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瑶姐
听瑶姐说,我父母去世那一年,我正在寡妇村的老中医那里玩耍,结果父母莫名其妙地被山上的泥石流冲走了,瑶姐就把我领回她的家里。
寡妇村原名叫石头村,就在那年,村前的山坡上,发生过一次山体滑坡,导致村里大部份男人都在那次灾难中失去了生命,从那以后,人们就把石头村取名叫寡妇村。
我的童年,自然就成了村里那些年轻寡妇的逗弄对象。
瑶姐不像那些寡妇,她是从城里来寡妇村的。对于瑶姐,我非常尊敬,她不但收留了我,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单身女人。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瑶姐身上的小秘密之后,一切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那天黄昏,我放学回家,路过寡妇村那片小树林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影,悄悄地从寡妇村的方向走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瑶姐。
由于是黄昏,光线不是很亮,寡妇村的这片小树林,基本上很少有人来玩,可是瑶姐,她为何一个人悄悄地摸到小树林来?她手里似乎提着一包什么东西,肩上居然还扛着一把锄头?
我的心里“咚”地一声响了一下,十分敏锐地把自己藏身在一棵大树后面。
瑶姐警觉地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就拿起肩上的锄头,急匆匆地在小树林里挖了起来。
我当然是十分好奇,继续偷看下去。
瑶姐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坑,接着就把手里的那个小包,悄悄地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瑶姐又抬头四处望了望,接着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去了。
瑶姐在埋什么东西?我的心里在悄悄地嘀咕,等瑶姐离去之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小心地来到瑶姐埋东西的地方,注视着那个小小的坟堆好久,我在犹豫着是否把它挖出来?
我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把它挖了出来。
那是一个塑料小包,里面鼓鼓的,我小心地把塑料袋打开,立即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古怪事情,塑料袋里,包着一件奇怪的东西,我当时就愣在那里,嘴里发出一声难以控制的叫声。
过了好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里既好笑又好奇地盯着那件怪东西。
那是一件非常暧昧的塑料bàng,由于做工十分jīng巧,几乎与人的皮肤一模一样,而且手摸上去,有柔软的质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难以想象,这样一件古怪的东西,能与瑶姐有着什么关系?
我故意在外面逗留了一些时间,值到天黑下来,我才回到瑶姐的家里,见了瑶姐也不敢说话,匆匆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在被窝里,我悄悄地把那根塑料bàng拿出来,用手轻轻地触摸着,我的脑海一直在苦苦思索,瑶姐从哪里弄来了这根塑料bàng?她要这塑料bàng干什么?为什么又要把它埋掉呢?
这根充满某种暧昧的塑料bàng,疑云重重,使我对瑶姐,产生了qiáng大的好奇心理,恨不得此时变成一只小鸟,飞到隔壁瑶姐的卧室,看看瑶姐,此刻她在干什么?
可我不是小鸟,自然飞不到瑶姐的卧室,只能偷偷地藏在自己的被窝里,异想天开地幻想着各种奇特的事情。
对于瑶姐,从我有记忆以来,她对我就十分宠爱,几乎对我的要求从不拒绝。
小时候,我记忆最深的就是瑶姐的嘴chún,厚实而温暖,亲在上面特别舒服,晚上我睡在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总喜欢搂着她,趁她不注意,就在她那温暖的嘴chún上亲一口。一开始瑶姐并不拒绝,但到了我十三岁的时候,瑶姐开始不愿意了。
我以为瑶姐是生我的气,不愿意让我继续亲她,于是打定主意故意不理她,但瑶姐好像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似的,总会在这个时候拿出一根bàngbàng糖,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嘴里咯咯咯地笑着,对我说:“黑娃,如果你想吃糖,就得乖乖的听话!你今年十三岁了,马上要升初中了,如果还像小孩子一样不懂事,我就把这根bàngbàng糖扔出去,不给你吃。”
这个时候,我只得又搂着瑶姐,向她百般讨好。
在贫困的寡妇村,乡里的孩子如果有一颗糖吃,那也是无比幸福的事。
看着我吃糖的样子,瑶姐便会非常温柔地把我抱进她的怀里,我鼻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感觉到一股幸福的滋味。
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记不清爹娘的模样了,而我的脑海里,全都是瑶姐的样子,感觉这一生能有个姐姐陪在我的身边,是多少男人心里羡慕的事。
瑶姐其实比我大十岁,她十八岁来到寡妇村,据说寡妇村是瑶姐以前的老家。至于她究竟有没有嫁人,瑶姐从没向我说起。
我在八岁的时候就一直跟在瑶姐的身边,在十二岁的时候心里才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受。由于瑶姐的美实在太令人难以控制,每当我睡在瑶姐的身边,总忍不住用手去轻轻触碰她的皮肤,感觉到瑶姐的皮肤嫩嫩的滑滑的,带给我一种异样的心情。
虽然那时候我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但我的心却对瑶姐充满了好奇。我想趁瑶姐睡着的时候,好好地研究她,偷看她的身体,同时用嘴去亲她那厚实的嘴,或者悄悄伸出手去,在她那对一直让我着迷的突起上摸一摸。
有一次,瑶姐睡得特别香,不论我怎么亲她摸她,她好像都没醒来,于是我大起胆子,想脱掉瑶姐的裤裤。
由于我太紧张,而且也不得要领,在瑶姐熟睡的时候,折腾了好半天,就是没有办法把她的裤裤脱下来。这个时候我又不敢开灯,躺在床边大口大口喘着气,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两眼就一直盯着瑶姐的大腿看。
那种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由于我异常的举动,终于惊醒了瑶姐,她拧亮了电灯,看着我额上不停冒着汗,又看了看她那快脱到一半的小裤裤,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瑶姐很生气,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嘴里气愤地说:“黑娃,你想干什么?”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瑶姐的腿,半天都没吭一声。
瑶姐急忙拉着被子遮住她身上的春光,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瑶姐的眼睛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