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都找不到,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可以的。”
头一次做这种事,某人玉体横陈在眼前,看得他险些流鼻血。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没得她的允许,当真只是偏着脑袋眯着眼睛拿帕子擦了,能不触碰绝对不碰。
苗小柔却又哪里信他,又羞又恼,她只认个死理他扒了她衣裳,看了她的身子,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不要脸。
亲了她多少次了,回回拒绝他都硬要亲,现在更过分,竟然……她不听解释,她什么都不要听,挣扎着要起来锤死他。
白睢晓得自己这回虽然自认没错,却肯定彻底惹恼了她。苗大彪一向死守着她的心结不解开,不肯给他机会,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必定会更加封闭自己,说不定关起门来不见他了。
所以,这次他不能再跟她绕来绕去了,他必须大大方方地把事情摆出来说歌一清二楚。
白睢由着她咬在自己的胳膊上,并不呼痛:“媳妇儿,你听我说。”
苗小柔不听,谁是你媳妇儿了,你滚!她只管咬着这混蛋的rou,咬疼了他才会长记性。
“我白氏江山毁于外戚之手,往前数三个朝代,或多或少因外戚灭亡。大彪,江山在我手上,我定不会再让外戚坐大的,规矩我先定在这里后宫佳丽必须广选自民间,皇后更不得出自权贵之家。靠宠幸女人稳固江山,是君王无能!你所担心的事,根本不会发生,我也对拥有多少女人没兴趣。”
她松了口,还在气头上:“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听不懂。”
“我如今只是羽翼未丰,将王氏这样的人留下不过是权益之策。我碰都不会碰她,更不会因为她的家族给了我多少粮草,我就多赏她几晚。老子后院的事,谁都没资格chā手,不满意就自个儿滚。”
苗小柔晓得他又在说这种要对她忠心不二的誓言了,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一个字都不想听到。
有些话,今天一定得说明白,白睢却非要把她往外扒拉:“我的话你认真听,你以为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吗,苗小柔,我真是受够你了!隔三差五就做一次噩梦,你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做什么,没有人要求你做到尽善尽美。”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白睢见了恼火得很。要挣脱他是吧,行,他干脆把被子一拉,让她就这么光着好了。
身上一凉,苗小柔懵了。
白睢直勾勾地看着她,态度异常严肃并无龌蹉之sè,坚持要跟她摊牌:“好了,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
“白睢!”
苗小柔还来不及扇他一耳光,却被这个男人一把拉进怀里,头顶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话语,沉甸甸的:“听着,别bī你自个儿了,迟早把自己bī疯。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
苗小柔惊大了眼,简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主动亲我的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醉。本来只是想逗逗你,谁知道撞破了你的小秘密。苗小柔,别再瞻前顾后了,老老实实做我的媳妇儿。有难处,我们一起解决,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苗小柔推开他,捂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当真给了他一耳光。
可是这一耳光,她自己却说不准是为何而打。因为他骗自己?因为恼羞成怒?因为气他拎不清?还是因为她依然想要逃避?
白睢脸sèyīn沉,因她的封闭自我而万分焦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非要挑破?你错了,我见不得你再压抑下去。你看,我解释了那么多,你根本听不进去我怕你最终垮掉,我怕我会永远失去你。求你自私一点,管他后果会怎样,先霸占了再说。”
被迫光溜溜的面对他也就罢了,就连自己的内心也被剖析得如此透彻,这个感觉很糟糕,她一刻都不想呆,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她想出去,出去淋雨也好。
为了打开她的心结,白睢做了很多努力,可最后却换来她更加频繁的噩梦。她什么都不说,也不讲一讲都梦到了些什么,她装作一个没事儿人一样,整日里想着的都是为他好的事。
完全就……完全就放弃了她自己。
如今他想把事情摊开,她却依然想要逃避,这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白睢。他大手用力一拉扯,就将她好不容易套在身上的遮羞布全都扯了下来。
“我看我今天若还不办了你,你他娘的还活不清楚!”
话未说完,便将她扑倒下去,毫不温柔地欺身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第66章
车外大雨滂沱, 车内……
苗小柔挣脱不得,被他死死压在车厢地板上。衣裳是早就完蛋了的,这男人愤怒起来没有给她留一丝体面。
她的这点力气,在白睢面前如蚍蜉撼树,便是张口咬他,他也无动于衷。这个男人对她已没有了耐心,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固定牢她的腰肢。
苗小柔口不能言,甚至没有喊拒绝的机会。她恐惧害怕, 她想躲,可是都无济于事。车身的颠簸使得白睢对她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去压制住她的挣扎,掐得肌肤上红痕一片。
他好像, 在男女之事上天生不会温柔。一旦动了情,他的吻必是索求无度, 会弄疼人的,更别说是更令人兴奋的事上。
所以在被他得逞之时, 他的不温柔让苗小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钝器整个贯穿,疼得她眼泪横流。
在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坚持都化为泡影。她被迫的,成为了某人真正的媳妇儿,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夫妻之实。
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一哭起来,心脏痛得快要碎掉。她一直以来徘徊在自己的本心和理性之间,她一直很迷茫, 现在白睢替她做了选择,一时百味陈杂,心头或是悲痛,或是愤怒,又或是对他的埋怨,总之,因他的这一bào行而找到了宣泄的突破口。
放肆中的白睢碰触到了一片湿热,终于被冲散了这股发狠的劲儿。他在惝恍迷离中放开她的chún,才见她已经哭得满脸是泪,整张脸憋得通红。
顿时没了动作,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欲念,停止了对她身体的bào行。他混蛋,他该死!白睢沉默着将薄被拉过来盖住她的身子,将媳妇儿抱在怀里,轻轻用指腹擦去她的泪。
他何尝不难过。二十年的感情,人生有几个二十年,他只是想把握住。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他试着想要慢慢解决,可是他发现某人封闭了自己,一步步在往深渊里走。他若不及时打破她给自己设下的屏障,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
全天下最好的她,总是对别人好,他迫切希望他的大彪也学会对自己好一点,可以任性一点,胡闹一点,或者不讲理一点。
“我不乱来了,你、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完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咱们是夫妻了,这已经没有变数。”
苗小柔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