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70
找到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啊。
第九十六章 醋火蔓延(一)
“魂,魂,你没事吧?”几人急忙把扶起来:“怎么了你这是?”
绝略微一思索,脸色一变:“你被缠住了?”
魂用力微微点了点头:“我撑不住了多久了”精力耗尽,会晕死过去,至于能不能醒过来,那可就难说了,魂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很糟糕。
几人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若是能保持清醒的话,倒还有很大的希望,若是晕过去,那魂就很危险了,等于半个人都进了阎王殿,一时间,几人急得团团转,此时他们却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隐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若是以前的话,出现如此状况,他们四人定然会在第一时间想到他,并会首先依照他的意思而作出决定,但此时他们四人确实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你们终于是懂了么?活自己的人生!”隐喃喃低语。
“他不会有事的”隐走过来淡淡的道。
“隐,你有办法?”迷顿时急叫道,而绝和煞也是一脸期翼的看着他,不过从几个人那明显放松的身体便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其实已经确定隐有办法了,欣喜之意不言而喻。
“隐儿,他这是?”姝凤箫却是不大明白这其中缘由,不过他很不爽隐儿和四影那默契十足的样子,感觉被他们在无形之中排斥在外似的,有些无法融入。
“虽然都属于冤魂,但囚牢之内的人自然非善类,有不少更是穷凶极恶的人,看来他们是想侵占魂的灵魂意识,毕竟对他们来说,魂的灵魂具有太大的诱惑力”隐看了看姝凤箫,淡淡的解释道,却是悄悄的与男人靠近了一些。
姝凤箫并未察觉隐的小动作,却是纳闷道:“这鬼魂一说还真是不可思议,那……隐儿有办法?”
“有啊!”隐肯定的点头却是什么都不说,非要等到别人问起,有时候,隐的个性也让人很不爽。
“哦?是何办法?”姝凤箫好奇地问道,实则在迁就隐儿,绝、煞、迷等人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嗯~”隐淡淡一瞥,理所当然得到:“赶走不就行了?”
“晕~老大,先不说能不能赶走,就算是赶走了,你又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不是说魂的灵魂对他们来说吸引力太大?”迷作晕厥状,岔岔的道。
“嗯~也对,那就让他们灰飞烟灭吧!”隐略一思索,随意的淡淡的道,众人绝倒。
“老大,这样也行?你能杀死灵魂?”迷好奇地问道,不止迷好奇,所有人对这个问题都很好奇,均是一脸感兴趣地看着隐,一时间,几人便叽叽咕咕的讨论了起来,可怜的魂,居然在这危急关头被人给忽略了,本来还可以坚持一会儿的他,看到眼前的情况,当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四影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确定了魂并无大碍,此时姝凤箫却是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个身形壮实的黑衣人正躬身站在一侧,似乎在禀报着什么,而姝凤箫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了?”隐闪身上前疑惑地问。
感觉到隐的视线,姝凤箫的神色之间便早已恢复了常色,牵过隐的手,叹气道:“抓到一个人。”
姝凤箫,千古帝王,死多少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重点,哪怕是万余人也无所谓的,依然激不起他心中半丝波澜,战争更是不足为奇,哪怕尸骨成山,作为一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来说,他是坐在这世间最奢华以及最肮脏,最光明也是最黑暗的顶端,他的脚下,金钱权势与尸骨亡魂同存,这样一个凹是天下的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万事脱离掌控的感觉。
“什么人?”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也知道男人之所以脸色难看并非那人的性命,而就是对方那脱离它掌控的做法,显然是对方故意而为之,这就如同被人在脸上拍了一巴掌,嘴角泛出一丝讥笑,和这个男人斗,还用如此明显的刺激方法,该是恭喜对方的能耐呢?还是同情他们命不久已?
“未寻到你之前,朕和四影一直住在洛冥城中的一笑酒楼,而就在前几日这一笑酒楼惨遭灭门”姝凤箫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对一笑酒楼那个胖胖的总是一副笑脸的老伴的印象倒还不错。
“这一笑酒楼是何方势力?”隐奇怪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此事反倒比之前监牢的事更加让男人在意一些。
“唉!问题就在这儿,这一笑酒楼不属于任何势力,也和那些什么各方势力没有丝毫关系,他就是一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姝凤箫抚额叹气,隐却是眼尖的发现了男人淹死的一丝懊恼,确实,只是老百姓的话,未免太冤了些,当下点头道:“父皇倒是太大意了。”
大意?何止大意,姝凤箫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前段时间有些疯狂,叹息道:“若是找不到隐儿的话,父皇可以让着整个亚皇大陆为隐儿殉葬,又怎么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一笑酒楼?”只是此刻,自己在意的人就站在眼前,许多问题便是要重新作考虑了。
后面的话姝凤箫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隐却是听懂了,他想极力做到若无其事,但忍受不住男人紧视的狭促眼神,最终还是红了脸,气恼的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却换来男人眼底的一丝欲望。
隐转身便想逃,却被姝凤箫一把抱住:“隐儿怎能如此对付父皇呢?你就忍心让父皇疼痛难受?”说着,还用坚硬的下体顶了一下隐的翘股,好不涩情。
轰~脑子里面一阵轰鸣,隐只是觉得双颊滚烫,不过,那身后真实的触感以及那浓烈的危险感使得隐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冷静了下来,只是稍微的调整一下躁动的心,便一脸微笑的转身抱住姝凤箫,然后再男人欣喜的眼神里面及其邪恶的吐字:“若是父皇肯委身于隐儿的话,隐儿绝对可以做到让父皇满意为止。”
“呃……咳咳……”姝凤箫当下被自己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铁青,这个结果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隐儿一直拒绝与他身体上的过度亲近,他原本还以为是隐儿有什么顾忌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隐儿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真是要翻天了!
