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房门。
莫子谦将我压在墙壁上,xiōng口剧烈的起伏,一双星眸咄咄泛着火光,“说,什么男孩儿,你的话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你怀过我的孩子!”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像是根本不知道我曾怀过他的孩子。
我冷笑,眼神冷的像冰锥,“莫子谦,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你不是说,不能留着我的孽种,让我打掉吗?这就忘了,你还真是渐忘。”
莫子谦xiōng口剧烈地起伏,眸中怒火滚动,“你说的什么!”
他两手捏着我的双肩,狠狠地往墙上一撞,撞的我头脑一阵发晕,后背的骨头像折了。
“你再说一遍,你真的怀过我的孩子!”
这一声近乎嘶吼。
我说:“莫子谦你装什么糊涂,你自己让我把孩子打掉,我如你的意,打掉了,是个男孩儿,你再不会有儿子了!”
莫子谦忽然像是被人用棍子击中一般,松开了我,啷跄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过孩子,你是不能生的……”
莫子谦失魂落魄一样自然自语,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在我的记忆里,他第一次失去了镇定。
而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他,我把孩子生了下来,他还活着。
我冷笑着,拉开房门就这么离开了。
我没有回寓所,一个人去了酒巴,两杯酒过后,我像那些疯狂的男男女一样扭动起身体,摇动着我的头发,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尽情发泄过后畅快淋漓的感觉是这样好。
“看,那小妞真够味。”
对面出现了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手指着的就是我。我却对着说话的男子旁边的人眨了眨眼睛,然后扭动着腰肢向他走过去。到了近前,伸出我柔弱无骨的手挑了他的下巴,我说:“帅哥,春霄共度,可好?”
我对着男子吐着清甜的酒气,半醉半醒之间,我看到男人迅速垮下去的脸。
他一把捉了我的手,有些恼火地说:“你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
“这地方怎么了?”
我蹙蹙眉,嘟着嘴chún,不满他忽然对我这么严肃,“小兄弟,你是嫌姐老吗?”
呜……
我的身体忽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喂,高乐!”身后传来惊喊,而这男人已经抱着我大步向外面走去。
是的,这男人就是高乐,那个在我出狱后曾帮助过我,几年前和我像兄弟一般的男人。
高乐把我抱到外面,放下,十分生气地绷着脸,“莫弯弯,不,林笑,你怎么能这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我送你回去!”
他一把捉了我的手,拽着我就要走,然而此刻我已酒意上头,若说刚刚我还存有几分理智,故意拿他找乐子,现在就是真的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被他拽着,大步走向他的车子,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嘻笑,“帅哥,假正经很没劲哦,你长的这么帅,不如让我亲亲吧……”
高乐扣着我腕子的手越发紧了,我能看到他越发紧绷的面容,上面写满尴尬。
高乐把我推进了车子里,又给我扣了安全带,而我却在他低头的时候,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哈哈笑道:“好烫哈哈,你是发烧了吗?”
高乐浑身都是一僵,下一刻,起了身,砰的把车门关上了。
我看到高乐在车子外面,一边两手搓着头发一边来回bào走,这个莫子谦最亲密的伙伴、兄弟,他现在一定窘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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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乐把我带去了一家酒店,原因是我不停地闹着要开房,高乐用自己的身分证开了个房间,然后把依然不安分的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送进了房间里。
而我在房间里来回地转圈圈,还不停地笑,还时不时地对着高乐挑衅,“傻瓜!假男人!白送给你都不要,你不算男人!”
高乐快要被我bī疯了,他两手捂着头来回在房间里bào走,脸上红的要滴血。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拿手机开始打电话,“莫子谦,我不要为你收拾这烂摊子,你,立刻、马上,赶紧过来!”
莫子谦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闹的累了,仰面朝天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两只鞋子全被我踢掉,我晃荡着两只脚丫,张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唱着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的歌儿。
莫子谦推门进来,高乐回头瞅了一眼此刻无比安分的我,低了声对莫子谦道:“你想着怎么解决吧。”
然后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莫子谦和我。
而我,还依然唱着那首不记得是什么的歌儿,浑然不知此刻,房间中,莫子谦的存在一般。
第49章 酒jīng中毒
莫子谦站在那里,就那么凝视着我,久久都没有言声。
直到我快要睡着了时候,莫子谦才开了口,“你真的,打掉了那孩子吗?”
这声音失去了往昔的沉着淡定,变的轻颤。
我坐了起来,看了看他,淡淡地道:“怎么是你,高乐那怂小子呢?吓跑了?”
莫子谦没有理会我的浑话,他点燃了一根烟,点燃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抖,香烟半天才点着。
他吸了一口,似是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问:“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一点消息。你说你怀过我的孩子,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冷冷地斜睨着他,“怎么会,你不是让人告诉我,不能留下我的孽种,说那是祸根吗?”
“不,我没有说过。”
莫子谦忽然摇头,“如果早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也许事情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的情绪好像越发不受控制了,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脸sè也变的晦暗无比。他原地转了半圈,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那会是什么结果?你会不顾陈丽嫣和你的宝贝女儿,把我从监狱里捞取出去,重归旧好?还是,再次重复家外有家的历史,把我和儿子养在外面!”
我讽刺地问。
莫子谦声音持续发抖,“不。”
他好像开始头疼了,他用拳头砸了一下脑袋,“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
“你醉了,好好休息。”
莫子谦拉开房门,一身沉重地走了。
我仰面躺下,莫子谦他真的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吗?怎么会,明明是他自己说,不能留下我的孽种,说那是祸胎。
后半夜,我沉沉睡去了,这一觉便睡到转天下午才醒。佳郁的电话打过来,带着她心急火燎的声音,“笑笑,你在哪儿?”
我猛然清醒,心里立即升起qiáng烈的负疚感,我说:“对不起佳郁,又让你担心了。不过我没事,我晚上就回去,不要担心我。”
佳郁不再说什么,但声音明显晦涩,“好吧,你保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