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章
国候眼底看到了他对那刁毒妇人的袒护。 她泪如雨洒,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哪里比不过那女人? “滚吧!”靖国候冷冷怒斥,转身而去,想了想又吩咐侍卫,“送她回去,且告知陈侍郎,事若不太过火,本侯可以容忍,可但凡有一句关于我夫人不好的话传了出去,本侯就跟他闹个翻江倒海。” 说完,大步而上,进了门后,大门便关闭了,把陈幸如隔阻在外头。 陈幸如听了这般绝情的话,再看他毅然离去的背影,心碎成一片一片,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竟从来都不爱她? 她不信,不能接受,蹲在地上,她嚎啕大哭起来。 可靖国候身边的侍卫,绝非是怜香惜玉之人,一手提起了她便丢上马车,冷冷地道:“走吧,陈姨娘!” 一句陈姨娘,让陈幸如记起自己如今是陈靖廷的妾侍,她更伤心,得不到所爱的人,还要成为她所憎恶的人的妾侍,不,甚至还不是人,已经是鬼了。 可她如今除了哭,也别无他法了。 陈幸如被遣送回到陈府。 侍卫转告了靖国候的话给陈侍郎之后便走了。 陈侍郎呆若木jī。 他大怒,可看到陈幸如这副样子,心底的怒气又发不出,只是悻悻地道:“这下好了,都成笑话了。” 陈幸如投入他怀中,嚎啕大哭,“哥哥,我怎么办啊?他原来一直都不曾喜欢我,我是一直自作多情吗?为什么他要那么狠心?他若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刁毒妇人,他怎么就喜欢那样的粗鄙野蛮的女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陈侍郎正欲安慰,却见李齐容来到,一手拽开了陈幸如,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厉声道:“你给我记住,今晚这事你嘴巴给我闭得严严实实的,谁都不可告知,知道吗?” 陈幸如被她打了一巴掌,想也不想,反手就一巴掌抽过去,只是李齐容早有准备,拉住了她的手腕,怒道:“陈幸如,你若再胡闹,便会害死你哥哥。” 陈侍郎本来见李齐容打自己的妹妹,心里就不高兴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 听得李齐容这样说,他更是不悦,淡淡地道:“危言耸听,怎么就能害死我?” 李齐容正sè地道:“夫君,靖国候今晚命人警告这话,你认为他只是胡乱说说吗?方才如儿连续说了靖国候夫人的坏话,隔墙有耳,且侍卫都未必走远啊,靖国候夫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晚叫她为妾,只是小惩大诫。实不相瞒,母亲曾去替如儿出头找靖国候夫人,可靖国候夫人说这一次为妾,下一次若再犯便着人去花街柳巷找,意味着什么?” “什么?”陈幸如大怒,“她敢?” 李齐容厉声道:“她为什么不敢?你对她知道多少就敢在此大放厥词?”关注"
第218章 先把人抓起来
李齐容正了神sè,看着陈侍郎道:“当年,靖国候南宫惠允本来不想娶阿蛇,但是最终都不得不迎娶过门,甚至这么多年来,靖国候一直都没有再纳妾,真是爱重了阿蛇吗?不是,是因为阿蛇背后的靠山是龙太后,龙太后当年曾临朝称制,深得民心,更得皇上敬重,她一句话,便可叫朝野震荡。” 陈幸如不服气地道:“难道太后就一定会听她的吗?” “一定会。”李齐容依旧看着陈侍郎,“父亲曾说过一句话,无论龙太后吩咐任何事情,靖国候夫人都必将赴汤蹈火,而但凡靖国候夫人有所求,龙太后也会不问缘由便出手相助,相公我只问你一句,靖国候夫人的性子,你了解多少?” 陈侍郎想了一下,“了解不多,但是素闻性子刁野,为人狠辣。” “那夺夫之恨,她会记在心头吗?”李齐容再问道。 陈侍郎脸sè一变,是的,他竟是未能想到这点。 “你以后不许再踏出房门一步!”陈侍郎随即警告道。 陈幸如跺脚,哭着跑了进去。 李齐容轻轻地摇头,“只怕,已经太迟了。” “太迟?”陈侍郎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她已经是靖廷的妾,依旧是靖国候夫人主的礼。” 李齐容确实想过要利用陈幸如得到更好的联盟,但是,她慢慢发现例如陈幸如还不如直接把她送走更有利益。 至少,相公不必再偏颇她了。 陈侍郎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要把她送过去?” “陈靖廷已经死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离休便行,只是这些日子,她必须得先在侯府住着,煎熬她一阵子,也好叫靖国候夫人消气,否则,靖国候夫人岂会轻易放过你?放过她?” 陈侍郎轻轻叹气,怅然地道:“也只能如此了。” 瑾宁抵达东渡头的时候,陈幸如被陈侍郎qiáng行送回了江宁侯府,让她以妾侍的身份伺候翁姑。 陈幸如怎愿意?但是陈侍郎这一次也下了严令,若敢私自逃去,陈府也将不再接纳她回去。 陈幸如没想到自己一番痴心会落得这般的下场,但是她始终认为靖国候不是不爱她,只是如李齐容所言,碍于龙太后在那刁毒妇人背后做靠山。 且说瑾宁在东渡头与甄士安会师了。 瑾宁的排兵布阵,很是奇怪。 首先,她让监军苏意在迟几天乔装打扮再出发。 其次,她让甄士安与领着一千人从西面绕道去东浙,这意味着,比东浙的路程足足是多了一半,按照行军算,起码多三天。 然后,她再命一千人去追已经提前一天出发的孙士安,让他们与运送粮草的人前后脚走,但是不会师。 她自己带着一千人,以剿灭湖东飞贼为由,直扑湖东而去。 东浙! 东浙王慕容前的府邸。 一名身穿墨绿sè绸缎衣裳的中年俊美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眼底蕴着怒气,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武将。 “回王爷,山上已经全部清理完毕,没有发现陈靖廷的尸体,且铁盒依旧没有踪迹。” 东浙王眼底的怒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一手拿起茶几上的瓷碗对跪在地上的人砸了过去。 那人不敢躲闪,碗正中他的脑袋,顿时血流如注。 “废物,一群都是废物!”东浙王狂怒地道,“这么多人找一条尸体都找不到,本王养着你们做什么?还不如一个个都拉出去喂狗了。” “王爷息怒!”那将士跪着,头上的血披面而下,人也摇摇欲坠了,却依旧挺着背不敢倒下,“属下一定会再竭尽所能去找。” “本王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若再找不到尸体和铁盒,就把你们提来见本王。”东浙王说完,厉喝一声,“滚!” 他旁边站着一名身穿红sè衣裳的年轻女子,听得他这般动怒,便伸手去扶起将士,轻声道:“先去吧!” “是,属下告退!”那人僵硬地转身,依旧不敢捂住伤口,大步地出去。 东浙王气愤地看着红衣女子,眉头紧皱道:“一天没见到陈靖廷的尸体,本王一天都不能安心。” 红衣女子微微笑着,眼底明艳端庄,轻轻挑chún,便有娴静的意味。 她安抚道:“陈靖廷断是不能活下来的,现场被炸得四分五裂 ,他若能活,就真的是神仙了。”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有一种信服力,东浙王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