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
太后责骂了一顿,凶得很,我在场听着也吓得不轻,太后说是我替他们求情,皇上才赦免了他们的死罪,我听大哥说……” 瑾宁打断他的话,“大哥?你还有个大哥?” “咱大哥!”靖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瑾宁噢了一声,大哥! “皇上要把他们的子侄都招到北营去,以后他们可就是你的人了。” “皇上这招高明啊!”瑾宁见他似乎有些愁眉不展,“还有什么吗?” 靖廷看着她,“太后让我监督他们几个,若他们出什么幺蛾子,我与你都得给他们陪葬!” 瑾宁骇然,“太后素来言出必行。” “所以……”靖廷眼里闪过han芒,“我会命南监的人监视着,但凡有任何不对劲,先杀了再说,不能叫他们拖累你……和我。” 瑾宁也道:“没错,还有,我们必须要拿捏点东西在手中,断不能白白给他们做保人。” “拿捏什么?”靖廷其实也想过,但是,可以拿捏什么? 瑾宁看着他,“这样吧,既然皇上招了他们的子侄入军营,要不,你把他们的女儿娶过来做妾侍,如何?” 靖廷沉思,这是个好办法吗? 他抬起头,对上瑾宁冒火的眸子,“你还真想?” 靖廷一怔,“不是,我只是在疑惑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骗人,你刚才就是想了,我看到你在想。” “那我能怎么反应?” “断然拒绝啊!” “我是想这样说来着,但是我怕你还有别的意思,就想了一下。”靖廷老实地道。 瑾宁恶狠狠地道:“你如今已经有一个妾侍,若再多一个,我肯定就见一个杀一个。” “府中那个你什么时候赶走?”靖廷问道。 “也得等我过门。”瑾宁想起陈幸如,有些想笑,“她大概也懊恼着,本来是喜欢靖国候的,却莫名给你做了妾侍,她大概也巴不得要走。” 靖廷想了一下,“按说不会,她还跟我说要做平妻呢。” “想得美!”瑾宁破口大骂,“她算什么东西?敢要求做你的平妻?是当我死的是不是?” “其实,查端明也试图勾,引我!”靖廷看到她大发雷霆吃醋的样子,真好看,不禁又多说了一点儿。 “……”瑾宁看着他,“是说她故意叫我看见的那一次吧?那一次不算勾,引,只是故意挑拨咱们。” “那一次确实不算,是另外一次,她那样压过来的。”靖廷有些嫌弃地道。 “压过来?”瑾宁眸子里跳跃着危险。 “是啊,就压过来还想坐我腿上,我都闻到她嘴巴臭!”靖廷的语气还是很嫌弃。 瑾宁当场炸毛了,“你就让她坐?你就让她压过来?她压到你哪里?你闻到她嘴巴臭,你们……你们亲在一起了?” 靖廷本来只是想享受一下她为他吃醋的样子,没想到瑾宁真炸毛了,这一喊,声线又十分尖锐,可压不下去。 半响之后,两人都被叫到了正厅里去。 两人耷拉着脑袋,大将军和老夫人坐在正座上,看着两人。 大舅妈,二舅妈也都在。 “瑾宁你是怎么回事?这还没过门呢,便冲着靖廷嚷嚷了,过了门还得了?谁给你这么嚣张的气焰?”老夫人素来疼爱瑾宁,但是这会儿却要斥责她了。 靖廷见她被骂,想要解释,大将军却伸手压了一下,“靖廷你先别说,这性子不能惯啊,她都是将军了,日后还得领兵,动不动就吼人,还不讲道理,有不讲道理的将军吗?有见过动不动吼人的将军吗?” “您!”瑾宁小声地说,但是心里头是真不悦,不是因为两老骂她,是方才靖廷还没解释清楚。 “我?”大将军怔了一下,“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 瑾宁继续小声道:“师父说过,您当初在军中也是乱吼一通,老大远就听到您的声音,许多将士说,您一吼就跟打雷似的,可吓人了,而且,您不就是不讲道理,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吼他就认为是我的不对了。” 靖廷心虚地道:“外祖父,这一次还真是我的不对。” 一句外祖父,喊得甄大将军心花怒放,当场六亲不认,“你是个乖孩子,不是你错,一定是她.” 瑾宁不甘心地问:“为什么是我错?” 大将军问道:“这里是哪里?” “大将军府啊!” “你是大将军府的主人吗?” “那肯定是,除非您不认我。” “那不就是了?你是主人,他暂时还是客人,客人来到,主人对着客人大吼大叫,是谁的错?还说我没道理吗?”大将军义正辞严地道。 他起身大步走过来,一手搂着靖廷的脖子,“走,咱爷俩喝酒去,别生这些女人的气。” 靖廷看着瑾宁,“不是,外祖父,这事是我不对……” “甭说,可以宠妻,但是不能惧内。”大将军用教导后辈的语气说,说完,拉着他不由分说地就出去了。 让人不得不有一种错觉,他劝架是假的,拉着靖廷去拼酒才是真的。 靖廷很无奈地回头看着瑾宁,瑾宁还是气呼呼地瞪着他。
第309章 你介意
老夫人看到两人走了,连忙就把瑾宁拉到了身边,“可怜见儿的,外祖母哪里舍得骂你?这不是叫靖廷看着舒心吗?哎呀,我的小小祖宗啊,这夫妻相处之道你得好好学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能这般大呼小叫不给他面子?这还是大将军府呢,多少家将在?他落了个惧内的名声,日后如何在军中混啊?” 瑾宁嘀咕道:“我也不知道那么多人啊,不是一时激动吗?再说,惧内有什么的?他不是惧内,他是没道理,凡事离不开一个理字。” 分明他们去亭子的时候,就没人在,谁知道周遭忽然一下子就出现了一群人? “夫妻不讲道理的,闺房里,你便是再没道理,也能吃住了他,可在外头就得给他脸面,看你外祖父在外头威风八面,回到房中,还不是我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 “外祖母,咱是不是太诚惶诚恐了?”瑾宁觉得很憋气。 “不是诚惶诚恐!”老夫人瞧了瞧外头,见靖廷确实是走了,才压低声音道:“咱虽然说是过了礼,但是你一天没过门,这还不算成亲,煮熟的鸭子得吃到嘴里才算是自己的,现在咱凡事忍着点,有什么火气,等过了门再撒。” 瑾宁哭笑不得,“您这是怕我嫁不出去吗?” 老夫人笑道:“嫁得出去,谁说嫁不出去呢?便是靖廷不要,不还有一个混不吝的野小子雷洪吗?他可稀罕你,只是呢,靖廷这种吧是比较罕见,自然得宝贝一些,等娶了他过门……等你过了门,拿捏在了手中,咱再呈威风不迟啊。” 瑾宁顿时觉得靖廷很可怜,心头的怒气便消减了大半。 “婆儿,咱也不必这样,就是我发脾气,靖廷也是娶定了我。”瑾宁自信地道。 “那可不一定的。”老夫人对婆儿这个称呼很满意,大家族里,都是外祖母地尊称,可在她的祖家叫外婆,多半是昵称婆儿,可见瑾宁这丫头体贴啊,连她祖家的风俗称呼都查得清楚。 大舅妈笑着道:“你就听婆儿的吧,自从你说亲以来,她老人家一直患得患失的,就怕人家悔婚,还老是嘀咕说靖廷这孩子样样出sè,长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