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特殊待遇
栓好门,见秀秀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裙摆只能遮住半截大腿,我就觉得喉咙有些干。
秀秀虽然是个农村女人,可她属于那种怎么晒也不会变黑的女人,所以她的腿特别白,尤其是那截没有多余赘肉的大腿。
而且呢,女人睡觉的时候都是不戴罩子,所以早已换上睡衣的秀秀当然就没有戴,使得两个沉甸甸的硕果非常明显,甚至还能隐约看到两个凸点。
秀秀一直对我有好感,加上以前还一块游过泳之类的,所以压根就不在意,更何况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结了婚的女人比起还没有结婚的女人来说会更加得放得开,尤其是语言上。
有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一直以为女人都是比较害羞的,可有次我去某妇科医院实习,结果就看到好几个已经结了婚的护士在说荤话,还说自己老公干得怎么样怎么样的,说得我都有些难为情了。
“累了不?”
“还好,”我目光完全被沉甸甸的硕果吸引了。
“那是现在去睡觉还是?”
“还可以干别的吗?”
听到这话,秀秀就笑得合不拢嘴,并问道:“你个娃子,还想干啥?”
我多么想说自己是想干她啊,可这种话又不能乱说,至少现在不能说,所以我就道:“秀秀想干啥都可以。”
“咱们两个能干啥呢?”说着,秀秀就开始认真思考了。
片刻,秀秀就问道:“明早你要干什么事不?比如去哪儿之类的。”
“诊所的事还在构思阶段,所以我暂时是个无业游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秀秀喝些米酒?”
酒后乱性?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长得颇有姿sè的秀秀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头打工,我爸妈早就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们娘妹俩。加上我又不爱跟大妈大婶们唠嗑,除了干活就是呆在家里看电视,哪有人陪我喝酒呀。这不,你自己送上门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几杯,你过意得去吗?”
秀秀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就不好推辞,而且我总觉得秀秀要是喝多了,我就能做那啥子事。
毕竟,秀秀已经结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现在老公又不在家,心里绝对很寂寞空虚,正值年少的我正好可以填补秀秀的空虚之地。
热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盘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这夜宵也就可以开始吃了。
秀秀基本上就是和妹妹两个人吃饭,所以是用那种可以折叠的小方桌,可以容纳十个人的饭桌早就被她拆下来靠在墙上。
坐在小方桌两端,两个之间的距离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当秀秀偶尔微微弯腰时,我就能看到那有些摇晃的大椰子,沉甸甸的,仿佛里面蕴含着无限的椰汁。
给我倒了半杯米酒,秀秀就问道:“黑娃你酒量怎么样?”
“难道秀秀你是想把我guàn倒?”
“我不被你guàn倒就阿弥陀佛了,”顿了顿,秀秀继续道,“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没啥子后劲,你喝到胀肚子吐了就没事了。米酒后劲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饮料似的。可喝完酒半个小时左右,后劲一上来,你走啊走的,都会立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并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秀秀道:“你醉了倒是没什么,反正你今晚在秀秀这里睡。秀秀是担心你会吐,秀秀也不想明早起来就要去洗被子晒被子的,那是瑶姐该干的事,可不是我该干的。”
“在村里,就瑶姐和秀秀你跟我最亲了,”主动和秀秀碰杯并喝了口,我道,“要是我真的吐了,秀秀你还真应该帮我洗被子。”
“切,又没有说跟你玩得好就要给你洗,你这娃子分明是想得到我那老不死的一样的待遇。”
“什么样的待遇?”
“洗被子洗衣服还有摘菜做饭之类的,总之你能想到的都是我干的。”
“没有别的特殊待遇了吗?”
见我笑得有些jiān诈,秀秀就道:“当然有啦,比如一块睡,然后做那事。”
在我面前,秀秀向来不知道矜持是什么,这也让我很喜欢和敢什么荤话都敢说的秀秀聊天,所以秀秀这么说了之后,我就顺水推舟道:“秀秀,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做的时候,一般是用什么姿势?”
“我在上面,我在下面咯,”说着,秀秀就夹了一块炒蛋送到我碗里。
“有没试过其他姿势?”
“农村人哪有什么姿势啊?”
“秀秀你忘记咱们小时候看的那个碟了?”
我这么一说,秀秀就想起来了。
那年我十五岁,有人结婚,我们两个就去凑热闹,后来新郎新娘还有客人都去外头拍照之类的,而我和秀秀就在新房里玩。秀秀其实也是想去拍照作纪念,可又怕十五岁的我会这里动那里动,一不小心打破东西就不好,所以就一直陪着我。
之后呢,我就去乱按dvd,结果就出现了两个没有穿衣服的男女,男人躺在床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摇啊摇。
农村的男人对性了解得比较少,但二十多岁的秀秀绝对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当对性一窍不通的我问这是在干什么时,秀秀就说男的做错事,女的在惩罚他。
想起那件事,感叹结婚前还是有很多值得回味的事的秀秀就叹了口气,然后笑出声。
“有用过那姿势不?”
眨着还算明澈的眼睛想了片刻,秀秀就道:“还真没用过,不过我有和一个男人用过。”
“谁?”我心里咯噔了下。
“那个男的对我很好,非常的好,所以我就跟我用那姿势了。”
“不是你老公吗?”
“当然不是了。”
“那到底是谁?”
“你怎么这么激动?”
“因为……因为我不希望秀秀你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我看上去难道不够随便吗?”
盯着秀秀那压着桌子边缘的雪峰,我就摇了摇头。
“我其实是很随便的,”绕到我后面,秀秀就搂住我脖子,并将饱满挺拔的肉弹都压在了我背部,随后就附到我耳边吹气,轻声道,“我从来没有骑过我老公,但那晚我骑在了那个男人身上,然后还使劲摇晃的。我还叫得非常大声,就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