这几日又碰上她值夜班,两人倒是没怎么见面,卧室的门虚掩着,里头只余床头柜上点着一盏台灯。
光线昏昧,室内空tiáo温度打的低。
她卷着被子,似虾米缩在被窝里,乌软的长发披在床头,发丝缠成一丛丛,似未干透。他拿指腹摸了摸,还湿漉着。
他轻轻地啧了声,进了洗手间,扯出一条干毛巾,坐在床头柜上,嘴角衔着根烟,干毛巾裹住发尾,轻轻擦拭。
头一回给人擦头发,手劲没轻重,扯到打了结的发丝。
时琦被揪疼,迷糊醒来,仰着脸看他,又眨了眨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慕深拿手摸了摸发丝,倒是干了不少,他将毛巾随手搁到梳妆台上,掐了烟:“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睡?”
时琦懒洋洋地坐起身:“太困了。”又说,“我的夜宵呢?”
周慕深到厨房,将打包回来的馄饨装到碗里,端给她。
时琦确实饿得紧,昨晚上夜班,今天医院出了点事儿,又要上白班,直到七点才回来,囫囵洗了个澡,就困得裹着被子睡过去。
她吞咽着馄饨,脑袋思维也奇特:“周慕深,你说我以后要发胖了怎么办?”
周慕深正解着手表,闻言睨她一眼,就听她絮絮叨叨说:“我们科的一姑娘小柯说她以前也挺瘦的,在医院当了护士后,天天白班晚班倒,后来就变胖了,你说我在医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