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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女生耽美 >恶魔的复仇【林雪儿】 > 章节6

章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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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惊人的热度……别的男人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爱妳吗?」唐烈持续地爱她,在吸吮她红通通的可爱耳垂时,喘息地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她的泪水激迸而出,拚命地摇头。

「不──不要──」她全然无法想象,如果对象不是他,自己怎么受得了另一个男人的碰触?!

她已经对他投降了,不论身心,都只能属于他一个。

「妳只要我吗?是不是只有我能这样对妳?」唐烈抬起她,让那双修长玉腿完全圈在他腰上,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深入,身躯紧密得不可思议。

骆以芳的藕臂在他颈后交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他。

粉嫩臀瓣在他的捧持和震动下,火热地磨蹭着他的肌肤,那窄小的蜜口吞吐着他的巨大,一遍又一遍地剧烈摩擦,激爆出惊人无比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狠狠地席卷了他们。

「以芳,我要听妳亲口说……说妳只要我、不能没有我,我要妳说……」

男人将烫热的气息吐进她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吻遍她口中的每一吋,使出浑身解数诱哄着她。

骆以芳抵抗不了,她的身心操纵在他手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深深地影响她,摧毁了她的自我。

「我哈啊……烈,我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给我,啊啊……」她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溃决。

「说清楚,只有我能给妳什么?」

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不禁仰起,任由男人啃咬、吸吮她细腻的玉颈,她颤抖不已,脑中好乱,只能依着本能反应,「给我……快乐……啊、啊啊……只有你让我快乐,这么快乐,给我好多、好多、好多……」

唐烈猛然收缩双臂,勒紧她的胴体,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喉咙中滚出粗嗄的低喘,将她抱到床上,强健的身躯紧紧抵住她的娇嫩,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可以给妳更多,妳绝对想象不到的快乐。」

「烈……」喜极而泣的泪水濡湿了小脸,她看起来脆弱又娇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我在这里。」唐烈给她一记热力十足的深吻,十指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在瞬间加速,猛烈地进出她湿软的腿间。

「啊、啊啊,烈……哈啊、啊啊……」这太快、太强悍了!骆以芳被他近乎粗暴的攫取摆弄得尖叫连连。

她星眸半合,脸蛋红通通的,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浑圆的胸脯随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略,晃动出性感的波浪。

「烈……呜呜……太快、太快了,呜……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她全身抽颤,特别是承受着凶猛攻击的那朵娇花,在高温的摩擦下,已然禁受不住地收缩、紧绷,如春潮般的暖意急泄出来,染湿了大腿内侧,也染湿了底下的床单。

唐烈仍然压制住身下的小人儿,她的抽搐对他造成更为激切的影响,让他濒临疯狂,体内的岩浆终于忍不住了,就要在她的深处爆发。

「以芳,我甜美的可人儿,妳刚才不是还催促着我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吗?我绝对不会让妳失望的,喝啊──」

他发出震撼人心的低吼,浑身肌肉绷得好紧,火力全开地冲刺起来。

「啊啊──」骆以芳拱起身躯迎向他,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臂膀。

猛然之间,刚硬的男性凿入最温暖的所在,伴随着唐烈的粗喘,热杵的顶端终于按捺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华急喷而出,深深种下。

「烈……」骆以芳哭叫着,和他同时达到高潮,绝佳的契合让两人尝到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这一刻,所有现实都远离,梦幻笼罩着他们。

两人紧拥住对方,让彼此的体温交流,在美梦中满足地休憩……

第五章

周日,骆庆涛没去打高尔夫球,也没上会员俱乐部,一直待在二楼的书房兼办公室里。

骆以芳从管家赵叔的口中得知,今天家里来了一位贵客,听说这位远从香港来访的贵客,正是这阵子抢了庆富企业不少生意、搅得父亲一个头两个大的「罪魁祸首」。赵叔还偷偷告诉她,半个小时前,连盛康集团那边也有人驱车前来,全聚集在二楼不知商讨些什么。

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她想,八成是因为听到盛康集团,让她不得不思索自己那桩可笑又无奈的婚约。

这几天,她下意识地回避,不愿放太多心思在未来的事情上,但心里却十分明白,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她爱上一个男人,是这样的感情给了她勇气,让她开始作梦,并且想将梦想变成真。

或许,她真的可以开口乞求父亲,允许她取消与盛家的婚约,让她自由的恋爱,嫁给真正喜欢的人。

遇上那个像烈酒一般的男人,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了,除了他的拥抱以外,她无法让其它男人如此亲密对待。

唉……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时间和父亲谈谈这件事,或许等父亲处理完公司的事,把麻烦解决了,才有心情听她说吧!

