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4 章
着急啊。
张舒打来电话:“晏少nǎinǎi,你现在知道森迪的方位吗,组织的成员到了,他们要去解救。”
“我知道方位,但是……森迪刚打了电话来,连我们这边派去的军队他都让不要过去,现在最好是不要轻举妄动,独狼似乎愿意谈条件,就是可能森迪和璐璐要受点苦,但是生命应该暂时没有问题。”
电话那头一个好听的男声道:“晏少nǎinǎi,现在情况如何,麻烦您跟我们说下情况。”
正文 第1014章 至少还能感觉到疼
“森迪和璐璐都在独狼手上,他们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工厂旁边是山和悬崖,易守难攻,我们的军队在附近埋伏了,但是不敢轻易接近,刚森迪打电话来,他想跟独狼谈条件,独狼似乎也有这个意思,我刚跟他谈过了,你们不如先去附近,但是不要让独狼发现。
现在最好等独狼想清楚之后联系你们。”
男声道:“谢谢晏少nǎinǎi,独狼想谈什么条件?”
“这个还不知道,但如果他愿意谈条件,我希望你们无论如何先答应了他,独狼是丧子之痛,如果他发起疯了,可能完全不会考虑其它事,他死不可惜,但绝对会拉上璐璐和森迪一起。”
白尝道:“我知道,他要钱要势力要军火毒品我们都能弄给他,哪怕是重新还给他一个克隆的儿子也行,只要他不伤害我们家的孩子。”
夜落没想到会听到sb组织的人这么说。
她原以为这个组织一定很独立,薄情,冷漠,所以才能做到今天的qiáng大。
qiáng大的人和组织都有其严格的规矩和他不近人情的处理方式。
夜落好奇地问:“你是谁?是璐璐的爸爸?还是森迪的爸爸?”
“都不是,我只是sb的成员,这两孩子我看着长大的。”
“那行,如果我没猜错,独狼一会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通知你们的。”
夜落挂了电话觉得有些不放心,又打了森迪的电话,这一次手机直接是关机了。
森迪满身是血地躺在一排钢刀之上。
旁边的特种兵冷笑道:“这小子看着细皮嫩rou的倒条硬的,这样打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另一个特种兵皱眉道:“他娘的不会是什么特异的不怕疼的体质吧,要是他不怕疼,我们这么折磨他有什么意思?”
“不,你仔细看,他怕痛,眉头皱得紧,就是胆子大和能忍。”
“去他娘的,就他这闷不吭声一句的,我都打得无聊了,半点气没出,反而打得一肚子闷气。”其中一个扔掉手上的带钩子的皮鞭,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休息。
森迪的身子被另一个特种兵提着从一排钢刀之上拖过,拖过去之后又拖过来,整个前xiōng已经血rou模糊,被活生生地刮了一层皮。
森迪闷哼了一声,发生痛苦的声音。
他是咬死也不会喊疼的性子,但是他知道他如果不出声喊疼,这些人越不会放过他。
折磨你的人就是想看到你痛苦的样子,这个时候绝对不是讲骨气的时候。
受到折磨就要表现出效果,对方才能满意。
果然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站了起来,露出了笑意:“唉哟,不容易啊,终于让这小子给痛苦出声了,来来来,让我来体验一下弄疼硬骨头的感觉。”
rou身从一排刀口向上的钢刀上拖过,森迪感觉自己的肌rou都在被一条条地撕裂,有些甚至刮到了骨头的神经,疼得他撕心裂肺。
但是对他来说,再痛苦的事也经历过,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在死亡面前一切的痛苦都不算什么,至少还能感觉到痛不是吗?
正文 第1015章 使命
森迪痛得叫出了声,其实在他的意识里,这种痛根本不至于让喊出声,就算是真把他五马分尸他也能不吭出一个字来。
这样出声不过为了配合他们快点演完,满足了他们快点放他和胧璐璐回去。
“现在知道疼了啊,小子,我还以为你比我们这些特种兵还牛皮呢,刀子上滚都能不吭一声。”
那人见他满身血模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刚进来那副贵族公子哥儿的样子了,很高兴地喝了口烈酒,一口喷在了森迪的脸上。
森迪原本美如仙人的脸现在也是血rou模糊,看着骇人极了。
一口烈酒喷在血rou模糊的伤口上,痛得森迪:“啊……”地大叫出声。
独狼冲了进来:“你们控制一下,别把人弄死了。”
弄死了他一条命,他们这么多人可能要陪葬。
倒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他sb实在太qiáng,何况这又是晏御的地头上,晏御的军事天眼能让人无处可逃,人家真一个什么炮弹扔下来,他们chā翅都难飞。
跟什么斗也不要拿一己之力去对付一个国家。
哪怕是z国那样落后贫穷的国家,独狼都不会傻到跟国家对着干。
“头儿放心,这些都是皮外伤,痛得人要死,却不会致命,这小子骨头硬得很呢,我们刚用尽了办法才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的滋味,让阿烈少爷也听一听,我们在为他报仇了。”
独狼想了想:“把这些录下来。”
“好的,头儿。”
森迪听到要录下来,眸光变得yīn冷狠厉:“不许录!”
独狼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有心思管我们录不录视频,看来是真的不怎么疼啊你,把他的脚筋挑了。”
森迪无惧地看向他说了两个字:“呵呵……”
旁边的男人已经拿出手机录了起来:“头儿,这臭小子是找死,我来让他体验一下濒临死亡的感受。”
独狼想给自己儿子出气,但他也知道不能把sb得罪得太狠了。
这个是sb老大的儿子,如果真留下什么后遗症,难保sb组织不在以后暗中下黑手。
对他们来就sb算是在暗,他们的组织在明,防不胜防。
“不用太狠了,让他叫得痛得厉害一点。”
森迪早已经被痛苦折磨得没有半点力气,他能还清醒着是因为他的意志在支撑着。
他知道就算他晕了过去,他们也会继续把他弄醒再来折磨。
所以他晕了也无剂于事,还不如清清切切地感受着这些痛苦。
他脑袋偶尔也会闪过胧璐璐被他们也这样对待过的画面,便觉得身上的疼根本不值得一提。
那丫头,可千万要撑过去。
独狼未必是冲着要她的命去的,就怕那丫头平时娇生惯养的,挺不过去。
森迪捏紧了双拳,疼痛在身体一次次刮过,他却再也没有叫出过声了。
他不会让父母看到他的痛苦,他也不愿他们为了他而自责,人活在世上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就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
从他知道自己父亲是sb成员的头儿那一天开始,他就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