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硬的东西,总不会晏御的枪藏在这儿了吧?
这倒是藏得隐蔽。
“老公……公,拉……拉不下来。”夜落越拉越慌张,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妻子,连帮丈夫宽衣都不会。
祖母知道了肯定要罚她抄《女德》。
晏御亲了亲她的小嘴chún,低哑地劝道:“慢慢拉,不急,能拉下来的。”
让妻子拉裤拉链这种事真的太bàng了,他一点也不急。
原来妻子的小手和自己的手用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小落落的小手能带他上天,前所未有的舒爽。
她要拉一辈子他都不急。
反而很享受。
夜落不知道自己男人的想法,只觉得晏少好好哦,一点都不怪她,越发觉得内疚。
“对不起,我……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晏御深深地吻住她,弄得她喘息不过来才放过她:“你做得很好宝贝,继续拉,你能做到的。”
夜落只觉大脑都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整个人虚脱地靠在晏御肩膀上:“老公,拉链好难拉,我手有点累了,还是拉不开。”
晏御虽然享受,但是也不想小妻子太过劳累,毕竟她还如此纯洁。
“那就不拉了,等下我自己来,帮我脱上衣。”晏御低哑地道。
夜落眯眼笑了起来:“好勒。”
脱上衣她会,不就是扣子么,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她还是会解的。
夜落伸出纤手帮晏御解xiōng口第一颗扣子,手碰到他的xiōng肌,虽然隔着衬衣布料,可是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热。
夜落小脸又通红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晏御。
正文 第98章 衣服只穿一次
晏御将她抱得更紧,半身完全贴合:“傻丫头,你在害羞什么,看着我。”
夜落抬起小脸来,一张jīng致绝伦的小脸如熟透了的水蜜桃。
晏御哪还忍得住,张嘴就在她脸上轻啃了一口,滋味真好。
夜落秀眉微皱:“你干嘛咬我啊。”
“你太慢了,快点解。”
夜落嘟了嘟小嘴:“已经很快了,马上全解开了。”
“落落,你要嫌扣子麻烦,可以直接撕开或者用嘴咬。”晏御低哑地诱惑她。
夜落抬眸看向他:“这样衣服就坏了。”
“坏了就坏了,衣服本来就只穿一次。”
是这样的吗?衣服只穿一次?
她这个郡主都不敢只把衣服穿一次啊,晏少这么任性的吗??“乖,快些,你看外面多晚了。”
夜落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对,这么多扣子一粒粒解是很麻烦。
所以用手拽着衬衣就撕,但扣子还挺结实,拉不开。
“撕不开啊,要拽疼你的。”
“我不怕,你多用力,这点疼算什么,我很喜欢。”
夜落不可思议地看向晏御,虽然他这张冰冷的俊脸依然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确实是多了一层享受的表情。
夜落现在已经没有那种身子软得不是自己的感觉了,好像不拉拉链她气力又恢复过来了。
她本身就学过一些功夫,要扯掉几粒扣子还真不难。
她一用力,扣子绷地一下就松了。
夜落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小麦sèxiōng肌,小脸瞬间又胀红了,男人的身体……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看。
好好看啊。
夜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羞,羞耻地扑到晏御的怀里。
晏御托着她的小pp将她抱了起来:“做得很好。”
他将她扔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将衬衣给扒掉,再拉下拉链,脱下西装裤。
夜落害羞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是鼓的,你真把枪藏那儿了?”
晏御被她这一问,浑身都是火,朝她扑了过去:“蠢丫头,这把枪是用来对付你的。”
夜落:“???为何要对付我,我又没有不听话。”
“就是太听话太可爱了所以才对付你。”
夜落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一头雾水,为什么要藏把枪来对付她?
以晏御功夫根本不用怕她啊,正打起来赤身rou搏她也打不过他的。
晏御亲吻着她的雪白耳垂:“不明白?等下你就明白了。”
看她一脸无知的样子,上回估计是吃了药,自己在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次,他必须教会她什么是夫妻之乐。
夜落被他吻得很痒,浑身感觉不对劲,身子软到不行:“你快起来啊,先……先洗漱。”
“我们一起。”晏御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夜落看着他结实的qiáng健的身体,有些害羞:“我……我已经洗过了。”
“陪我一起,你帮我洗。”
夜落把头缩进他的脖子间,夫妻之间原来就这么亲密的吗,她怎么记得话本子上都是说在床上打一架就过了洞房花烛夜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洞房花烛夜这么多的名堂儿,又是换那种见不得人的睡衣,又是要一起沐浴。
晏御没等她回答,已经将她抱进了浴室。
正文 第99章 宜家宜室
虽然已经很激动了,但晏御也没有着急,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夜落不敢看他,立刻帮他去放浴缸的热水。
晏御站在那里看着她蹲在浴缸边上的样子,真是满意极了,宜家宜室大约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光蹲在那里穿着丝质的睡衣都能撩人。
夜落抬头朝他笑了笑:“要等两分钟。”
晏御走过去抱起她来,亲吻她的chún:“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夜落被他吻得有点意乱情迷,微眯着眼看着晏御的脸,他的皮肤极好,就连脸部的小绒毛都不碍眼,这是一个在外貌方面无可挑剔的男人。
她觉得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她郡主的身份只怕也找不到这样完美的男人。
祖母曾经跟她说过,以她群主的身份,要么找个权势滔天,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但那样她势必大方得体,不能在丈夫面前耍小性子。
要么就找个比她弱势的,但是外貌才识都十分出sè的,她可以掌握家里的主动权,可以任性,可以让丈夫宠着爱着。
她曾问过祖母,能不能两全,为何第一要只选其一呢。
祖母笑着道:“傻孩子,那样的男人不存在的。”
后来她长大了,看过许许多多贵族世家的主母,包括王府皇宫都是如此。
有权势的不可能只宠着一个人,妻子也得内外兼修在外得体,在家也是公道无私管理着后院。
不管内心如何,私底下有什么手段,表面上都得如此。
而那些下嫁的,虽有外貌好的夫君宠着爱着,却也要在各家主母面前低上一等,说话也没有任何份量。
但现在她嫁的这个男人,不但权势滔天,外貌出sè,还很会为她出头,为了给她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