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章
横,他仍旧无法抛弃自己的父爱。
秦连殇良久才转过身,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洛梓音,眼神的柔情仍旧洋溢着,他对着孩子,还有这个女人都有同样的期待。
洛梓音感觉有些不自然,她躲避着目光,难为情地说。
“秦连殇,我搬到这里只是为了黄埔夫人,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当然明白……”
秦连殇眼中的柔情消失了,洛梓音想解释什么,她带孩子过来,不是来认父亲的,而是来帮助黄埔宇晨,这点她不用声明了,他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洛梓音还想说什么,可是这样单独面对秦连殇,她有些胆怯。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连殇大步地走到了门口,洛梓音警觉地将道路让开了,她要避开这个男人,近距离的感觉让她有压迫感。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像我是瘟疫一样……”
秦连殇有些恼火了,他直接上前一步,想接近洛梓音,洛梓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尴尬地后退了好几步,始终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这样让秦连殇倍感无奈。
“我只是……洛梓音,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畏惧了吗?”秦连殇懊恼。
“你,你好像忘记了,那个契约……是你亲手拿来给我销毁的,所以……我们之间……我是说,我们没有了那份契约,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孩子……只是个意外,但我不想让他知道……”
洛梓音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让炜宸知道他的爸爸是秦连殇,也许维持一种陌生的关系,对大家都有好处。
“你敢否认他是我的儿子吗?”秦连殇愤然地说,面对自己的儿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她竟然让自己和她们保持陌生的关系,这怎么可能?
“你又怎么确定他是你的儿子,别以为离开了蓝湾,我就没有其他男人!”
洛梓音太不喜欢秦连殇的气场,这种震慑让她羞恼不堪,她直接挺起了xiōng脯,五年的时间,他就那么有信心炜宸一定是他的孩子吗?
“你说什么?”
秦连殇怒视着洛梓音挺起的丰满酥xiōng,她在说什么,这五年里,她还和其他男人有染吗?那个男人是谁?会是欧阳雨泽吗?还是其他什么殷实的富商?
她不明白当初秦连殇的用意吗?撕毁契约,只是不想让她欠了权恩雨,却不是真心要给她自由……
洛梓音被秦连殇的眼神吓得脸sè苍白,她直接后退了好几步,接着一个转身,向楼下冲去,她不能和这个男人独处,那就好象和一个野兽对峙。
可没冲出多远,她的手臂就被秦连殇抓住了。
“记得我五年前和你说过什么,我要给你名分,蓝湾女主人的身份,难道这样你还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秦连殇羞恼地看着洛梓音,当年他叫亚图订了婚沙,戒指,甚至开始筹备婚礼,可她呢,拿到了契约直接撕毁,然后头也不回地和权恩雨离开了,当时他有多郁闷悲伤,洛梓音能体会得到吗?
一提到秦连殇要给她的名分,洛梓音的脸一下子憋红了,她要过吗?哀求吗?好像一切都是秦连殇自作多情,更确切地说,也许那只是他耍她的一个玩笑,如果她当真了,可能得到的只是一个空无的婚礼和耻笑。
“我不想明白你的心,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玩物!”
洛梓音的眼里瞬间充盈了泪水,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羞辱,秦连殇的自以为是,只当她是个贪图富贵的贪婪女人,她又能怎么摆脱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玩物?”
是的,秦连殇曾经只当她是玩物,甚至将她的衣服脱光扔在了大哥的床上,后来又鄙夷地一遍遍夺取,让她在哭泣中感受着性的狂cháo。
“对我的蹂躏,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如果你还是那么有激情,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能接受,请你转移目标!”
洛梓音咬住了牙关,试图甩开秦连殇的手。
“也许刚开始是……后来……”秦连殇急切地想解释自己心态的转变。
“开始是,后来也是,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秦连殇讥讽着。
禽兽?秦连殇的眼睛里迸射出了愤怒的火花儿,他是禽兽吗?痴痴寻觅她五年,其他女人一概不碰,在这个女人的眼里,这不是痴情,竟然是禽兽行为,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太可恶了。
“如果你再这样歪曲我,我就……”
秦连殇的手臂直接用力,一把将洛梓音拉入了他的怀中……
正文 279:秦连殇蠢蠢欲动的心
秦连殇会怎么做,如果是五年前,他会搞不犹豫地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脱光她,直接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知道,嘴痛快了,身体就要受到惩罚。
他真的还可以那么恣意妄为吗?他已经没有了那种心态,他只想好好疼她……
毫无缝隙的距离,洛梓音甚至能感觉到男性健硕骨骼的力量,她羞涩难当,同时更加惊恐,秦连殇不会一怒之下,对她做那种事儿吧?
五年了,洛梓音心里的yīn影让她没有办法接受任何男人,甚至一点暗示,都会吓得她落荒而逃,此时再次被有力的臂膀禁锢,她觉得一阵眩晕,畏惧,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气来。
身体好像虚脱了一样,洛梓音无力地喘息着,不要这样对她,她只是来帮助黄埔先生,不是要跳进秦连殇的秘密罗网,她不希望自己的善心被再次利用。
“别这样对我……你没有权利……”洛梓音的声音很虚弱。
秦连殇凝视着洛梓音,心里刚刚升起的***渐渐地冷了下来,洛梓音绝望无助的神情刺伤了他,她并不愿意,她完全被吓坏了……
情爱原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事情,如果一方产生爱情,另一方冷漠,却无法达成共鸣,热情的火焰就会被无情打下场来。
怀中的女人,秦连殇一直渴望着,思念着,却无法再霸道地占有她。
“洛梓音……”
轻叹了一声,慢慢的,秦连殇的大手松了下来,直到洛梓音的手臂脱离出去,羞愤地向楼下跑去,他木然地看着洛梓音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又恨又恼。
洛梓音跑进了客厅,看着周围的古朴典雅,优雅的环境没有让她感到舒坦,而是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就好象这里是她新的囚笼。
门外,黄埔宇晨走了进来,他打量着秦连殇的这个别墅,点了点头,赞叹着。
“这次妈妈该满意了,知道女儿生活得如此如意,就会安心地回韩国了。”
“希望你妈妈不要滞留的时间太长。”洛梓音无力地坐在了真皮沙发里,眼里仍旧含着泪水。
“你怎么?哭了?”
黄埔宇晨皱起了眉头,目光盯着洛梓音眼里的泪水,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她的柔弱和坚qiáng在他的眼里都让他振动,从洛梓音答应帮助他开始,他的内心已经无形的产生了对洛梓音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