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宾,何来的女子? 尚书夫人起身,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气得脸都绿了。 席间竟然穿chā着几名衣着颇为惹,火的妙龄女子,且看她们的眉目神情,皆妩媚娇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在座的除了朝廷命官之外,还有年轻子弟,虽坐怀不乱,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地飘向那些女子。 尚书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众人见状,都纷纷起身看了一眼。 老夫人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也示意身后的婆子看一眼,婆子回来之后,在老夫人的耳边低语了两句,老夫人气得指尖发抖。 “老夫人真是盛情厚意啊,不过,我等无福消受,告辞!”尚书夫人首先便发难了,直接便转身出去。 老夫人脸sè微变,站起来想要解释,“夫人……” 可尚书夫人行动极快,掀开帘子便到了外头。 尚书夫人一走,其他的夫人也都纷纷起身,甚至连说都没说一声,带着自家女儿便走。 江宁侯夫人仿佛是早就想走了,见大家都走,她便马上起身告辞,带着侍女昂首挺xiōng地离去。 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瑾宁一眼,也与靖国候夫人瑞安郡主等人告辞。 等袁氏回来的时候,偏厅了便只有国公府的人了。 她对老夫人道:“已经问过了,厨房那边说,是瑾宁下的命令,要把燕窝分等级上。” 老夫人锐利的眸光扫在了瑾宁的脸上。 瑾宁慢悠悠地喝着燕窝,吃得chún上都染了一丝,她满意地咂舌,道:“这燕窝是二婶从南国带回来的吧?果然是比京中的好。” 外头还有人,老夫人发难不得,冰冷地道:“请三小姐到寿安堂。” 说完,她便起身往侧门走出去。 她的背影很直,但是努力遏制狂怒的双肩还是有些颤抖,袁氏急忙上前扶住了她,回头冷冷地瞪了瑾宁一眼。 瑾宁擦拭了一下嘴角,微笑着起身,对长孙氏和陈瑾瑞,陈瑾宪姐妹道:“你们慢用,祖母一时半会都离不开我。” 她嘴角勾起,是痞痞的笑容,眼底却有森然的han意。 长孙氏看得触目惊心,压了声音对陈瑾瑞道:“这贱坯,还是少些招惹为妙。” 陈瑾瑞慢慢地落了面纱,淡淡地道:“招惹不招惹,她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陈瑾珞很生气,“她算什么东西?敢跟祖母作对,是不知道祖母死。” 陈瑾宪闻言,蹙起了眉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和在场的人的心思都不同,她只想嫁人,不再让人非议她是老女。 瑾宁跟着老夫人和袁氏回到了寿安堂。 老夫人进了屋中,坐在了太师椅上,面容威严地盯着瑾宁,厉声道:“跪下!” “我犯了什么错?”瑾宁反问,却站着不动。 袁氏生气地道:“你还问你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叫下人把燕窝分等级上?还有,正厅外头的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不都是你闹的吗?你是成心搅了你祖母的宴会。” 瑾宁笑了,“没错,是我吩咐的,但是这不都是依着祖母您的喜好吗?您素来是分等级的,至于外头的那些女子,也是我安排的,否则,怎显得祖母您热情好客呢?” 老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你把国公府当什么了?烟花之地吗?你把老身的面子,你父亲的面子国公府的面子都给丢尽了!” 瑾宁冷冷地道:“你们都有面子,那我的面子呢?对食?私定终身?梨花堂里的椰子水?你们给过我面子吗?老夫人的算盘打得不错,今日但凡一样成了,我便得夹着尾巴回青州是不是?我若不出手,回头还有什么等着我?我母亲的姘头?我的生父?” 瑾宁的声音微凉,却是夹着狂怒而来。 她一直认为,老夫人多少会顾忌身份,不会用太肮脏的招,但是,如今看来,却是高估了她。 她的手段,比起长孙氏的还要肮脏。 “你胡说八道什么?”袁氏大怒。"威信公众号
第102章 不指望他给母亲报仇
瑾宁冷笑一声,盯着袁氏。 袁氏看着她那豹子一般凶狠的眸光,心里头直犯怵,她怎么会知道的? “胡说?”瑾宁厉喝一声,“可伶,把人带进来。” 帘子一起一落,便见可伶拖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此人身穿锦衣,却獐头鼠目,脸上有伤痕,应该是被可伶打了一顿。 “他是谁?”瑾宁把他拽住身前,bī问袁氏与老夫人,“别说我不认识他,此人是我母亲昔日在府中时候的管家,曾因轻薄过我母亲被父亲打了一顿赶出去的,他当初真的是要轻薄我母亲吗?还是说有人故意要诬陷我母亲与他私通?” 瑾宁毫不留情的质问,让老夫人脸sè大变,气得嘴chún发抖,“你什么意思?胡乱扯个男人进来,便说与你母亲私通,这般我那个你母亲身上泼脏水,你眼里可还有你父亲?” 瑾宁一脚踢向那中年男子,男子向前一扑,扑倒在老夫人的脚下,疼得他咿呀乱叫,直喊老夫人救命。 瑾宁冷然地道:“老夫人说得可真是无辜,但是,人在做,天在看,等着吧,像你这种歹毒老妇,会死得比我母亲惨烈百倍。” 回头看着袁氏,“还有你,别以为讨好了她,我母亲的嫁妆都是你们二房的,我告诉你,别说你们如今手头上那些,便是之前花出去的,我都要你们吐出来。” 袁氏怒道:“你简直是忤逆,不孝,这般顶撞你祖母,足以把你赶出家门了。” “敢?”瑾宁冷笑,欺身上前,形成qiáng大的身高和气势威胁,“试试看!” 说完,大步往外走,“可伶可俐,我们走。” 可伶可俐跟随她的脚步往外走,简直把这寿安堂视若无物。 袁氏气得发怔,看着一脸铁青的老夫人,“母亲,便容她这般胡作非为?” 老夫人抬头看着她,眸sè冷峻,yīn沉地道:“否则呢?” 袁氏吃了一惊,连母亲都奈何不了?那真的要把嫁妆还回去吗? “不如,告诉大哥去?”袁氏献计道。 老夫人冷笑一声,“他没经过我的同意,便把那贱胚接了回来,你以为如今他会事事听我的?而且,用用你的脑子,内宅之事总得叫他出面,那老身这家也不用当了。” 说完,她淡淡地瞧了地上那男子一眼。 袁氏踢了那男子一脚,怒道:“还不滚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子站起来,可怜兮兮地道:“二夫人,您看小人也伤得那么严重,便是没成事您也该给点汤药啊?” 袁氏从袖袋里取出一锭银子丢在地上,“拿了便滚!” 那男子连忙拿了银子,笑嘻嘻地走了。 袁氏坐下来,问道:“母亲,您说这贱胚如何得知我们的安排?是有人泄密了吗?” 老夫人摇头,沉声道:“泄什么密?连番计划都被她看穿了,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你以为她愚蠢吗?她jīng明着,比当年的甄氏还要jīng明个几分,且她没有甄氏的顾虑,她对这个父亲完全没有感情,行事完全没有顾忌,加上这些年在庄子里养成的野性子,老身都小看她了。” “如此说来,岂不是很难对付?”袁氏心凉了半截。 老夫人眯起了眼睛,“难对付又如何?总归是得收拾的,当年甄氏还有娘家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