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会亲这一口。可自打他放话要做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甚少再来逗她,她心里便欠了些什么。那次白睢喝醉,qiáng行吻了她,这次也喝醉了,却变得规矩,她一时冲动,便……
怪他,怪他非要问“会多喜欢,会亲嘴巴吗”。有多喜欢,就有多主动,她亲了,怎么地了。
安慰自己,反正他都喝醉了,明天肯定不会记得,亲了就亲了嘛,又没第二个人知道。她埋着脑袋,搅弄着手里的帕子,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白睢头脑里一片空白,苗小柔亲他?还是主动的?亲完还害了羞?脑子一热,便拽住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这个破坏他思路的女人抬起头。
他这次装醉,无意要占她便宜,结果反被她占了便宜?
想问明白,却不晓得该怎么问,且这醉酒还得继续装下去,只得装傻充愣捡了另一句边缘的话:“你、你也是这么亲林恒的?我不答应!”
苗小柔可不敢看他,垂着眼皮,嘟囔道:“我什么时候亲过林恒了……”
不懂,他真的搞不懂了。
可是他高兴,兴奋,想出去狂奔一圈再回来,没心思和工夫去深究。他不管,nǎinǎi说喜欢他,亲了他,而且没有亲过林恒!
喝了酒,容易忘形,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苗小柔拉进自己怀里抱着。某人都主动献吻了,自己怎好没有回馈,借着酒兴便含住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嘴。
“唔……”
苗小柔受了他的惊吓,下意识地推了推,却并没能推动得了他,反而被更用力地箍进怀里。淡淡的酒气让她迷醉,这男人真是个祸害啊……不过是嘴chún轻轻的摩挲,就让她停下了反抗,竟主动抱住了他,轻启牙关,容他进来。
反正,她渴望一点点慰藉,反正……他明早醒来就会忘记。chún齿痴缠,她慢慢合上眼……
白睢真切地感受到她竟然主动接纳了自己,喜得上了头,逐渐失了温柔,用力吮吸起来。一点一点,他在不知贪婪地汲取,她亦在抛却理智中回应,嫌他吻重了会轻轻咬他,温柔地从喉咙里挤出求饶的碎音。
于是愈发不可收拾,彼此都乱了呼吸,抱得更紧,吻得忘情忘我。
白睢想要她,不管是梦还是真,他现在急切地想把这个女人彻底变成自己的。他腰身一扭,顺势将之压在床上,手忙脚乱去解她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才54章,才20w字,各位审判大天使请无情打醒我,千万不能h!
这可能是一篇靠打ber推进感情的文_(:3」∠)_改个名,叫《盛宠皇后:吻我你怕了吗》怎样→_→
第55章
苗小柔宛如跌落混沌, 只晓得抱紧他,亲吻他的chún瓣。羞人的水声在帐内持续不断,chún齿间的缠绵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她几乎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人在何处。
白睢啊,我钟意你……
直到被他不知温柔的力道捏痛,苗小柔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衣衫半退连肚兜也露了出来。
她慌忙推开身上的人,捂紧xiōng口跳下床去,想立刻扇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差一点呵, 差一点她就犯下大错了。
白睢被推翻在床上,某人突然的消失让他痴傻了一样, 呆呆地看着她。这个吻,好香, 如梦如幻,亲吻得他心火难平。
苗小柔却咬咬本就微微发胀的下嘴chún,拉拢自己不整的衣裳跑出去了。
他还沉迷在膨胀的情爱中,什么都没看清楚,只看到她似乎眼睛红红, 快要哭了。想追,却又酒劲上来,迈不动步子。
自己这到底是清醒着, 还是喝醉了?明明没醉啊……
白睢瘫在床上,犯了迷糊。没一会儿德清便进来伺候,他尚有些失神,问:“谁让你进来的?”
德清答曰是皇后娘娘,娘娘说酒气太浓不喜欢,就在帐外吹吹风,让他进来伺候。
白睢便由着德清给他擦了身,躺在床上等苗小柔回来,舔舔嘴chún,陷入沉思。先前只顾着尝味道了,现在静下来,又一门心思想弄明白她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没喝醉,也没吃致幻药,是主动亲他的。可她口口声声却说喜欢的是林恒,该信她哪一点?白睢觉得,据他的经验来看,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足信,自然是要看行为的。
这一想,那心就更静不下来,被酒弄糊涂的脑子也愈发清醒。三分兴奋,七分疑惑,可他又不能主动去问喂,大彪,你抱着爷爷啃是什么意思?
一则他在“醉酒”,二则,他们之间素来没有秘密,这一次她却口是心非,只怕直接去问是万万问不出来的;三则,显然,她是以为他喝醉了,才会这么做,肯定是不希望他发现的。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无睡意,苗小柔也在帐外吹风很久,直到很晚才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而后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
白睢在装睡,装了大半夜,却一切如常,没等到她任何奇怪的举动。这一晚上,他有八百次想过把她摇醒问清楚,最后都认下来了。
次日自是醒晚了,睁开眼的时候苗小柔已经在绣荷包了,最后一片叶子绣完,咬断线头,收工,然后开口就是笑话他。
“你果然是头猪,赶紧起来,看看太阳都升到哪儿了。”她把荷包扔给他,浅笑着,“喏,你的新荷包做完了。”
他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她最晚浓情蜜意,今早半个字不提究竟是什么意思,揉揉眼睛:“你什么态度,我头疼,快去给我弄碗醒酒汤。”
“叫nǎinǎi。”
“……nǎinǎi,行了吧。”
苗小柔得意地打开食盒,把他要的那碗汤端给他。白睢捧着碗,嗯……还是感觉一切如常,并没有哪里和往常不一样。
装,继续装,看爷爷怎么揭穿你。
于是,待喝碗了,揉着太阳xué试探着问了一句:“昨晚喝醉了,没有陪你过,不怪我吧?”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她收了碗,又唤德清去端水来,回头道,“nǎinǎi对孙子总是格外宽容的,你也别挣扎了,你小子永远是我乖孙。”
这……果然还是一层不变的彪nǎinǎi味道。呵,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昨晚上是个会勾人的妖jīng,差点夺了他童子贞cào。
“没耍酒疯吧?”
“没,可乖了,回来就倒头睡了。”
这妖jīng撒谎!
白睢几乎想立刻揭穿她,可犹豫来犹豫去,又觉得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如偷偷先弄明白,再来质问她主动对一个男人献吻是想搞什么。
她昨夜将哭未哭的样子,让他堵心得很。哭的原因,他是一定要亲自去弄清楚的。
苗小柔哪知自己早被看穿了,qiáng迫自己忘了昨夜的事,这会儿早已tiáo整了心情跟他说笑。昨晚的事是她一个人的回忆,白三岁这孙子不配拥有。
各怀心事一起用了饭,白睢一边摩挲着她新做的荷包,一边琢磨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