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是做个表面工夫,却不想那王婧如身上没骨头似的便往他怀里倒。他却又不能推开,只得稳稳接住,就这么被她占了便宜。
原是想安慰几句便赶紧推开的,不料忽觉脑子一僵,竟迟迟没有动作。再一看倒在他怀里的王婧如,不得不叹一句这女子生得好美,明眸顾盼柳叶弯眉,一张小嘴娇艳可人,小脸蛋桃腮杏面诱人得很。
怎、怎么了……因在媳妇那里尝过了鱼水之欢,已知男女之间还能有那般极乐,白睢一时竟觉得口干舌燥,想做那事。
王婧如在他怀里抬起头,果见陛下眼中春水流动,已现柔情,便知自己的香粉起了作用,小声抽泣的同时,轻咬嘴chún:“嫔妾还有一句无脸面对陛下道,可是……”
白睢鬼使神差,没管住自己的嘴:“但说无妨。”
舒嫔低泣,含泪模样楚楚可怜:“贤妃娘娘嘲笑嫔妾入宫这么久还不曾侍寝,这宫中人多口杂,好多人在看嫔妾的笑话呢。嫔妾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在陛下跟前求恩宠实在是……”说到此处,小脸娇羞似玉桃,“可是陛下丰神俊逸,英姿勃发,嫔妾实在是……”
白睢听她说了一大堆,重点却全抓在了“侍寝”二字上对了,媳妇儿今天准他去侍寝来着,他饿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了……
这一想便更加心神激荡,不知不觉收紧了放在舒嫔腰上的手。
王婧如见他已是一副动情模样,心头暗喜,大着胆子抬起玉手去摸皇帝的脸。可这一摸,却让白睢一个激灵清醒了。
忍着没将这贱人扔出去,他眉头紧蹙将她放下:“若真如你所言,你受委屈了,朕会敲打贤妃一番,再不会让你受人非议好了,你先回吧,朕想起长春宫里还有些事。”
话毕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吩咐下头的人送她回流芳宫去。
苗小柔看了会儿书,又练了会儿字,正说着抱几只猫来逗逗,却见白睢大马金刀急冲冲地走进屋来。
“怎么……”她诧异地问,话没问完已被他拽住了手腕,拖着便往里间走。
白睢将宫人们一概轰出去,拽着她不松手,气到脸都快变形了:“你看你干的好事,让王氏那不干净的东西来伴驾,你可知我刚刚险些丢了清白。”
苗小柔眨巴眨巴眼:“……”清白?
白睢拦腰将她抱起来,将她扔上床的举动可一点儿没温柔:“那妖妇肯定动了手脚,害得爷爷春心摇曳想来一场白日宣yín你自个儿闯的祸,自己背!”
“啊白三岁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弹药充足,从不惧战!”
王婧如:“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和谐,我们要和谐~
第79章
说晚上要侍寝来着, 某人却在大白天的就将她吃干抹净,jīng力充沛丝毫不知疲倦,将在王婧如那里受的“委屈”一股脑全发泄在她身上。
她恨!
她恨王婧如!
“滚,滚远一点,不肖子孙!”
“还孙子呢,方才也不知道是谁,一口一个‘夫君’。”白睢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夫君轻些’果然是比‘滚出去’要悦耳动听。彪悍如你, 大彪啊,你也有今天!”
苗小柔捂着被子,恼羞成怒赏他一个枕头, 正正好砸他大脑门儿上,这混账东西倒还砸笑了。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枕头放回去, 嬉皮笑脸帮她捞衣裳来穿,得意的样子也太明显了:“我这不是刚尝到甜头么, 你晓得,小爷力气大得跟牛似的,此事尚还生疏难免没把握好度,弄疼你也不是我想的。等咱们多亲热几遭,待我找些图册与你照着研习研习, 熟稔以后我也就不再那么莽撞了,必能温温柔柔将你伺候舒服。”
苗小柔一把将自己的衣裳从他手里抢过来,牙齿都快咬碎了:“你去, 去我的把针线筐拿来。”
白睢:“要做什么?”
“把你嘴缝了!”
“……”
不知节制的狗东西!
苗小柔将他赶了出去,原想着今晚做几道家乡菜给他吃,结果现在腰也酸来腿也软,实在没心情伺候他。躺在床上琢磨了阵,想到了害她如此的舒嫔。若白睢说的属实,那王婧如实在可恶,竟用这见不得人的手段勾引她丈夫。她苗妒妇,绝对不能容忍此女。
上回舒嫔用了药粉让蒋嫔灰溜溜滚蛋,这次又不知用了什么。说是媚药却又不是,依白睢之言,比合卺酒效果还不明显,只让人心中荡漾罢了。这就是王氏的聪明之处,主要还是靠着扮可怜亮姿sè来勾得白睢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若非某人心无旁骛把整颗心都放到长春宫来,指不定就中了招,完事儿之后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受美sè所迷。
可那会儿白睢心头晓得,当年合正宫里数不清的美人环绕他都没动过心,自己忽然觉得王婧如这条毒蛇柔美动人想疼爱,那肯定不正常。
回过味来,便想到今日在王氏身上闻到了从未闻到过的香味。他,一代天骄就是这么厉害,毕竟他的狗鼻子是连硝石都能闻出来的。
苗小柔原还想着推波助澜晋王氏妃位,而今看来,根本没必要。这女人不过是个嫔位就敢这般胆儿大,这要是到了妃位,那还了得。
且这女人还极其聪明,多番受挫以后必定反思,说不准何时便会改变用力方向,她需及时tiáo整对策才行。
却说舒嫔回了流芳宫,没多久便被贤妃叫去端茶递水了,那贤妃竟半分不曾将她今日伴驾看在眼中,该如何酸她还是如何酸她。
王婧如是个聪明人,今日兴高采烈去书房伴驾却被退了货,又没能爬上龙床,便越发觉得不对劲,怀疑自己一定算错了什么。这么一想,硬bī着自己静下心去好好琢磨一番如今这个局面。
特别是这个贤妃,根本就像是在挑衅。她又从没惹到过郭氏,贤妃这么做究竟是想故意激怒她,还是单纯拿她撒气,抑或看她笑话罢了。
入宫前她以为以自己的美貌和聪慧,再加上家族的支持,她定能宠冠后宫,谁知至今还没侍寝一次,王婧如心中久久不平,美眸微眯愈发愤恨:“陛下仍不召我侍寝,妙儿,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妙儿摇头不知。
她边说边想,微蹙眉头:“后宫晋位之事现如今皇后也有大权,现在这个局面究竟是皇后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究竟是陛下不喜女sè,还是皇后不喜陛下接近女sè?”
妙儿听罢,微张了嘴巴:“您的意思是……这、这是皇后娘娘布的局?”
王婧如思来想去觉得的确有问题,抬手示意她别吵,自个儿闷头好一阵,总算理出个头绪。半晌,问妙儿道:“妙儿,你跟着我十年了,最是聪明,你可曾假设过贤妃根本就是皇后的人,陛下的心头好始终都是皇后,什么都依着皇后,即便招谁侍寝都听皇后的。皇后将陛下牢牢拿捏在手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