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我回来得晚,已经过了程家的晚餐时间,只好自己去厨房,简单煮了点东西,填饱肚子。
“哇——”
吃到一半,安安的哭声突然从二楼传来。
我心中一惊,放下筷子,忙不迭地朝二楼跑去,只见,安安扑倒在林芷的房间门口,而吴婶正要把他抱起来。
我连忙过去,把孩子抱进怀里哄着,看向吴婶,皱眉问道:“安安怎么哭了?”
安安趴在我的肩上,眼睫上都是泪水,小手抓着个东西,我忙着安抚他,也没细看,直接帮他丢进了帽子里,又继续轻轻拍着他的背。
吴婶指了指紧闭的房门,低声开口,“安安估计是看见房门没关,就跑进去玩了,夫人上楼后,直接把安安推了出来……也怪我,我刚才顾着给贝贝喂牛nǎi,没及时把安安抱出来。”
我拉起孩子的裤子一看,细嫩的膝盖上,还磕出了浅浅的青sè。
火气刷地起来了,我砰地一声推开房门,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林芷,“有你这样当nǎinǎi的吗?!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听不见?”
林芷把手中的护肤品猛地往桌上一放,凶狠地开口,“你的孩子没教育好,我替你管教管教。”
我气得发颤,低吼道:“安安哪里不好?这是他的家,他连走路都还跌跌撞撞了,不小心进了你的房间,你不能好好和他说?非要把孩子弄得受伤,难道,他不是你的孙子吗?!”
↘↘请记得收藏本站^闪^爵^小^说^到浏览器收藏夹中哦!
第207章 差一点,丢盔弃甲
百度^闪^爵^小^说^shanjue.com^看全网最新人气排行小说
她冷哼一声,不屑地看过来,“我一想到他的妈妈是你,就没办法好好和他说话。”
“怎么回事?”程锦时从书房走出来,一边擦安安的泪痕,一边问我。
林芷脸上的轻蔑,迅速遮盖了下去,而我,一五一十地开口道:“安安进妈的房间玩,被妈推出来了,膝盖都磕青了。”
程锦时顿时面沉如水,捞起安安的裤脚,一看,眸子眯了眯,低声对我道:“我来处理,你先带安安回房间洗澡擦药。”
“嗯。”
我担心安安膝盖上的伤,也懒得再纠缠,抱着孩子回房间,直接进了浴室。
吴婶往浴缸内放水,试水温,我把安安的衣服脱下来,放在盥洗台上,一个千纸鹤从他衣服的帽子里掉了出来。
我不自觉皱了皱眉,把安安放进浴缸,让吴婶帮他洗澡,而后弯腰捡起那只千纸鹤。
想起来,这是刚才安安手里的那个东西,上面还有字迹。
我把手上的水擦干净,走出浴室,轻轻地拆开千纸鹤,才发现,竟是情书。
我蓦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安安的东西!
我心脏都不由发紧,有一种偷窥别人隐私的感觉,可是,又压不住心底的好奇心,一眼,便将纸上的内容看完了。
一封老套路的情书,是仓央嘉措的诗句。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而落款,并非姓名,而是画了一个像剑的东西。
我很是震惊,因为……这应该是林芷房间的东西,而且,纸张发黄,明显是很多年以前的,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是谁写给她的?
是我素未谋面的公公,还是别的男人……
我收住了自己的思绪,不敢想下去。
我匆匆地把情书收起来,去贝贝的房间,照顾她睡觉。
把两个孩子都搞定,时间就已经不早了,我回房间准备洗洗睡,只是洗完澡,jīng神反倒好了不少。
我站在落地窗前,脑子里按捺不住地开始想那封情书,我甩甩头,拉上窗帘。
还是睡觉好了,不要想七想八的。
毕竟,过往的事情,与我、与现在,都没有关系。
谁料,我拉窗帘拉到最后,动作猛地一僵,落地窗外的后院,我看见林芷鬼鬼祟祟地跑出去了,钻进了一辆停在距离后院不远的车。
是辆商务车,我没有见过。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下意识把房间的灯全部关了,透过窗帘缝隙,在暗中盯着外面的车。
那辆车并没有要开走的迹象,一直停在那里,只过了大概几分钟,林芷又神神秘秘地从车上下来,手心里不知道捏着个什么东西,跑回了家。
她刚刚见的人,是谁?
我紧紧攥着窗帘,只见,外面的车开动了,在与后院擦身而过时,车窗降下,扔出了一根烟头。
车窗从开到关,不过两秒不到的时间。
但就这么两秒,令我心中升起qiáng烈的不安。
因为车里面的人,是秦雨茗!
这么晚了,她们这么神秘的见面……
我几乎可以笃定,一定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事情。
我心神不宁地在房间内等着,直到外面传来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我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飞快跑进儿童房。
“吴婶,今晚把两个孩子,带到我的房间去睡吧。”我对正在收拾儿童房的吴婶说道。
吴婶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也说不清,但心里不太踏实,总觉得今晚像要发生什么似的。”我说着,抱起睡梦中的安安,“先把房间换了吧,动作轻一点,别让其他佣人发现。”
吴婶经过前两天的事情,也怕了,听我这么说,赶忙抱起贝贝,趁外面走廊没有其他人,进了我的房间。
把两个孩子安置妥当,吴婶主动道:“这沙发也够大,我就在沙发上睡一宿吧,不然不太放心。”
“好,辛苦你了。”
我点头,转身出房间,又交代吴婶把房门反锁上。
我原本想回儿童房睡,但是又怕那林芷和秦雨茗合计的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便径直进了程锦时的房间。
他正随意地坐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处理邮件,身上穿着一件深sè的浴袍,松散的系着,可以看见肌rou线条分明的xiōng膛,jīng致笔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非但不会让人感觉流氓,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冷冽和禁欲。
他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周身的冷冽褪去些许,声音温和,“怎么了?”
莫名的,我紧张起来,又故作坦然,“我今晚在你房间睡。”
林芷和秦雨茗还什么都没做,我总不能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否则,要是今晚什么都没发生,他估计会觉得我有被害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