叩、叩──

敲门声让骆以芳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咳了咳,将眸光从窗外收回,带着鼻音说:「进来。」

昨晚上完课后,在回家的路上淋了点雨,让她今天一醒来就昏沉沉的,应该是感冒了。

管家赵叔推开门,恭敬地说:「小姐,老爷要您到二楼去。」

骆以芳微微一怔。「知道是什么事吗?」

「老爷没说,不过……好象不太高兴,书房里传出一阵争吵声,盛家的人刚才气冲冲地走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闹得很不愉快,应该是和那位香港来的贵客有些关系。」赵叔一向疼她,忍不住多说了些。

骆以芳眉心轻蹙,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了。赵叔,谢谢。」

「小姐要小心。」

「嗯。」突然感到冷,她随手抓起一件披肩披着,走出卧房。

两分钟后,骆以芳来到二楼的大书房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感觉彷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拍拍脸颊,强打起精神,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她才礼貌地敲敲门,跟着转动门把推开。

「爸,赵叔说您有事找我?」见到父亲就站在红木办公桌前,骆以芳走了过去,在离他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下。

眼角余光略略瞥见,在落地窗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因为逆光的关系,加上那人背对着她,骆以芳无法一下子捕捉到对方的长相,更何况父亲在场,她收敛心神,习惯性地轻垂颈项,温驯地盯着地板。

气氛很不对劲,她的心脏没来由地急跳。

咬咬唇,正想鼓起勇气抬头,突然啪地一声,剧痛在她脸上爆开。

骆庆涛狠狠地甩了女儿一巴掌,骆以芳还来不及反应,第二个巴掌又甩过来,她被打得扑跌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妳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想让男人搞,干脆去当妓女算了!」骆庆涛高声大骂,抬起脚踹了过来。

骆以芳没办法反应,双颊疼得让她无法思考,眼睁睁又要挨痛,一直立在窗边的高大黑影突然切入,挡在她面前。

「我说过,你最好别动她。」低沉的嗓音带着可怕的力量,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骆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耳朵里的杂鸣还没有全部消失,毕竟……她头昏脑胀,还有些想吐,毕竟……这里是骆园,是父亲的书房,她怎么可能听见唐烈的声音?!

这一定是梦,是她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然而所有的不可能,在那个男人弯下身、托住她的手肘将她扶起时,全都变成可能了。

「你……烈……」她傻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样的英俊、一样的粗犷性格,但那五官却渗入某种教她感到陌生的东西。

唐烈看着她的方式,不再温暖柔情,眼中深幽幽的瞧不见底,俊美的轮廓变得刚硬、冷酷,不流泄一丝感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骆以芳突然一股恶寒,脸上的痛蔓延着,她想,她的脸肯定肿起了。

唐烈锐眼瞇了瞇,不答反问:「看见他要打妳,妳不懂得避开吗?只会像个呆子站在原地,妳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我……」她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唐烈冷冷地丢下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损伤。」

「烈……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如果不是唐烈一臂托住她,她真会支撑不下去。

「什么意思?!」骆庆涛气得脸色发青,克制不住地咆哮,他抓起一叠照片朝骆以芳掷去,「妳还有脸问什么意思?!妳早八百年前就和这个男人勾搭上,被他吃干抹净,现在好啦!盛康集团那边嚷着要退婚,两家的联姻彻底告吹,我的脸全被妳丢光了,妳还想怎样?!」

一张张照片在骆以芳面前散开,哗啦啦地洒落一地,她垂下头定定地看着,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彷佛被抽光了,整个人犹如浸在冰河的最深层,彻底冻结,一动也不能动……

那一张张照片全是她──睡着的她、赤身裸体的她,虽然胸部到腿间仍盖着薄薄丝被,但裸露出来的香肩和一双修长的玉腿全泛开玫瑰般的嫣红,再加上凌乱蓬松的发丝,和那张渗出细细汗珠的娇艳睡颜……再无知的人都能一眼看出,照片中的女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累得失去意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你拍的?」她僵硬地扬起小脸,双眼紧紧锁住身旁的男人。

唐烈沉静地与她对视,突然,高深莫测的俊脸划开一丝嘲弄,「拍得不错吧?妳是很好的模特儿,挺上相的。」

「……为什么?」

他嘴角一勾。「好玩。」

「你──」心脏像是被利刃刺入,骆以芳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细弱的手腕立即被握住。

他的力道好重,紧紧地制住她,但她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因为心那么痛,痛到浑身发抖,痛到再也挤不出一丁点力气。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没能瞥见当唐烈将她拥进怀里时,幽黑眼底一闪即逝的紧张。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骆以芳轻轻眨动眼睫,脑中昏沉沉的不适仍无情地纠缠着她。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有谁能好心地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呼吸有些困难,再一次眨了眨眼,这回,眼中的焦距终于变得清晰,她从不安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出奇的床上。

房中的天花板特意挑高,装潢和摆设全然陌生,但看得出来,都是经过名家巧手设计,带着淡淡的欧式风情。

这是哪里?她睡了很久吗?为什么窗外已是夜晚?

一连串的问题让骆以芳百思不得其解,她掀开羽毛被正要下床,才发现身上的衣裙已被脱去,换成一袭柔软又舒服的丝质睡衣。

她怔了怔,跟着听见门外传来声音,小脸一抬,就见到房门被人推开,一位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妇人推着小餐车进来。

见到骆以芳傻傻地坐在床上,妇人欢喜地眨眨眼,笑着说:「妳睡醒啦?很好很好,睡得饱饱的精神才会好,我帮妳煮了一些东西,还煲了汤,很滋补的,妳感冒了,要多喝一些。」她的口音很奇特,带着浓浓的广东腔。

「请问……这是哪里?」骆以芳忍不住间。

「哎呀,我都忘了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唐先生的管家,这次是专程限着先生从香港过来的,妳可以跟先生一样喊我『霜姨』。」她双手俐落地布置着小餐车上的食物,继续说:「妳也知道的,唐先生就一个人,很多生活上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忙着工作,有时还会忙到忘记吃饭、睡觉,总要有人在身旁盯着他呀,唉……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念都念不听。」

她没发觉自己在碎碎念,只觉得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孩,可以听她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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