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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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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让她中指的指腹重重地点刺着那小石子。

“容凌,我记得,这个是你曾经受过伤的地方呢……”

原本栗若言还有些伤感的情绪,一下子被容凌放肆大胆的动作带的逃离了去,不过她依旧是坚持着将她原本要说的话说出口。

容凌微微一愣,将栗若言抱得愈发紧了,亲吻着她头顶的秀发,语气温柔地道:“若若心疼了?”

“嗯。”这种诱惑到tiáo情的问题,栗若言一反常态的,倒是没有躲闪,而是珍而重之地回答了过去。

子弹穿膛而过,那种痛苦即便是栗若言没有经历过,也能想象到底有多疼。她旋即是脱口问道:“还疼不疼?”

栗若言一问出口,就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即便是当时痛到了极点,如今也没有感觉了吧。

可是那个即便是在枪林弹雨中走过,身负重伤在手术的时候都坚持过来的男人,今天却是有了兴致,和他的女人开玩笑起来。

“还疼。”

即便是装模作样的回答,即便是知道这是一个假的回答,栗若言还是忍不住心下一紧,抬头一脸关切地望着容凌。

“那……那怎么办?还是叫张医生过来瞧一瞧吧……”

容凌看着栗若言眼中满是担心,低下头吻住她的chún角,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想你想得心疼。不必喊医生过来。你亲一亲,就不疼了。”

栗若言知道了容凌这是在诓骗她,杏眼张大微微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依言,垂首在他的心口处轻轻地吻了一下。动作温柔至极。

“真的不需要让张医生过来瞧一瞧?”栗若言还不放心地追问了一遍。

“若若是想让别的女人的瞧见你男人的身体?”

容凌的语气中透着危险。

可是栗若言不知怎的,容凌的语气中愈是透着危险,她愈是想要挑衅他一番。她顽皮的伸出贝齿,在他的小石子上面咬了一下。果然是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头顶上方一道性感的闷哼之声。

这道性感中透着压抑的声音,愈发让栗若言有恃无恐了起来,她压下心头的娇羞,对这那一粒小石子顽皮地又舔又咬。

容凌将桌子上那盒膏药拿起,然后将栗若言整个抱了起来,起身朝卧房中行去。

栗若言以为还是之前的容凌的那间卧房,不过等到了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是一间古sè古香的房间,屏风,彩画,楠木桌椅……各种陈列皆是古雅到了极点。

而这样的房间布置,栗若言却是熟悉到了极点。因为这是她还是王府的闺阁的时候,她的闺房。

想不到容凌竟然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又将她的房间还原了一遍。

栗若言以为是和那件衣帽间一样,是容凌临时准备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容凌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备好的。即便是误以为她已经不在国内了,还是为了备着房间。

栗若言一时之间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般,眼角微微湿润。

容凌几步走到屏风后面,将栗若言放在制作jīng美的拔步床上,然后紧接着自己欺身而上。

栗若言刚想撑起身子来,却是被容凌霸道地压下。

他在她耳边厮磨,问道:“关于昨晚的如何让我消气的事情,若若可还是没有忘记吧?”

这个……栗若言有些苦恼。她那个时候一下子就睡了过去,醒来之后也没什么时间思考这个事情啊……

怎么老是旧事重提啊……她到底要怎么回答呢?

☆、第36章 烧纸

栗若言思忖了良久,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回答来让容凌那个记仇的男人消气,于是决定先发制人。

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手指戳了戳容凌的肩膀,反问道:“那沈亦涵呢?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可以住在容公馆?我记得啊……她那天在我面前叫嚣的时候,可是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呢……你可得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否则我也是不会消气的!”

“战友的女儿,借住在此。我的妻子只有栗若言一人。”

容凌的目光中尽是坦然。这让栗若言即便是有借题发挥的想法,也是愣了片刻。

“哦……”栗若言应了一声,又道:“总之我看到你和沈亦涵有瓜葛我就是不开心,很生气,即便你解释了我也很生气,你说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要在继续追问下去了啊!她和沈亦清的关系……不对!她和沈亦清本身就没有什么关系!是他单方面纠缠着她的。结果现在被诘问的人反而是她!真是岂有此理……

栗若言心里是这么想的,希望容凌就此打住,不要在追问了。

可是栗若言还是低估了那个妖孽般的男人的段位了。他俯身在她的耳边,呢喃:“若若问我怎么办啊……当然是……”他的chún凑到她的耳边,先是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说了几个字。

这立马上栗若言羞红了脸。果然,还是不要在一军之首的容司令面前玩套路……

容凌将她抱了起来,作势要分开她的膝盖。栗若言情急之下只好道:“好嘛好嘛。我错了。我不应该惹你生气的……唔嗯……让你消气的办法,让你消气的办法……”

栗若言脑海中“滴答”一声响,急忙脱口道:“我每年都给你烧纸呢!”

容凌似乎没想到栗若言会是这么一个回答,好看的剑眉蹙了蹙。

栗若言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挺直了背脊,无畏地看着容凌,道:“每年,可是每年呢!”

“那个时候我误以为你已经死了嘛。然后我家道中落,从北京一路颠沛流离逃亡到上海。我那个时候险些连命都没有了呢!而且还很穷……可是我每年的清明节,中元节的时候,都会给你烧纸的……”

容凌在听到她说“险些连命都没有”的时候,眼眸深处划过一抹不可捉摸的东西,抱住她腰肢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仿佛生怕怀中的人儿再次出现那样的意外。

“烧纸?”容凌重复了一遍,心里捧腹,他没想到他的女人会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让他消气,不过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栗若言你这个让我消气的理由可真是让人意外。”

“怎么样?那你气消了么?”栗若言满怀期待地看着容凌。

容凌掷地有声,“没有。”

“没有就没有!”栗若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裙子,嗔怪地望了容凌一眼,警告道:“那你别动手动脚的,干嘛脱我裙子?!”

“给你擦药。”

看着面sè平静如常的容凌,栗若言感叹,还是自己太年轻,只要一遇到容凌自己的心绪起伏就特别大。而且他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我自己擦!”栗若言一把夺过了容凌手中的膏药,自己打开。

不过她动作到一半的时候就犹豫了

她受伤的地方是那处,难道她要当着容凌的面给自己擦膏药?

容凌看着栗若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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