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你们,你们别乱来,要是搞出人命的话,你们都等着挨枪子吧。”
说实在的,我的鼻子虽然还硬着,但是我的心里却已经恐惧了,那酒瓶在头上炸掉后,那疼痛是巨大的,我的头都被砸晕了,身体也开始空虚起来了,这一刻我的意志力比平时最起码虚弱了不止一倍。
我之所以还在硬着鼻子,是因为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怒吼着:“秦超,不要低头,不要下跪,不要再当懦夫了,今天,你之所以会落到这般地步,都是因为你的懦弱,要是当日你勇敢的站出来护住灵嫂子的话,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当日我没有站出来护住苏灵而起,要是当初我护住苏灵了,她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在当初我如果站出来了,我也许会被王金花他们打一顿,也或者会被他们打死,但就算被王金花他们打死,也比像现在这般痛苦的活着要qiáng。
我不要当懦夫了,我不要给别人下跪!
我心里在怒吼着,我猛的挣扎,一下子就挣脱了两大汉的控制。
挣脱两大汉的控制后,我直接抄起了包房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酒瓶,我将酒瓶在桌子边缘敲碎后,直接拿着玻璃刀子冲向了那航哥,我嘴巴里吼道:“老子跟你拼了,今天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吧。”
第36章
那天在天豪夜总会,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世界讲究的是实力,在某些时候,就算你想和别人同归于尽,都不一定可以办到。
我拿着玻璃刀子离那航哥还有2,3米的时候,我被一寸头一扫腿给扫趴在了包房之内。
我摔倒时,发出了轰隆巨响,我的膝盖和脸都直直的撞在了地面之上,疼痛直接在我的脸上和膝盖上蔓延,我的鼻子开始向外冒血了。
“妈的,这小子的骨头还有那么几分硬,看来得给他来点狠的。”就在我挣扎的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双大脚死死的踩在了我的背上。
踩住我的是将我扫倒的那个寸头,这玩意区别于另一寸头的特征是他脸上有一条纵横的刀疤,除此,这包房内的两寸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刀疤寸头话后,另一寸头也说了,是得给我来点狠的,他说我是那只手打那航哥的,他就给我把哪只手给折了。
“你妈的,你竟然敢指使人公开的行凶,你要折了我的手的话,你会坐牢的。”寸头的话把我吓到了,我在对那依旧坐着的航哥叫着。
那航哥这次望着我冷笑起来,他冷冷说着:“小子,你想多了吧,我只是来这包房唱歌的,从头到尾,我说过一句话了吗?你被人折了手,警察也得找折了你手的人去,与我有什么关系。”
那航哥的话让我打了一个han颤,这就是实力,真正有钱和有势力的人,一般都不会直接出手干那些沾满血腥的事的,只要有钱,愿意充当刽子手的马仔,那是遍地都是的。
这两个寸头就是那种刽子手式的马仔,现在刀疤寸头也在笑着,他说:“对,这事和航哥一毛钱的关系都是没有的,要折你手的人是老子,哦,忘记告诉你了,在白城,几乎每年我都会废掉一些不长眼人的蹄子,但是今天我依旧还能坐在这里喝酒。”
说完,那刀疤寸头让一大汉踩着我后,又让另一大汉把我的右手直接给拉直了。
再接着,那刀疤寸头拿着一啤酒瓶对着我的右手胳膊就是一阵狂敲。
那狗日子的玩意,一边敲一边问着,我是不是用这只手打航哥的,他说要不是的话,等他把我这只手敲折了,给我把另一手也折了。
我的右手胳膊上传来了骨头断裂般的疼痛,我知道由着这寸头这样搞的话,我这只胳膊肯定会被砸断的。
我不想成为残废,但是此刻我被死死的控制着,我无法和刀疤寸头去做丝毫的对抗。
“想不到,我竟然还要落得一个残废的下场。”我心里此刻充满了委屈,想着,想着,我鼻子开始有些发酸了。
刀疤寸头,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他说他就喜欢我这么有骨气的人,他说他翁豹让跪下敢不跪的,我乃是白城的第一人。
就在我感觉胳膊真的快要被打断的时候,包房内有电话响了起来,响起来的电话是那航哥的,在那航哥接电话的时候,刀疤寸头停止了对我的bào动。
在那航哥接完电话后,刀疤寸头没有再向我继续bào动,因为那航哥说这事就这样算了,他让我赶紧滚。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天豪夜总会,一路上,有很多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现在我的样子很狼狈,我身上和脸上那都是血迹斑斑的,我低着头走着,我的心里很委屈,眼泪就在我眼眶里打转。
弱者总是会被欺凌的,今晚那航哥又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我知道要想像人一样活着,要想不被人踩在脚下,我就必须qiáng大起来,至于怎么qiáng大起来,暂时我还没想到。
走在天豪夜总会前的大街上,冷风一阵一阵的拂过我的脸面,我头上的伤口有钻心般的疼痛发了出来,我用手捂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上车。”就在我走到一红绿灯路口的时候,一辆红sè宝马停在了我的身前。
那车是苏灵的,现在她把头伸出驾驶室在对我说着。
苏灵来了,她是专门来找我的,还是偶遇的?
看到苏灵,我的心下在猜测着,据我猜测的,那航哥在天豪夜总会之所以会放过我,肯定是因为他接到的那个电话,不用说那个电话一定是苏灵打的。
苏灵竟然会给那航哥打电话,让他放了我,现在她又开着车停在我的身前喊我上车,她是心里还有我吗?
“被打傻了吗?不想死,就赶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看到我傻傻的站在红绿灯的路口上,苏灵在开口催促着。
苏灵的话依然很冷,很冲,但此刻我听在耳内却不再像往日那般刺耳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都奢望别人的关心,苏灵要开着车送我去医院就是在关心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我从她的心头抹去。
我上车后,苏灵就发动了车,在去医院的路上,苏灵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在车内的反光镜里,我看到她脸上的神sè很复杂,她那样子一会像难过,一会像喜悦,一会又酷似担心。
苏灵把我带到了白城中心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和包扎,我的伤势并不是特别的严重,我的胳膊只是肌rou被打伤了,并没有伤到骨头,我的头破了两个口子,医生给我缝了6针。
医生给我的建议是,这个礼拜我最好不要做剧烈的活动,他让我安心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