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这竟然是村长的声音!李芳说道:“关掉手电筒,让人看到有光了可不好。”
“嘿嘿,这里会有谁来啊。”
村长关了手电,将手电扔到床上,来到水桶边,伸手朝水桶里摸来。
我心惊rou跳。
就在村长的手即将摸到李芳的身上时,李芳一下将村长的手拍开了。
“猴急什么,我今天不舒服,你明个儿来吧。”
“什么?我药都吃了,你叫我明天来?”村长边说边要脱衣服。
“吃了药,你回去睡你老婆啊。”
李芳说道。
“我老婆没你的润,我喜欢。”
村长脱掉衣服,就要脱裤子。
李芳大叫:“你干什么?”村长说:“进来跟你鸳鸯浴啊。”
“不许进来!”李芳指着村长,“我……我来大姨妈了,你要是进来,会倒霉的。”
“不会吧?白天不是没来吗?怎么现在来了?”村长犹豫了一下,“那我怎么办?下面胀得难受。”
“你……你自个儿解决。”
李芳说道。
“自个儿不爽。
要不你用口……”“滚滚滚……”李芳骂道,“你越来越下流了,我才不用口呢。
回家叫你老婆用口去!”村长看着李芳,严肃起来。
“李芳,你今天不对劲。
是不是又要我帮你什么事?快说。
说完我真的要上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姨妈回去不过十来天,哪有来得这么勤的?”我暗暗将村长的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问候了一遍。
我这时候虽然没有完全沉在水里,但是,鼻子以下全在水中了,不敢动,也不敢深呼吸,更郁闷的是,李芳将浴巾搭在我的头上,不时地来回抚摸,令我非常难受。
只希望村长快点离开。
我轻轻朝李芳的腰掐了一下,告诉她我现在不舒服。
李芳顿了顿,说道:“这样,你出去一下。
我……我要出来。”
“出去个毛啊!”村长抱住李芳,硬是将她从木桶里给抱了出去。
水桶里的水一下就往下沉,我大吃一惊,也跟着往下蹲。
好在村长并没有注意到水桶里,将李芳丢到床上后便开始脱裤子。
第8章直播
李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顺手抓起一条被单披在身上就往门口走,村长拉住了她,问:“你去哪里?”
“我……我今天不想干。”
李芳说道。
“什么!”村长近乎咆哮道,“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你不想干?”
“我去解手。”
李芳又说。
“甭找借口,今天你不想干也得干!”说罢硬是将李芳推倒在床上,想要qiáng上。
我蹲在水桶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没想到外表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村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真应了那句话,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难道,我今晚得在这水桶里看一场直播?
林清清还在果树下躲着呢。
正弊得难受,突然,一个pì忍不住放了出来。
“咕——”
水桶里的冒起了两个泡。
“什么声音?”村长停了下来,侧起耳朵。
我吓了一跳,这个该死的pì,晚不放迟不放,偏偏这个时候放!
“有声音吗?”李芳从床上坐起,左看右看,“没有啊。”
村长慢慢地朝水桶走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比做了贼还要紧张。
结果,越紧张,越祸乱。
“咕——”
又一个pì冒了出来。
“什么东西?”村长好奇地朝水桶里探来。
我自知是再也躲藏不了了,索性豁出去了,一下就从水桶里站了起来。
“呀!”村长惊叫一声,朝后一退,顿然坐倒在地,惊声叫道,“谁谁谁!”
趁屋里黑暗,我麻利地跨出水桶就要往门外跑。
村长大喝:“站住!”
我没理会村长,只顾往门外冲,谁知一脚踢在门槛上,卟嗵一声扑倒在地。
真是祸不单行啊!我心中叫苦不迭。
当我爬起来时,村长已冲到了我身旁,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张小北?”村长显然也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尴尬道:“正巧路过,路过……”
村长盯着我,冷冷地问:“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我忙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哼!”村长朝李芳看了一眼,“你说,在我来之前,你们在屋里干什么?”
李芳披着被单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啥也没干。”
“鬼才信你!”村长语重心长地道,“李芳,你要找男人,我没权利干涉,但你别找张小北这种的啊。
他可是咱们村唯一的开光师!”
“你不信就算了。”
李芳说,“小北刚到我这儿,你就来了。
你看,他衣服都穿得好好地。”
“那他为什么在水桶里?”村长又问。
“这不是全村人都在找他去给张继文陪葬吗?怕被你发现,将他抓起来,所以就躲在水桶里了。”
李芳说道。
“说起这个事,我正要跟你们说。”
村长挺了挺xiōng,恢复了平时那种慷慨激指点江山的模样,“我一直在外面开会,今天下午才回来。
听说了张继文的事。
听他们说,要张小北和林清清陪葬,我当时是勃然大怒,将那几个乡野莽夫狠狠教训了一顿。
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陪葬?这跟杀人没区别!所以,张小北——”
村长朝我望来,面带微笑,和蔼可亲,“你放心,你和林清清不会有事。
我身为村长,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谢谢,谢谢。”
我很感激。
抛开村长刚才和李芳的事以及他现在裸露着身子不说,他在我心中还是人民的好公仆、好干部。
“那……刚才的事……”
“我啥也没看到,我啥也不知道。”
我说着就要走,却被村长拉住了。
“这样,你和林清清先回去,今晚的事,你谁也不许说。
一旦你说出了半个字,张小北,我希望你明白,我能要你和林清清不给张继文陪葬,也能要你俩背上杀人的罪名。
你懂我的话吗?”
“我懂,我懂。”
待我走远了,听见村长骂道:“妈的,什么玩意儿?你这女人傻了吧?有人在这儿也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欠抽?”
我来到林清清那儿时,林清清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我以为你走了呢?你看,蚊子把我咬死了,身上全是包。”
“我们回去吧,我碰到村长了,他说我们不用给张继文陪葬。”
我说着,在林清清面前蹲下,示意她到我背上来。
林清清却说:“我才不回去。
得张继文埋了后再回去。”
这时,村长打着手电筒和李芳离开了果园。
这儿蚊子实在太多,我建议去小木屋里过一晚,林清清同意了。
进了小木屋后,林清清直接倒在床上,苦着脸说:“好累。
好饿。”
我这时肚子也在咕噜咕噜地叫,叫她休息一会儿,我去摘几个梨来。
当我摘好梨回到小木屋时,只见林清清在水桶里洗澡。
她见我进来了,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