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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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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īn谋。” “她又不是愚笨之人,人家设下yīn谋,她就得傻傻往里钻吗?平安,此事你不能与我说,也不可去找皇帝,皇帝有分寸。”龙太后道。 平安公主本以为太后得知消息之后,会介入此事,没想到她不介入,还叫她不许多事。 她失望地道:“方才大将军来找我,他都吓懵了,您知道,他十分紧张这个外孙女,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您一向敬重大将军的。” “公主,糊涂!”郭玉姑姑轻责,“这话就不该说,您啊,心急了,太后方才不是说了吗?她若是清白的,谁也冤枉不了她。” “可就怕无人信她是清白……”平安公主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咧嘴笑了起来,“是,我明白了,是我心急糊涂,我猪油蒙心。” 郭玉姑姑笑道:“关心则乱,看来,郡主很讨人喜欢啊,就那横冲直撞的性子,瞧着就没多讨喜,竟然还有人巴巴为她出头。” 平安公主笑了,“大将军还在外头等我,我先告退,把您方才的话转告给他,免得他担心。” “去吧!”太后这才转yīn为晴。 平安公主刚走,龙太后便道:“今日锅里炖着什么?” “什么都没炖,您不是说吃腻了么?”郭玉姑姑道。 “那就沏一杯参茶,我亲自给皇帝送过去。”龙太后道。 “您又说不干预?您不信郡主么?”郭玉姑姑问道。 “信她,信不过那些人。”太后淡淡地道。关注"

第461章 出任刑部

太后到御书房的时候,常安刚禀报出来,见到龙太后,他神sè微变,连忙单膝跪地见礼,“臣参见太后。” 龙太后看了他一眼,“常大人最近忙什么差事?” 常安道:“回太后的话,臣为皇上办差。” “废话,自然是为皇上办差,还能为谁办差?你竟然敷衍太后,该当何罪?”郭玉姑姑淡淡地道。 常安眸子闪了闪,“郭玉姑姑言重了,皇上的交代的差事,臣不敢多嘴。” “皇上交代的差事不敢多嘴,那明妃娘娘交代的差事呢?能说吗?”郭玉姑姑淡笑着问道。 常安神sè不变,“不知道郭玉姑姑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明示!” 龙太后瞧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直接就进去了。 伺候的宫人连忙就上前迎接,“哟,太后娘娘来了?” 皇帝听得声音,走出来迎接。 “儿臣参见参见母后!” 太后含笑看着皇帝,“你郭玉姑姑知道你近日忙碌,定是又不顾着身子了,给你炖了参汤送过来。” “谢母后,有劳姑姑了。”皇帝吩咐内侍监去接汤。 请了太后进去,皇帝见汤不是汤,是参茶,他便知道了个大概,道:“怎还劳母后您亲自走一趟?吩咐底下的人送过来就成。” “给你举荐一个人主审陈瑾宁一案。”太后道。 “哦?”皇帝一点都不意外太后会知道,只问道:“谁?” “陈牧!”太后说。 皇帝本以为太后会举荐苏意或者是与陈瑾宁亲近之人,没想到举荐陈牧。 陈牧与陈瑾宁,素来有私怨。 太后又一直护着陈瑾宁,她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母后,陈牧已经被暂时停职。” “那只是给他考验,让他反省,我觉得,反省够了,他本事有个用之人,朝中缺人,若他能改过来,起用也可以。”太后道。 太后这般直接干预朝中之事,近些年比较少。 “这个……”皇帝犹豫了一下,“行,那就先起用陈牧,但是,总不能让他一人主审。” “其余的,就让皇帝安排吧。”太后说。 “是!”皇帝应道。 “那就不耽误皇帝喝汤了。”太后起身走。 “母后慢走!”皇帝起身相送。 龙太后与郭玉姑姑走出御书房,常安还在外头。 见太后出来,常安躬身,“送太后!” 太后走下石阶,倏然回头看着他,这一瞥,眸光淡淡,却蕴含锐光,仿佛洞悉一切,常安心头一惊,猛地低头。 太后转身离开,一言不发。 但是,就这一记眸光,足叫常安惊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斟酌了一下太后的意思,问内侍监杨公公,“你觉得,太后是什么意思?” “奴才不敢多嘴!”杨公公道。 “恕你无罪!”皇帝喝着参汤,淡淡地道。 杨公公走上前来,躬着身子,轻声道:“皇上,太后娘娘素来喜欢郡主,今日却重新提拔陈大人主审此案,奴才愚钝,着实不敢揣测太后的意思,不过,或者,奴才觉得可以换一个方式去想,陈大人重新起用,是绝不敢滥用私刑,也不敢堆砌诬陷,他唯有秉公办理,方是上策,若这个是太后的意思,足见太后深信郡主不是细作。” “你所想,也是朕所想。”皇帝沉吟了一下,道:“朕其实也不相信陈瑾宁是细作,但是,常安所报其余三名细作的口供都指认她,且之前那两名细作咬死了是她,朕一时还真难辨真假。” 杨公公不敢再给意见,只说:“奴才愚钝,实在看不透。” 皇帝想了一下,下旨让靖国候与常安会同陈牧一同审理此案。 陈牧接到圣旨,tiáo任刑部侍郎,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内侍监说是太后的意思,他心里便知道一二。 太后很少干预政事,但是这一次为陈瑾宁出面,且钦点他来主审,那么,太后定有她的意思。 他领旨之后,先入宫谢恩。 江宁侯府那边得到消息,说陈牧出任刑部侍郎,李齐容知道之后,呆立当场,随即,发疯似地去找她母亲。 她进去就是一顿大闹大哭,“是你说跟着他没出息,他以后也就只是布衣,如今他出任刑部,你到底是害我还是爱我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我都说了我不和离,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啊?” 江宁侯夫人坐在暖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看着,神sè丝毫没有改变,平静得仿佛眼前就只是一只吵闹的蚊子,而不是她伤心欲绝的亲生女儿。 李齐容见她一声不吭,上前就夺了她的书丢在一边,哭道:“母亲,你说我如今该怎么办?他还会搭理我吗?” 江宁侯夫人这才慢慢地抬眸,看着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李齐容,皱起了眉头,“看你像什么样子?像个泼妇。” “我为什么会像个泼妇?还不是你害的。”李齐容一pì股坐下来,取出手绢擦拭眼泪,呜呜呜地哭着。 “当初是你自己跑回家里哭诉,说你在夫家待不下去了,是吧?” “我受了委屈,还不能回来哭一场么?” 江宁侯夫人道:“你说你忍受不了你婆母和小姑子,以后都不想回去了,既然不想回去,我做母亲的,就要为你做主,如今不是得偿所愿了吗?你和那边再没有关系,哪怕他做了丞相,都和你无关,你哭什么?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就要承担后果,哪怕这个后果再残忍,这是母亲一直教你的。” 李齐容绝望地道:“这不是我的选择,这是你的选择。” “你同意了。”江宁侯夫人冷静得像一个外人。 “你说,只是恫吓他一下,你是说他不会和离,但是,他写了放妻书,签下了名字,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李齐容想想,哭得十分凄惨。 他来求过的,但是母亲不许她心软,可她真的没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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