“父皇可是应了?”隐一脸笑容的暧昧问道,那色色的眼神让姝凤箫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恶无比,背脊忍不住地一阵发凉。
“呼~”好半晌,姝凤箫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把抱住眼前让自己又爱又气的可人儿,在其耳边狠狠的,一字一顿地说道:“隐儿,你做梦吧,父皇绝对会让你自愿的躺在父皇的身下情动呻吟。”
糟了!隐暗呼不妙,似乎刺激过头了,当下急忙说道:“父皇,你刚刚说抓到一个人,是什么人?和这个一笑酒楼有什么关系?”转移话题,可惜似乎转移的太急了一点。
“呵呵……”姝凤箫大乐,邪邪的笑道:“隐儿放心,父皇在这方面向来讲究情趣,不会用强的,隐儿只管好好享受即可。”
“哦?向来?”隐冷笑。
“呃……隐儿”姝凤箫一时高兴,居然说漏了嘴,急忙解释:“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隐儿莫要介意。”
“怎么会介意?看来我是应该先去找人练习一下技巧,免得到时候唔唔……”隐冷笑着继续说道,却是被姝凤箫狠狠地吻住,半晌,唇分,姝凤箫脸色依然很难看,恨恨的警告:“隐儿,你若是真敢那么做的话,父皇不介意现在便强要了你。”
看到隐岔岔不平的眼神,姝凤箫当下无奈的叹气道:“好了,隐儿,先不说这个,你不是想知道抓到的人是谁吗?”姝凤箫安府的揉了揉隐儿的头,沉声道:“北禹,戏看够了的话就出来吧。”
黑影一闪,之前那个壮实的黑衣人再次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手里还拎小鸡似的拎着一个麻袋?“噗嗵~”黑衣人把手里的东西一甩,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这时,隐才看清楚,那哪是什么麻袋啊?那分明就是一个人嘛,一个身着布衣的狼狈青年。
汗~隐有些无语,此时姝凤箫指着黑衣人笑道:“隐儿可还认识他?”
“嗯?”隐疑惑的看着这位壮实且一身煞气的男子,总觉得很是熟悉,确实一时想不起来,不解道:“是谁?”虽然听到姝凤箫叫他北禹,但问题是自己不认识一个叫北禹的人啊。
“呵呵……朕到忘记了,隐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姝凤箫愣了一下也笑道。
黑衣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冷峻的脸庞,隐失声:“马夫?”
“少主子,属下是马夫,名为北禹”北禹恭敬低头地说道。
“呃……你怎么在这里?他是谁?”隐诧异的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属下奉命在此守候传送阵,等候皇上与少主子平安回来”北禹依然恭敬的一板一眼的回答道,而他对隐和对姝凤箫的称呼明显不一样,姝凤箫是帝王,自是不必说,而隐却是恭敬的称呼为少主子,这里面隐含极大的认可意思。
晕~隐有些受不了这一半一眼的北禹,放弃继续问他,而是转头问姝凤箫道:“抓到的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一个传送阵而已,有什么可守的,北禹可是很出色的男人,怎么老是被你派去专门做一些杂兵干的事啊?浪费人才。”
姝凤箫一脸黑线,果然,这个男人一出现,总是会得到隐儿不同的待遇,当下不爽的道:“不是我不让他做其他事,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做,唉~算了,这个以后再说,他忠于你,正好你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他以后就直接跟着你把,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他去做!”
“跟着我?”隐也很纳闷:“跟着我干嘛?我可给不了你权力高官”。
“少主子,属下跟随您,并不是要权力高官。”北禹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这下连姝凤箫都好奇了,并不是要权力高官,这对于北禹这样的人其实一点都不意外,那么他到底要什么呢?隐静静地等待着北禹的下一句话,他需要明白北禹要的究竟是什么,他不容许目的不明的人呆在身边。
“属下身负大仇未报,而且需要救一个人,但这些都和属下跟随少主子无关,就算有,就当是属下找了一个强悍的靠山吧!”北禹说到这里,似乎在回想什么,随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被绝、煞、迷围住的魂一眼:“少主子的朋友或许能住属下一臂之力,但……绝不强求!”
姝凤箫和隐很是诧异的对视一眼,他们可没有忽略北禹眼里那多出来的些许东西,只是,他和魂影,可能吗?当下,隐也不再追究,点头道:“那你就留下吧!”大仇?什么样的仇人入得了他姝箐隐的眼?不足为惧。
“父皇,你还没告诉隐儿,你们抓到的到底是什么人?”隐皱着眉头看着地上那个布衣青年说道,真是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道上,什么跟什么啊?
“哦,此人是一笑酒楼的老板的好友的儿子,其实不算是抓到吧,只是他在逃命的时候被北禹拦下,但从他口中得知,他似乎是在找我们”姝凤箫解释道,不过他此刻却是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那一笑酒楼老板的好友是谁?”隐依然不明白,他并不了解洛冥城的情况。
“哦,一品酒楼的老板。”姝凤箫随口应道,却是看着隐儿的侧脸有些发呆。
“一品酒楼又是什么?”隐喻们的再次开口发问,这个该死的男人,不懂一次说清楚吗?弄得自己越来越糊涂。
“一品酒楼在一笑酒楼的对门。”姝凤箫似乎是没有注意到隐不快的神色一般,继续随口的回答,眼神却是有些怪怪的。
“该死的你,不会一次说明白吗?”隐终于怒了,低声吼道。
“不是,朕……正在向一个问题”姝凤箫也不生气,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隐怒气的脸若有所思。
“问题?什么问