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湿身诱惑
第106章 湿身诱惑
李成敏抿嘴笑着看着我,她伸手脱下了我的上衣。
白皙细致的小手从我的xiōng膛处划过,我只感觉自己身下就要炸开一般。
白/嫩的身体不停的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我的心脏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
“给我,我要!”李成敏咬着嘴chún颇有怨气道。
这句话犹如一个开关一般,彻底的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我的理智直接淹没在欲/望的洪流之中。
我犹如一只发情的野兽直接将李成敏扑倒在地,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李成敏环抱住我,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她埋怨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拒绝我的一切!”
我微微一愣,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别人!我心中不禁一阵的憋屈。
“恩!我要你,全部都给我!”
李成敏狠狠的抱紧了我,指甲划过我的后背,让我的心酥酥痒痒。
身体的欲/望不断的冲击我的神经,涌上来的海水打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吻着她的身体,伸手解开了她的文xiōng,浑圆饱满的乳/房跳跃出来,我贪婪的揉捏着,亲吻着。
李成敏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揉捏和亲吻,她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她更加舒服的呻/吟着,话语变成了韩语。
我吻着,看着她那迷离的表情。她将自己的手臂放在海水中,任由海水打湿自己的伤口。
我下意识的拿起她的手臂,她看着我,抿嘴笑道:“我喜欢这样,不要管我!”
说着,她直接坐起来环抱住了我,她舔/吻着我的脖子。
我被她推倒,她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硬挺的小/弟弟隔着衣服与她的秘密花园相接触,感觉就要炸裂开来一般。
她拼命的晃动着腰肢,享受着这种摩擦,她那浑圆饱满的乳/房在我的视线中不停的上下晃动。
李成敏朝我吻来,秀发如同瀑布一般洒在我的脸上。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呼吸。
“给我!”她痴迷的吻来。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中迸发出来的欲/望,也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欲/望并不属于我。
我不禁有些恍惚,脑袋之中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园。
啊!
海水一层层的涌来,打在我们的身上,丝丝鲜血融入海水之中,她痴迷的呻/吟着,我疯狂的耕耘着
我脱力的躺在海水里,任由海水打在我的身上,李成敏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旁,一脸平静的望着大海。
让我惊异的是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女,她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似乎带有一种期盼已久的喜悦。
我知道,她在跟另一个人做/爱,不是我。
“谢谢你。”李成敏说。
她将自己的手臂又重新放回到了海水中,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手臂是否会感染。
“为什么?”我问。
李成敏看着我,抿嘴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李成敏站起身来,将文xiōng和内/裤扔到了大海里面。她展开双臂,享受着海风浮掠过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李成敏闭上了眼,抿嘴淡淡的笑了起来。她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捏了捏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转头看着我。
张喜儿傻白甜的脸庞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点想她了。我第一次感受到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做/爱事后不是滋味的滋味!
李成敏转身走去,说:“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的落寞。王戈壁走上前来,扶着她朝着营地返回而去。
我在海水里躺了一会,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一丝丝的不安开始涌上我的心头。
我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穿好衣服,起身回到了营地,李染染靠在林仙儿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山下一次郎盘坐着腿,闭目养神,幸子裹着毛毯已经熟睡了过去。
林仙儿盯着火堆发呆,她听到动静,斜视了我一眼。
“怎么身上全湿了?”林仙儿问道。
我在林仙儿身旁坐下,往火堆里面添了一些柴火,四周静悄悄的,能够清楚的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李成敏找我,她用身体跟我交换了一些东西。”我说。
林仙儿看着我,面无波澜,问:“你答应她了?”
我点了点头,林仙儿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她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毛毯,扔了过来。
“谢谢。”我说。
林仙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不是给你的,帮我给染染披上。”
我心底一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小心翼翼的给李染染披上,她嘟囔着,像是在梦中呓语。
林仙儿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我坐在火堆旁,温暖的火焰烘烤着我的身体,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啊!
第二天早晨,我被一声尖叫惊醒,我下意识的拿起了放在身旁的弓箭,山下一次郎也是把手放在了武士刀上。
我转头看去,杨傲发疯似的冲到海边,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握住十字架,向上帝乞求着什么。
“卧槽,大清早的你他妈神经了!”赵阔海十分不耐烦的喊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杨傲的身旁,他一脸的惊恐,嘴里念念有词,乞求上帝的护佑,不要被恶魔侵犯。
“草,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赵阔海走了过来,狠狠的骂道。
我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尸体,恶魔,一定是恶魔干的,这是一座被诅咒的荒岛!”杨傲神sè慌张道。
赵阔海的脸sè瞬间便是变得不好看了,他转身朝着密林走去,我心下诧异,连忙的跟上前去。
走进密林没有多久,我闻到了丝丝的血腥味。
当我们拨开草丛的时候,我们都是瞪大了眼睛,赵阔海直接转身干呕了起来。
一具尸体,应该是一具被拔了皮的尸体,被拴住手,挂在一根树枝上,他身下积了一层未干涸的血。
凌迟处死这个名词在我的脑海之中浮现。
这简直比凌迟处死还要残忍,将人皮活活的剥下来,只有恶魔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董建国?”我从体型和发型分辨出这个人的身份。
赵阔海歇斯底里的喊道:“cào/他妈,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尸体已经发出了腐臭的味道,不少苍蝇飞来,围绕着这句尸体。
赵阔海的喊叫声将营地里面的人都是吸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