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零五章 动手
第两千八百零五章 动手
因为孔礼凡确信,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名少年,能够拥有这等惊人的修为实力。
除了李天辰!
李天辰以洞虚境一级的修为,击败摩顿等人可是已经传遍了修行界,孔礼凡更是知道的颇为详细。
哄!
孔礼凡的这话一出口,李天辰没有一丁点的异样,反而是八旗山水宗的众人脸色大变,出现了骚动。
“什么?他就是李天辰?“
“怎么可能?李天辰这么大的名气,为什么乔装成普通少年?”
“原来,他就是小神医李天辰?”
八旗山水宗的众人又惊又怒,第一时间条件发射的退后了几步,与李天辰保持距离。
孔礼凡眉头微皱,很是不悦,八旗山水宗竟然对李天辰如此敬畏。
“李天辰,你竟然是李天辰?”
宫封勇眼睛死死盯着李天辰,咬牙道。
原以为这个少年只是神农宗的弟子,所以秦婉才会力保,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然就是将全世界搅得风风雨雨,实力恐怖的小神医李天辰。
“为了避免麻烦而已,可惜,就算我想低调还是要被某些人惹上。”李天辰平静如常的恢复了原有的容貌,淡淡的说道。
八旗山水宗的众人面面相觑。
宫城擎父子俩更是面无人色,欲哭无泪。
这真是造孽啊,他们父子俩结仇的人竟然就是李天辰本人,这可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这种感觉,就像是随意踩一下路人,结果发现居然是个大boss。
宫封勇面色难看到极点,狠狠的瞪了眼宫城擎父子俩一眼后,这才恳求的望向孔礼凡。
现在,他们也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孔礼凡身上了。
八旗山水宗虽然是名门大派,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洞虚境的大能。
李天辰灭杀过诸多势力,八旗山水宗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李天辰,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让你再张狂下去。”孔礼凡肃然喝道。
李天辰嘲弄的一笑,讥讽道:“看了那些资料,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儒圣一族莫非都像你这般,道貌岸然,皮里阳秋?”
孔礼凡的脸色顿时一变,身上的气势威压猛然暴涨,怒声道:“我儒圣一族岂是你能羞辱的,给我跪下!”
话音落下,孔礼凡的身上的气势威压如同雷霆万钧,朝着李天辰狠狠的碾压而下。
李天辰的身躯笔直如枪,一道锐利的气势也随之出现,比孔礼凡的气势威压似乎更为凝练。
孔礼凡和李天辰的气势威压,就像是瀑布冲击岩石,瀑布虽然浩荡凶猛,可是撞击在岩石上后,就会被迸溅的四下飞散,分开成两股水流,而岩石本身纹丝不动。
而大堂中的八旗山水宗等人,却是被两个人的气势威压,冲击得脸色大变,修为低下的人当场惊骇欲绝,吓晕了过去,比如宫城擎父子俩,就当场吓得尿了裤子,瘫软在地,失去了知觉。
宫封勇等寥寥几人修为还算不错,慌忙飞退而出,及时掠出了大堂这才能够勉强够保持着冷静。
可是即便如此,宫封勇等人也是面色苍白,恐慌之极。
大堂之中,气氛凝固紧绷,两股无形的气势威压在交锋,传出一阵阵爆裂的脆响,却是那些桌椅等也被波及,粉碎一地。
眼见占不了上风,孔礼凡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的双眸紧紧盯着李天辰,如临大敌。
“李天辰,你竟然能与我抗衡到这种地步,不愧是被誉为华夏第一天才。”孔礼凡沉声说道。
李天辰语气淡然,平静地说道:“孔礼凡,你是儒圣一族的大能,当初保护了不少平民,你真的选择庇护八旗山水宗到底?”
孔礼凡顿了一下,抬起了下巴,坚决的说道:“八旗山水宗做的虽然有些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你也未见得是正人君子。”
李天辰好笑的说道:“宫英在大街上飙车本身就犯法,失败后迁怒于我,还要意图用家庭的权势来杀我,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已经死了,而我只是废了他的修为。”
“他是八旗山水宗的人,前朝皇族子弟。”孔礼凡说道。
李天辰冷笑了声,摇头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早就不存在的所谓前朝皇族子弟。”
说到这里,李天辰对这个孔礼凡愈发失望,掷地有声的说道:“这是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没有人天生就是高贵的。”
“你错了,人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注定了。”孔礼凡摇头,仿佛掌握了至理,用笃定的语气说道:“平民就是平民,前朝皇族也是皇族,尊卑有序,谁都改变不了。他们的命和普通人是不同的。”
“哈哈,好一个尊卑有序,我倒庆幸你们儒圣一族的根基被华夏清除,否则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们的这些封建流毒影响。”
李天辰大笑,不屑的摇头说道。
孔礼凡冷声说道:“我儒圣一族执掌华夏礼教数千年,博大精深,岂是你这黄口小儿可以理解的。”
“至少我明白一个道理,虽然有的人出生后的身份地位有差别,但是,他们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们是一样的,尤其是在生死面前!”
李天辰愈发鄙夷,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出口都如同雷霆震耳,“现在,你口中的某些皇族贵人,该死了!”
李天辰本想说服孔礼凡,但是现在看来,这孔礼凡顽固不化,已经不是用言语能够打动的了。
能动手就别吵吵,杀吧!
轰隆隆~
在李天辰说出这番话时,他身上的杀意已然如同火山爆发,轰然将孔礼凡的气势威压震散。
恐怖的杀机如同冷冽的寒风,彻骨无比,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堂,然后以奇快无比的速度遍布整个宫家的这栋深宅大院。
这座大院里的数百名八旗山水宗的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战,一个个面色如土,惊恐骇然。
大堂之中,孔礼凡凛然,神情无比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